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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打过去,十二往左边一闪,接连几个踢蹬,跃上了屋檐。跑得倒快。萧言哭笑不得。这么晚,光明正大的入宫当然是不可能的。薛崇目光落到书架的花瓶上,伸手扭了扭,地上的青石板突然移开了一块,露出底下一条崭新的通道。*******万花宫里,江意水刚沐浴完,让沉寒给她擦头发呢。“成王那么讨厌的人,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对三meimei做坏事。”她对成王的观感实在是不好。沉寒忙宽她的心,“女郎不必担心,三娘子怎么说也是皇上亲赐的成王妃,成王殿下不敢对她如何。否则,岂不是打皇上的脸?”“明着是不能不好,可暗地里就不知道了。”她一本正经地道,“那个怎么说来着?”“口蜜腹剑。”“对对对,口蜜腹剑。”她说完才发现不对,这声音……她抬头看过去,薛崇含笑站在门口,月华倾泻在他身上,像是给他镀了层柔和的光,让他看起来更加俊美。沉寒有先见之明地松了手,紧接着就看见眼前这只小兔子蹦跶着跑到了薛崇怀里,毫不避讳地抱住了他的腰。薛崇抚着她的背温言细语地哄着,不带感情地瞥了一眼沉寒。沉寒背脊一寒,忙放下东西出去了。路过薛崇的时候,她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今晚的薛崇,有股不一样的危险。但愿他不会伤到女郎,她暗暗祈祷。等沉寒一走,江意水就被他抱着腰往上一提,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她听到他笑了一声,跨进屋里,把门反手一关,把她往桌上一放,让她坐在了桌上。她头发还半湿着,一缕缕沾在一起,看着他眼神懵懂而又无辜,像是被雨淋湿而又无家可归的小狗。可现在无家可归的,是他。薛崇双手撑在她两侧,专注地盯着她,看得她脸都有些发热,眼角不自觉地带上几分柔媚。“昭昭。”“嗯?”她回应。“你喜欢我吗?”她认真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他身上还带着酒气,似乎是有些喝醉了,平日里清泉般的双眼在屋里显得有些幽深,嘴角的笑似乎也带了几分邪肆。她没说话,他半眯起眼,拿鼻音挑逗似的“嗯?”了一声。犯、犯规!明知道她最受不了这种声音了。她揽住他的脖子,在他喉结上亲了一口,“喜欢!”薛崇无声一笑,按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往后退,“那你说说你有多喜欢我。”他现在需要她的爱,才能把心静下来。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江意水半埋在他怀里,闻着那丝丝缕缕的酒香,脑子似乎也开始迷糊了。喜欢、什么?她喜欢他什么?☆、第97章安慰青纱灯里的烛光照在她眉目上,她为难地蹙着眉。“不知道?”薛崇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长指划过她的眉头,像是要替她揉开那纠在一起的轻愁。他的指尖带着股冷意,江意水不知怎么地,就握住了他的手指。薛崇挑眉。他今晚真的有点儿不对劲,那股子恣意轻慢都快浮到脸上了。江意水握着他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她将将开口,他的手指就按到了唇上。温软的触感让他的眸色一沉。“起风了。”低低的声音,如同叹息一般。他这句话没头没尾,叫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紧接着,青纱灯里头的烛花一跳,寂灭下去,只留下了一缕青烟袅袅。她的头发被拨弄开,花一般娇嫩的唇被含住,动作轻缓而不失力度。他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温热的手挣脱开她的,顺着她的手臂往上握,轻薄的寝衣毫无保留地把那份热传递过来。她的肌肤白嫩透润,即使没有烛光映照,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抹白。他的手顺着斜襟往下,来到亵衣带上。“三郎。”她的声音带着不自知的娇媚。薛崇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眼里又是一片清明。他捧起她的脸,怜爱地烙下一吻。“吓到你了?”黑暗中,他的表情有些模糊不清。江意水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摇头道没有。她依恋地倒入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娇憨地道:“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抱着我就好了。娘说,她每次抱着我的时候,心情就会变得很好很好。”这倒是实话。薛崇毫不客气地把她抱了个满怀,下巴靠在她脑袋上,嗅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嗯,我们昭昭就是个小开心果。”她傻笑着点头,乖乖地窝在他怀里,软糯道:“今天三meimei出嫁了。”薛崇嗯了一声,平淡如水。“我觉得成王不好,可是没有办法。”她烦恼地皱起了鼻子,“三meimei以后要是不开心了,我都不能安慰她了。”他笑一声,“你三meimei大概最不想要你安慰她了。”“你胡说。”她气鼓鼓地反驳,“我三meimei可喜欢我安慰她了。每次她来找我哭哭,我都给她抱抱的。”“是吗?谁都有抱抱啊。”他慢悠悠地道。江意水爱娇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可是你有亲亲啊,就你有的!”傻姑娘。他翘起嘴角。只怕过了今晚,江三娘再怎么哭也没用了。他可不想怀里的娇人儿,一门心思地以为自己meimei有多好。能出卖自己jiejie一次,自然就能有第二第三次,何况成王对自己早已恨之入骨,难保不会从江意水身上下手,到时候江三娘就是天然的助力。他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呢?“你放心,成王殿下虽然脾气阴晴不定,可对自己人还是很好的,你看茂娇公主就知道了。”他拿起沉寒撂下的巾子,慢条斯理地帮她搓着头发,“何况夫妻之间,患难情谊总是有的。”如果他们能够共患难的话。她却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还愣愣点头,“公主殿下倒确实挺护短的。”那成王应该也会像茂娇公主一样的吧。“所以啊,你只要放宽心就好。”他按住她的肩,“安安心心当我的新娘子就好。”嘻嘻。她痴痴地笑。沉寒在旁边喊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女郎这是怎么了,自打薛郎君来了一趟之后,跟丢了魂似的。”沉寒替她把鬓旁的碎发抹上去,开了妆奁道:“按理今儿成王妃娘娘要回宫来给皇上和皇后娘娘请安,指不定还要来见见女郎的,您瞧瞧今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