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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都变得异常紧张。沈临渊想要和夜火一决高下,是因为之前这人能砍伤自己纯属使诈;龙七向与夜火一决高下,是因为夜火想要杀自己的师父;而影白,单单是受了少主的影响而已。四人还是静立不动,隋翊看得有些急,“他们怎么和被点了xue一样?”“傻孩子,他们在过招之前一般都要先观察一下对方,甚至在揣摩对方的思路。一个优秀的武林人士,应该能在与对手过招之前便想出能够对手的法子。”月长老解释道,目光也是投向窗外。“这样啊……怪不得他们在动手之前总是注视着对方呢。”隋翊点头道。“说起来,你认为星夜楼下放的死亡通知书是不是都灵验?”月长老回到桌旁坐了下来,招呼隋翊也过来。隋翊转脸看了看月长老,还是选择坐在了他的旁边,不解的望着他,“为什么要问我?”“总感觉你这个小鬼知道的应该挺多。”月长老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隋翊,一杯留给自己。“我之前……是知道挺多。”隋翊也不隐瞒,自己确实知道大剧情嘛……“所以问你喽。”月长老晃着手中的酒杯。隋翊微微眯眼看向月长老,“长老知道是谁让星夜楼那些杀手偷袭你吧?”“哦?”月长老扬起语调,略带期许的看着隋翊。“按照大多数人的思路,问得不应该都是谁才是背后主使么?”隋翊慢条斯理道,“长老既然问我死亡通知书是不是都灵验,那就应在在心里有些幕后主使的人选了。”“呵呵,聪明。”月长老摸摸白胡子,“是有相应的人选,只是不想确定罢了。”“那那人就一定是月长老亲近的人了。”隋翊说着,就见月长老瞅着自己,于是道,“若是长老和那人不熟稔,便不会用‘不想确定’,而是‘不确定’了。”月长老一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半晌。见此,隋翊便知道自己猜中了。再联想到薛寒为了龙七杀掉贾超一事……隋翊猜到了一个人,“会是乾长老么?”听此,月长老手上一抖,酒洒了些出来。“看来月长老也怀疑他。”隋翊感受得到月长老紧张的心理,于是道,“我不知道星夜楼的死亡通知书灵不灵,但是我知道只要杀了执行者或者指使者,他们的这份任务便算是失效。虽然说星夜楼没少干过杀人越货的勾当,但是他们也很聪明,不会给自己无缘无故的招惹仇家。”说到这里,隋翊不禁想起了自己才来的时候,被夜火关在七楼的日子……那段时间,可是听说了不少呢。“可是就算怀疑是老三又怎样?我们也没有证据说是他指使的啊。”月长老显得很焦躁,也是,一边是自己的同门,另一边是自己的命,相比起来肯定命比较重要。虽说一大把年纪了看透了世态炎凉,但是活到这个年纪被人捅一把刀子,心中无论如何也是不好受的。“只要想找,便能找得出来。”隋翊端起酒杯,优雅的喝了一口酒。“怎么找?”月长老急切地问道。“嗯……”隋翊转了转眼珠,心中想着的还是自己与临渊大大都比较在意的事情——关于沧龙帮教主的事情,于是他主意一定,“我若是帮长老找,长老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情?”“什么事情?”月长老就知道隋公子不会无缘无故的帮自己,一定有条件。不过他也没指望谁能无条件帮自己,索取点报酬是正常的。“等事成之后我自会找长老去问。”隋翊微微勾唇。一时间,月长老觉得自己看不懂面前这孩子了,明明长了一张纯良的脸,可是想的东西却这么多,让人捉摸不透。权衡了一下利弊,月长老点点头,“那就这样,有劳公子在三天之内找到证据了。”隋翊点点头,举起酒杯与月长老相敬。他此时心中十分满意,他觉得自己成功地在月长老心中塑造了一个精明能干的形象,于是对自己这次装逼的行为打了满分。两人话音刚落,就听窗户外面传来了嘭一声,接着是“轰隆”一声,隋翊一脸惊骇的看着面前被震碎的菜盘子。“他娘的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这把锅碗瓢盆都震碎了我的酒楼还怎么开!”暴躁的掌柜的又开始撸袖子大骂。这时,楼内的食客们也都无法再镇定地用脆掉的酒杯喝酒了,纷纷站起来向窗户外面看去。隋翊扒拉着人群往外看,无奈围观的人太多,根本看不到。他在后面蹦跶了半天,只看到了一堆黑压压的后脑勺。“阿西吧……”隋翊开始烦躁,转身就往往楼底下跑——老子出去看总可以了吧?就在他准备跑的时候,就感觉一股力量将自己拎了起来,只是眨眼的功夫,自己就出现在了君悦楼的第三层的房顶上。果然这里的视野好啊……“站这里看,清晰。”月长老松开隋翊的领子,背着手站在他的身边。向下看去,就见不远处一片不小的空地上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坑,从里向外呈放射状,看起来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菊花。坑周围的房子都塌了几座,而在坑的边缘,沈临渊站在那里,一手握着剑鞘,一手背在身子后面,看着坑里面的那一朵红色的“花心”。隋翊一捧脸,就觉得偶像摆个什么样的姿势都帅到不可理喻。月长老望着那个坑,摸摸胡子,“好内力啊!”“咳……”隋翊赶紧收回手装深沉,刚才好不容易塑造起来的形象可别崩了着……“为什么是内力?”“这是内力相接的时候造成的力量攻击,所以周围的房子会塌掉。”月长老道。隋翊开始计算要赔偿多少损失,让反正自己是为了帮助薛寒照顾龙七而来的……不如就让薛寒出钱吧?“阿嚏!”正在自己金库逛的薛寒仰脸打了个喷嚏。林卜凡赶紧凑了上来拱了拱手,“恭喜发财长命百岁!”薛寒揉揉鼻子,“本帮主有种不祥的预感……”再看那边,沈临渊正站在坑的边缘对着夜火,夜火则倒在了地上,喷出了一口血,一脸惊骇的望着沈临渊。他心中已经有一万头羊驼驼奔过——不对,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