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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开门!”岳容拽了半天连门把手都松了,可门却不动,岳容累的瘫坐在地上,他擦擦头上的汗说:“哎呦妈呀~累死我了……累死我了……龚景云你真是个疯了,累死我了,跟你待在一起可真减肥。”岳容坐了一会儿看了看手表,已经十点半了,看来今天早上的药是吃不成了,我这命……苦啊。岳容坐了一会儿反正也进不去,于是他靠着门拿出手机看新闻,他搜了一下关于他们医院的新闻,只有一个网页挂着一条某某医院涉嫌虐待病人的新闻,说是警方已介入调查就没下文了。“那个人到底和龚景云的爷爷有多大的仇啊。”岳容想不通这些,他又回到首页,首页热搜挂着一条新闻引起了岳容的注意。上面说x市xx湖发现一具无名女尸,据法医鉴定,死者岳为25岁到30岁之间,由于尸体被水浸泡过久,面部严重浮肿,无法辨认其样貌,而且身上没有可识别身份的物品,所以始终没有办法知道尸体的身份,尸体唯一且较明显的特征就是右肩的文身。岳容看到这里忽然手一抖,手机险些没掉,他慢慢放大尸体上的文身图,虽然尸体皮肤肿胀,而且部分已经溃烂,但岳容还是认出了文身的图案,他见过这个图案。“梁小霞,梁小霞,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她……她不是已经……已经跟那个男人走了吗?为什么会这样……”岳容又看了一下时间,事情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为什么还没有人来认尸体?那个男人去哪了?他怎么不来?岳容心慌的不行,“不行不行!我必须去警察局!我必须去告诉他们那是梁小霞的尸体……肯定是那男人干的,不对不对也有可能是他老婆干的!”岳容站起来一口气冲到了楼下,当他来到大门口时却突然停了下来,“不,我不能离开,我走了,景云怎么办……我不能走……”岳容吸了吸鼻子,鼻子疼不说,而且又涩又酸,他真怀疑鼻梁是不是被打断了。“我不能走……对不起,对不起霞姐……我不能离开他……”岳容拿出手机打给了陈辉。“喂,辉哥,是我,你能帮我一个忙么?是这样的,我有个病人她叫梁小霞,她…………”十分钟后岳容挂了电话,他慢慢走回家,当他来到四楼时看到龚景云躲在门口。岳容见到龚景云忽然间心里的悲痛和愤怒全都爆发了,他冲到龚景云面前把人往屋里拽。岳容用脚一勾将门摔上,接着他对着龚景云的胸口就是一拳,这一拳他用了全力,可是一拳根本无法疏散他内心的愤怒,于是第二拳第三拳接踵而至。“你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听话!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梁小霞她死啦!她死啦!我竟然什么都做不了!都是因为你!你是我的谁?你是谁?凭什么约束我?凭什么我要为你做这么多?凭什么!难道你说一句我爱你我就要把我的一生都给你吗?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管你啊!!!!”龚景云一动不动的站着让岳容打,即使听到岳容的话很伤心,他也没有动。“为什么啊……就因为你们家有钱么?有钱人什么都可以做对么?杀人放火都没人管对么?都说人和人是平等的,我怎么没发现呢?有了钱就是天,没有钱……连命都容易丢……”岳容打累了慢慢坐在地上,他抬起头,龚景云还是站在那里,高大的身材看着就有压迫感,岳容苦笑,就算龚景云是被打的,可到头来还是自己最惨。龚景走到岳容面前慢慢坐下来与他平视,“岳岳怎么了?谁惹你了?”“你!他妈的就是你!”“我……我什么……都没做……没做……”岳容又看到他无辜的眼神,此时看到这眼神反而令岳容更加痛苦,“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走!”“岳岳……”“滚开!”“我……我……我知道……我知道……你……你不要……难过……”龚景云站起来打开门,他刚走出去就被岳容叫住了。“你干什么!”“你不是……不是……让我……走吗……”岳容气的冲龚景云吐了口口水,“我呸!求求你别气我了行不行!我是让你进屋!不是让你出去!滚进去!”“…………”龚景云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往卧室走。岳容起来确定他进屋后坐到沙发上慢慢放松身体,然而身体虽然放松了,他的心却还是很难受。岳容捂着眼睛默默地哭了起来,“我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做不好……”岳岳不知自己哭了多久,直到电话响起。“喂,你好。”“岳容,是我。”岳容立刻抹了把脸,“辉哥,怎么样了?”“我已经将你告诉我的都跟警察说了,他们说会好好处理这个案子。”“谢谢你辉哥。”“不用谢,少爷这两天怎么样?”“他……没事,能跑能跳的。”“这我就放心了,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嗯。”“那就这样吧,再见。”“再见。”岳容挂了电话冷笑出声,“呵呵呵呵呵,好好处理?处个鬼!只会嘴上说说!”岳容笑够了来到卧室,龚景云就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比起刚才岳容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心中的苦涩依然存在,但生活还是要继续。岳容走到他面前说:“让我看看,有没有打伤你。”“没有。”“怎么可能没有。”岳容拉开他的衣服,他的胸口青了好几块,岳容说不出自己现在什么感受,他一面抱怨着龚景云的不听话,一面又心疼他心疼的不得了,“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打你,我不应该拿你撒气……是我的错……”“岳岳没有错。”龚景云抓住岳容的手说。岳容看了他半天才抽回自己的手说:“我去拿药给你擦擦,你等我。”龚景云很听话,他虽然想跟着岳容走,但是又不敢动,因为岳容让自己等他。岳容拿着药酒回来给他擦。“景云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坏?”“没有,你打我的时候有刻意避开头。”“呵呵,这把你聪明的,刚刚我打你为什么不躲?”“我认为你打我就能开心。”“你怎么这么傻啊……”岳容忍不住鼻酸,可他又不敢哭,那样鼻子会更疼。“岳岳好点吗?”“好点了。”“景云,你还记得早上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