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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说的那层关系,我们不但是初中同学,还是好朋友,离我较近的几个同事总是时不时的用羡慕的眼光来看我,罗莎还问我,他初中时候怎么样?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帅,我在心里无奈的摇头,鬼知道啊?他初中在哪儿读的我都不知道。聚餐结束后,大家都纷纷离席,江姐叫我留下来和他一起等保镖来接,我本不想答应,无奈命令难违,而且,在场的所有人,似乎只有我最应该留下来,所以,我只得点头答应。最后离开的一个是余逸,他在我肩头拍拍也出了门,房间里瞬间只剩下我和顾亦望,我用眼睛瞪他,用眼神杀他,他则一脸无辜的看着我。“你干嘛说我们是同学啊?”,我生气的问他。“我这也是为了缓和气氛嘛,你看刚刚大家紧张的样,我跟他们又不熟,所以找个话题聊”,他看着生气的我,倒是不慌不忙的胡乱解释。“可你把我给害惨了,以后我就得靠继续撒谎度日子了”,我颓然的蹭在桌子上,高中的时候遇到余逸,我撒了两年的慌,以为那样的日子结束了,谁知工作了以后还得继续撒谎,而且越撒越大,我觉得我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我瞬间觉得我是遇到了两个瘟神,一个害我的前半生,一个纠缠我的后半生。“夏轻浅,如果我不是什么所谓的大明星,你愿不愿意真心和我做朋友”,他突然认真起来,我看着坐在我对面的他,眼睛里隐约闪过一丝慌张和害怕,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毕竟这么优秀的他有什么是会害怕的。“可你又不缺朋友,干嘛要和一个跟你不在一个高度的人做朋友啊,你不嫌累我还嫌累呢”,“谁说我不缺朋友了……你觉得和我做朋友累?”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眼里装满悲凉,一丝似有似无的心伤在眼里一闪而过,这是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看见这样失落的他,平时的他无论走在那里,都是一道绚丽的风景线,让人很难联想到他也会有失落的时候。“其实即使你不是一般人,我们也可以成为好朋友的”,看着他眼底的失落,意识到我刚刚说的话好像过分了点。我突然转变了刚刚冰冷的态度,我在心里悄悄的说,其实不是不愿,只是害怕,这样美好的东西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将他放在生命中的,害怕一不小心便会消失不见。“真的”,他瞬间高兴起来,眼里的悲伤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原始的天真,一种未经污染过的纯真。我看着他,默默地点点头,这家伙,真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假扮女朋友生活是一杯茶,人走茶凉。我合上手中的书,呆呆地站在窗前,远处传来几声吵闹的声音,断断续续,上海是一座吵闹的城市,也是一座安静的城市,她能接受任何一面,也能承受任何一面。我看着偌大城市的一角发呆,想这和张爱玲曾经爱过的城市有什么不同,现在的她繁华,成了中国最大的金融中心和最繁华的对外开放城市,经过将近一百年的历史变迁,历经沧海桑田般的变化,她的伤疤或许早已愈合,亦或许她已然不在乎了,只是曾经她成全了的那个女子,晚年时却害怕归来,害怕再次踏上这座城,愿意安然的死在异国他乡,却不愿对曾经的红尘回首一望,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张爱玲是决然的,终究是上海成全了她、也辜负了她。而我,不管是现在还是多年以后,即使遍体鳞伤,满身是血,我终究没有那份勇气,做到那份决然。我们的生活,我们的命里,谁又会辜负谁?谁又不得不离开。爱情是一把利剑,一旦爱上了一个人,就特容易被割伤。晚上,在睡觉之前,顾亦望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拿起手机,发了短暂的呆,这个突然闯进我生命的人,荧屏上的他总是被光环萦绕,沉默的时候如冰国的王子,浅笑的时候也高贵迷人。我们本应该离对方的生活远远的,可什么时候就那么不自觉地闯入了对方的生活,打乱了彼此的生活轨迹。“干嘛?”,我问。“我要离开上海一段时间”,他在电话那头说着,语气一如平常那般松散随意,像是在转述别人的话一般,并没有过多的情感在里面。“哦”,我只是简单的回答,像他这样的大明星怎么可能会在一个地方长时间的停留,所以全球漂泊才应该是他的归属。“我这次要去很久”,他继续说道,就像是在向一个生命中最亲密的人说自己的离开,让对方安心等他回来。“然后呢?”,我问。“你得帮我照顾一下卡奇,”,他用了帮字,可我在他的话语里完全听不出来是要我帮他,在他的话语里我只听出了一种命令的口吻在里面。“卡奇?卡奇是谁?在哪?”,我瞬间被他说蒙了,原来这个家伙刚刚温柔的语气不过是为了后面有事需要我做铺垫,差点我还被他骗了。“我叫人送到你住的地方,现在应该就在你楼下,它是我儿子,你一定要帮我好好待它”。我听得一阵眩晕,听到儿子一词突然整个人都精神了,所以这家伙隐婚了?那得有多少少女被他骗了,天啦,大骗子,我在心里暗想,随即打开窗户往楼下看,一个和顾亦望差不多高,但是比他稍胖,稍年长一点的一个人带着墨镜、帽子和口罩,抱着一个箱子正安静地站在楼下。我对着电话那头低吼,“顾亦望,我还没答应呢,你就把你孩子送来了”,说完,我一边穿衣服,一边继续说道,“你这没良心呢,怎么把你儿子放箱子里”顾亦望对着夜空轻笑一声,“哎,没事,它经常待在那里面”“经常?”,我开始怀疑那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了。事后证明那孩子确实不是他亲生的,要是他能生出这么一个孩子来还真是奇了。“你就帮我照顾它两个月,在上海我就你一个能摆脱的朋友,拜托了”,现在听起来,到还像有点拜托人的样子,但是也绝对称不上满意。“你都送来了,我还有选择吗?”等我穿好衣服下楼,慢慢走近那个站在夜色中的人,走到他身边,小声的咳嗽了一声。闻声他解下口罩,礼貌的向我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亦望叫我把这个交给你,麻烦你照顾它了”,我笑着接过他手中的箱子,一脸疑惑,不像小孩啊,“怎么这么轻?”很明显,韩云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微微一怔,然后继续微笑,“一只小狗能有多重”“狗?”,我惊讶。“他没给你说吗?我以为他早打电话给你说了”,韩云看着我一脸惊讶的样子,半是不解。我憨憨的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