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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跪过,两个人的关系就永远地改变了,若是相忘于茫茫人海,那就毫无影响,若是朝夕相处,那就是不可逆转的重要转折。“除了舔脚你就没玩别的?这时间也太久了吧?”加百列还是忍不住问道。“我还让他表演手yin给我看了。”凌瑞东和加百列据实以告,在这一点上,加百列非常开放,和德意志的情事能够对凌瑞东开诚布公,凌瑞东如今有了体验,也没什么隐瞒。“哦?jiba长不长,时间多久?”加百列兴致勃勃。“手yin了半个小时,没让他射,长度啊,我去量量。”凌瑞东打完这行字,便转身去拿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找出一根直尺。一直看着屏幕的卫凯自然已经知道了凌瑞东的目的,即使在给凌瑞东按摩,他的yinjing也没有消退过。那是因为他刚刚已经濒临射精的极限,jingye已经进入了输精管,想退回去很难,所以一直保持在坚硬的状态。凌瑞东握住卫凯的yinjing,把直尺贴着yinjing的腹侧,因为卫凯的yinjing有个上翘的弧度,所以量出来十六厘米,但实际长度应该差不多有十七,他又把尺子横过来,粗五厘米。“长十七,粗五厘米。”凌瑞东带着点得意。“我靠,真是一条好狗rou,都赶上我家德意志了,他才17吧,妈的等他20岁是不是得长到二十厘米啊。”加百列又羡又妒,他家德意志已经是成年人,这个长度虽然不短,却没法再长了,“你看过技术区那个促进狗奴yinjing增长的帖子没,凯撒的年纪正好,你可以看看啊。”说完他就把帖子发到了凌瑞东的聊天窗口,凌瑞东匆匆浏览了一下,发现有些类似土耳其增长法,是利用让yinjing不断濒临射精界限又忍住,同时用冷热水刺激和适度的精油按摩来增长,他抿唇一笑,打开凯撒的窗口发送了过去。凯撒的头像自然是灰色,但是等卫凯回去之后就可以收到了。“我会认真做的。”卫凯突然低低对凌瑞东说。这句话等于间接承认了凌瑞东的主人身份,凌瑞东带着笑意转身,嘴里说的却是责备:“谁允许你偷看我聊天了?”“对不起,主人,请主人责罚。”卫凯立刻低头道歉,眼睛里却是兴奋的光。凌瑞东已经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把椅子后拉,和桌子之间留出一个空余:“你来替我回复。”卫凯站到电脑前,背对着凌瑞东,凌瑞东从他两腿之间伸进去,抓住他的yinjing,逼迫这条坚硬的rou棍垂直向下,那股强大的反弹力量让他几乎握不住,可见卫凯的yinjing多么强壮,他拉着卫凯的yinjing向后,于是卫凯就成了双手撑着桌子,撅起屁股的yin荡姿势,浑圆的翘臀就暴露在凌瑞东的面前。可以看出卫凯非常紧张,臀部的肌rou不时绷紧,但是他的臀型非常好,圆翘而不肥厚,肌rou紧实,凌瑞东轻轻揉捏着他的臀部:“告诉他,我是正被主人打屁股惩罚的贱狗,代替主人和您说话。”说完,他就啪地打了卫凯屁股一下。这一下力道不重,但是虚虚打过去,让卫凯的臀rou都是一颤,卫凯浑身一哆嗦,手上却不敢放松,依然伏低上身认真打字。凌瑞东已经又啪啪打了两下,然后握住卫凯的臀部继续玩弄,光是这双翘臀,就能让凌瑞东爱不释手了。“加百列问贱狗,因为什么受罚的?”卫凯一边承受着凌瑞东的拍打和揉捏一边念道,说话都有些断续。“回复吧。”凌瑞东让卫凯自己回答,双手则抓住卫凯的臀部向着中间挤压,让臀沟又深又紧。“因为,贱狗,偷看,主人聊天。”卫凯被玩得不停喘息,却还得把自己的回答念出来。因为凌瑞东的关系,他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自称为贱狗,把自己正被人打屁股这种羞耻的事说了出来,这种被迫向陌生人讲述羞辱的行为,让他倍感亢奋。加百列显然明白了卫凯的目的,开始不找边际地问问题。“听说你喜欢打篮球?”“是。”“打得好不好。”“还可以,是校篮球队队长。”“我家德意志也很喜欢打篮球,有时间一起切磋切磋。”“好。”“裸体篮球哦。”卫凯把这句话告诉凌瑞东,凌瑞东笑得狠狠拍打卫凯的臀部:“告诉他,输得那个要接受惩罚哦。”这个邀约不知道多久之后才能实现,卫凯却在心里期盼起两个狗奴赤裸着身体,在各自的主人面前奋勇比拼,输得要接受各种羞辱惩罚的场景。“不和你聊了,我的枪暖的差不多,德意志已经流出sao水了。”加百列说了这么一句,头像就灰了下去。凌瑞东笑了笑,此时他面前的臀部已经被打得通红,他并没有留手,打得很用力,让卫凯的屁股像是猴屁股一样。忽然他注意到,卫凯因为这个姿势岔开的双腿之间,垂着一条银色的丝线,凌瑞东低头一看,卫凯流出的前列腺液竟然一直垂到地面,已经积出一小滩液滴。“流了这么多水,服务员该多难打扫啊,舔干净。”凌瑞东命令道。卫凯低头一看,也是脸通红,他跪坐地上,和桌子平行,凌瑞东就侧身把双脚放在他的背上,然后看着卫凯跪在地上,伸出舌头,把地上积累的yin液给舔干净。“躺下吧。”凌瑞东拿起卫凯的手机,调出录像模式。卫凯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乖乖躺下,一米八二的健壮身体,躺在凌瑞东的脚下,看上去有点小壮观。凌瑞东一边打开录像,一边把脚放到了卫凯的yinjing上,轻轻揉按滑动。这次的力道不重,不时玩弄卫凯的guitou和睾丸,另一只脚则踩在卫凯的胸口,拨弄他的rutou。卫凯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的yinjing已经到了极限,否则不会不停流出yin水,很快凌瑞东的脚上就湿漉漉的,卫凯的yinjing流水越来越多,他抓住凌瑞东的脚踝,痛苦地哀求:“要射了。”“射吧。”凌瑞东用力摩擦了两下,卫凯的手都来不及从凌瑞东腿上拿开,紧紧握着凌瑞东的脚踝,发出粗犷的叫声:“啊!啊!”每一声沉重的啊,都伴着一股浓浊的jingye,因为凌瑞东依然踩着卫凯的yinjing,阻碍了yinjing的颤动,所以射的并不远,但是卫凯的腹肌和胸肌都因为肌rou紧绷而跳动,腹肌更像是波浪一样鼓了起来,一大滩yinjing都堆积到胸肌和腹肌之间,最后几股还随着yinjing的跳动涌了出来,都沾在了凌瑞东的脚上。八卫凯脸色潮红,满身是汗,健壮的身躯显得有点无助和茫然,躺在那里气喘吁吁,手无力地松开了凌瑞东的脚。过了四五分钟,卫凯才渐渐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