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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聊天的白领女孩的背影,这种公众场合的裸露,无疑会让sm的爱好者非常兴奋。“怎么这么像日本GV?”凌瑞东故意开着玩笑,对加百列说道。在日本GV里,这种伪装的生活场景拍摄yin秽照片的镜头,很受人欢迎。加百列哼哼着:“你也这么觉得吧,我就说像日本人拍的东西,不过你仔细看看吧。”只见因为播放幻灯片而关闭的灯光骤然亮起,却只有一束,投在当中,圆形的光束里,那个白领男人穿着白衬衫,打着红色领带,黑色的西裤和皮鞋黑袜,坐在当中的椅子上,那是一把黑色的椅子,造型专门设计,椅背的角度和扶手的位置,都很方便将上面的人张开身体,上面还带着锁住手脚的锁链和皮带。刺眼的光芒让白领有点睁不开眼睛,处在光柱里他更是看不清外面的观众,从他身后有人走了出来,凌瑞东记得那是海报上的一位s。他穿着一身夸张的皮衣,紧紧箍着身体的皮衣却被裁掉了一半,只裹住了他的双臂肩膀和胸口,露出了他的腹部,只不过,没法恭维的是,他的身材并不好,被皮衣紧紧裹住的双臂像两根粗壮的rou肠,露出的腹部大腹便便,因为上面的皮衣和下面的皮裤,导致他的肚腩看上去比本来该有的程度更大,鸭梨一样往外鼓起。“他这身材……”凌瑞东无语地看着,没说完的话是和海报上差距太大了。加百列只回复两个字:“P过。”“这就是我们今天的第一位主角,来自某知名企业的年轻白领张先生。”隐藏在周围的音响播放出解说的声音,这声音很有磁性,叙述的语调非常平稳,却又带着点色情的意味,“而今天的调教师也是我们熟悉的老朋友,林先生。”“知名企业,切。”加百列不屑地哼了一声,“你觉得像吗?”凌瑞东回忆着刚才看的照片,暗自摇摇头,这个白领虽然看起来一副精英模样,但是无论是坐地铁,还是照片里露出的公司环境,都显示这不过是一家小公司,凌瑞东自己就是在真正的“大企业”工作的,当然能从工作环境里就感受出双方的差距,更别提这个白领穿的那身西装,看起来就不太高档。调教师拿出一条眼罩戴在了白领张先生的头上,只是戴的有些歪,眼罩有些倾斜,他却不管,已经急不可耐地隔着白衬衫捏住了m的胸肌,动作粗暴地揉捏着,m张先生立刻低声哼哼起来:“啊,疼,疼!”这声音满是不情愿和难受,凌瑞东看得越发疑惑了,他发现m的声音是从沙发下面传来的,那应该是音响的位置。调教师已经手法粗暴地扯歪领带,解开了m的衬衫纽扣,把手伸进去yin猥地抚摸着,他的手背肤色很深,m白领的皮肤却偏白,看上去非常yin荡。接着m的衬衫被彻底解开,红色的领带歪斜着落在他的身上,露出来的身体有些rou状,胸肌很大很厚实,腹肌不太明显,有点小熊的感觉。调教师的手在白领的胸肌上狠狠揉捏着,然后将他的双手绑在了扶手的皮带上,把他的双腿抬起,吊在了上面垂下的锁链上,于是白领被迫双腿大开,西裤的裤裆紧紧绷着。接着调教师从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拿起几个夹子,凌瑞东眯着眼睛仔细看才看到舞台黑暗处放着一个架子。两个夹子最先被夹到了白领的rutou上,白领立刻扭着身体挣扎起来:“啊疼,不行,拿下来,疼。”他挣扎的声音在各个隔间里低低地回荡,调教师非常粗暴地把十来个夹子夹到了他的身上,虽然rou壮的身体被夹子夹着很yin荡很色情,但是凌瑞东却皱起了眉头,有几个夹子夹得太近了,而且都夹在了一个地方,看起来杂乱无章的,难道这是这个调教师的特别手法?然后调教师又拿起一根红蜡烛,点燃的时候白领感觉到了热源,明显焦躁起来,不断拧动挣扎,调教师握着蜡烛,将蜡液甩到白领的身上,白领立刻哀嚎起来,不断喊疼,调教师兴奋地甩着蜡液,却因为太兴奋把蜡烛甩灭了,不得不再点一次。台下传来一阵阵哄笑。白领小熊的皮肤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蜡烛,调教师这才满意地拿出一把剪子,扯住他的裤腿,往里面剪去,就在到大腿根的时候,就听白领m很尖地叫了一声,被剪开滑落的裤子露出了他的大腿,大腿上有一道小小的口子,没有流血,应该只是不小心割到了。“疼,我不玩了,放了我吧!”白领不断挣扎起来,嘴里哀求着,凌瑞东不由蹙眉,就听解说的声音响起来:“看来我们的张先生玩的太忘我了,扮演得非常投入。”接着就见m眼罩下的脸满脸痛苦,却不乱喊了,调教师兴奋地把他的裤子彻底剪烂,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内裤看上去藏着不小的东西,只是,没有勃起。“这表演……也太……”凌瑞东斟酌着不知道该怎么说。“是不是很业余?”加百列直白地说了出来,这时候才开心地凑到凌瑞东耳边,“其实,这些m都是收费的直男,都是急需要钱或者想赚钱的,根本不是m。那些主也不是专业的主,只是付钱的嫖客罢了。”凌瑞东已经有所猜测,但是听到真相还是很吃惊。“这表演就是有钱人烧得,这家会所联系那些急需要用钱的人,然后来这里表演,他们看得就是平时的直人为了钱出卖身体,被玩得不断求饶。”加百列两眼放光地解释着。凌瑞东无语地摇摇头。“听起来挺刺激的。”徐渭大着胆子插口道。“对于s和观众来说,是很刺激,对于m来说,却是公开被嫖了而已。”凌瑞东不太高兴地看了徐渭一眼,“威逼利诱地玩弄普通直男,放到GV里,放到里,满足一下性幻想是可以,但是真这么玩,就是人渣啊。”徐渭被他说得表情忐忑,如同被老师批评的学生。“你管那么多呢。”加百列推推凌瑞东,“反正一个愿意花钱,一个愿意挣钱,能公开搞这个,你知道背后的能量多大么,可别乱说话。”“能玩得起的都身份不凡吧,你来这儿花的门票钱也不少吧。”凌瑞东斜眼看他,“有这么多背后的金主,谁敢轻易动这样的地方。”知道了真相,凌瑞东对于这场表演就兴味索然了,难怪音响都被藏在沙发下面,直男被钱所迫,被玩得不断挣扎求饶,当然要用最后的音响来播放,他还发现m的耳朵里戴着蓝牙耳机,估计是不知道自己说的话都被直接播放了,还说出了“我不玩了,不要钱了”的话,却只引得在场的观众发出一阵阵哄笑。难怪s看起来都手法生疏,玩的又都毫无分寸,这种一次性嫖娼似的表演,当然要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