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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她所知京城里的权贵她至少能猜出一半来,可她的弃文里没怎么记叙一个白衣飘飘的大佬啊。剧情君这个小婊砸又开拓新戏了,这接踵而来的惊吓她承受不起啊!“县主,请。”白衣公子看向宁锦容。宁锦容也没必要在这时候闹,她掀开帘子打了车夫一脸,没必要并不代表不会,她偏是要闹!她掀起帘子,看向车厢里的白衣公子,“来,本县主亲自给你撩帘子。”“在下之幸。”白衣公子仍是波澜不惊。说完便弯腰从车厢里伸出脑袋来,宁锦容手上用力将帘子甩过去,“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手有些抖呢。兴许是被公子给气的吧,这样说来,公子还真是活该呢。”怎么没给他脸给打歪喽?宁锦容不顾车夫杀人的目光,走到车辕的另一边,将心善给扶了起来,心善机灵的将以往的称呼换了,“县主,奴婢无事。”宁锦容睨了心善一眼,“有没有事可不是现在说的。”闹完了她还无辜的眨巴眨巴眼,迎风做一朵小白花,她用手挡住嘴巴佯作不好意思,“本县主一不留神,竟说了出来,公子不会介意的,哦?”“在下介意了,小姐又待如何?”姜生籁扯开帘子也站在车辕上。车辕上有三个人着实有些挤,宁锦容又坐上车辕,自己慢蹭蹭的滑下地,然后答道:“不如何。”心善与宁锦容跟在白衣公子的身后,车夫走在后面,防止宁锦容二人的逃跑,四个人穿过一小片荆棘,有些倒刺刺入宁锦容的肌肤,或是刺破她的衣服扎入她的手臂。“县主见谅。”姜生籁回头便看见宁锦容娇嫩的肌肤上沁出点点血迹,他像是迎合人情世故一般,语气中没有半点歉意。宁锦容也知晓此人多半是冷心冷情之人,还是忍不住学着他的口吻问道:“我若不见谅,你待如何?”走在最前面的白衣公子顿下脚步,“不如何。”宁锦容缄默不言,跟在白衣公子身后,荆棘之后入目的便是一座华丽的府邸。有钱人啊,富贵开创了他们的想象力以及创造力。宁锦容跟着白衣公子进入那府中,外围并没有什么惹人眼目的东西,只是越往里走,越叫宁锦容惊叹。这院中长了一排常青树,中间了个很大的池子,池里的后面有一座玉象雕像,玉象的鼻子向下弯曲,里面不断地喷出水来,浇在含苞待放的荷花上。这里可没有现代那么高科技,宁锦容走到后面才发现,原来玉象雕像的鼻子开通了一个石道,石道呈圆形,一端在上方进水,一端在下方放水。后面有人在不断地往上方石道里面浇水,池子里的水多了,便打开下面的石道放水。宁锦容不由再次感慨,富贵,开创了他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在下姜生籁,岭南王二子,不知县主对此处风景可还满意?”他自报家门,也间接表示了对宁锦容的友好。宁锦容装作听不懂地样子,忽视他的前半句,“满意至极,京中还无如此稀奇的景致,公子好兴致。”“既然如此,便请县主屈居几天了。”姜生籁听言,道。宁锦容不理解他的用意何在,思来想去也就与钟离有关,她很直白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愿割爱。“公子若是非要子良不可,这算盘是打空了。他是何人,想来公子与我一般心知肚明,又何必强求?”钟离是何人?隐世巫族的少主,还是一个将来灭世的反派终极大boss,她想不知道也很难的好吗?宁锦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钟离拱手让给心怀不轨之人,若是他要娶妻生子什么的,宁锦容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县主再思虑几番。”说完姜生籁便不再逗留。第四十章:华胥薛临时知道宁锦容不见了,先是招来守在暗处的暗卫询问一番,发现那些暗卫都在原地昏死过去,他是彻底坐不住了,“搜,暗地里去搜,将最后见过县主的人通通带去审问。”“是。”洛达点头,一声应下。薛临时打开书案的暗格,里面是一叠机密公文,还有的便是宁锦容的一只泪滴耳坠,他莫名的有些心慌,像是有一股水流堵在心田冲不出来。四日后。不知不觉四十八个时辰过去了,薛临时的眼下有一片明显的青色,他胡子拉碴的没有清理,眉心都被倦意占领。泪滴耳坠被他放在手心摩挲的有些发亮,可能让它熠熠生辉的人却没有回来。洛达见薛临时愈渐憔悴,擅自做主的在薛临时的饭菜里洒了一些安眠的药粉,薛临时那天吃完便回房睡了会儿。赵椽看得很是心惊:“王爷醒来,你想好会怎么样吗?”洛达有些自暴自弃:“再这样下去,王爷的身子就要垮了!旒城的事情算是一个开端,朝中正乱,王爷若是有什么事又是你我能担得起的?我先前还觉得宁县主是个好姑娘,她怎么那么能来事儿呢。”“主子的事情,不是你我能置喙的。”赵椽抱剑,冷着一张脸守在薛临时的房门外。洛达鄙夷地看他一眼,“你被罚怕了?我倒是不怕,不就是再去一趟旒城吗,万事开头难,我都去过一趟了,也没啥好怕的了。”赵椽与洛达二人在门外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薛临时却是睡得极不安稳,他又被梦靥缠身。亭亭玉立的桃树突然拉长了枝丫,捏曲着疯狂地将那块石子砸在地上,那枝条好像是抽在他身上一般让他心惊。梦啊,人心底最真实的写照。薛临时突然醒了过来,这梦究竟是什么意思?那株桃树与石子和他又有什么关系?薛临时百思不得其解,他曾问过开原大师华胥引景,大师道是答案已在心中,与宁锦容有关的,与他也有关的,不然为什么心跳不听话呢。薛临时仰面看着屋顶,眼中像是有一个漩涡一般将万事都吸引,他藏匿在锦衾里的手不由握紧,宁锦容,一定会是他的,谁也夺不走。在他下决定的那一刻,先前所有对宁锦容反复无常的感情,都成了笑话。薛临时在锦衾里的手握紧,忍不住轻笑出声,却无端的让人感到诡异。洛达在外面听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就在薛临时的笑声逐渐熄灭,他以为要迎来更惨烈的责罚的时候,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