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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个以后就在北州了?不回老家了?”阮东阳问。“应该是的,杨会会一心想着工作,而且她工作很出色,很得领导赏识的。至于宁宁呢,她男朋友就是北州人,所以应该不会回去了。”“宁宁和文思没可能了?”阮东阳好奇地问。“没有了。”于棠摇头。阮东阳听后,轻轻地叹息一声。于棠看向阮东阳说:“其实,我听杨会会说,我们结婚那天,宁宁回到寝室大哭一场,原因是遇到了文思,她心里难过。宁宁真的是太喜欢文思了,所以就特别在意文思心曾经有过别人,没办法和他重归旧好。觉得分开之后,她才活得像她自己。”阮东阳沉默,他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徐文思曾经心里的那个人就是于棠,但他和徐文思一样,都认为曾经的就是曾经的,已经过去,不必再提,更不应该让第三个人知道,包括于棠。至于徐文思和宁宁两个人真的是有缘无份。“文思也慢慢接受了宁宁谈恋爱这事儿,他看宁宁过的很开心,比和他在一起开心,他也就大方祝福宁宁了。”于棠说。“那挺好的,想开了就好了。”阮东阳说。“还有一个好消息。”于棠说。“什么好消息?”阮东阳问。“你猜?”“你瘦了一斤?”“……是小胖快和蒋晓南结婚了。”于棠说。“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小胖自己说的。”“他怎么没和我说?”“那天在烟厂家属院,他来看卷卷,正好你不在家,所以你不知道。”“小胖还真快啊。”阮东阳转头看于棠,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来曾经的小胖,那个作业写不完被留教室补的小胖,那个补不完作业就会哭鼻子的小胖,那个一遇大考就紧张地腹泻的小胖,那个对爱情没有一丝理解,一开口的就注孤生的小胖,居然谈起了恋爱,而且还要结婚了。于棠、阮东阳又是感慨又是伤感,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天空,泼墨般的星空,繁星点缀,看的久了,就有种宇宙浩瀚,人类渺小的缥缈感,不等两人抒发一下情感,卷卷又嗷嗷叫了,两人赶紧起来去看。于棠问:“是又饿了吗?”“应该是尿了或者拉了。”阮东阳把卷卷抱起来,手掌托着卷卷的小屁股,摸摸尿不湿说:“是拉便便了。”“又拉了。”“嗯,我去给她处理一下,你去弄点温水过来给她洗洗。”“好。”阮东阳已经从月嫂、保姆那里学会了如何照顾孩子,所以对于卷卷的吃喝拉撒,他是样样会照顾,于棠完全打下手,一切处理妥当,阮东阳给卷卷换衣服时说:“媳妇儿,你看,闺女长大了一点儿。”于棠摸着卷卷藕节似的小腿说:“还胖了呢。”“这么能吃能不胖吗?”于棠看着阮东阳动作如此熟练、轻柔,完全不需要她帮忙,不由得就捧着脸当个看客,看着帅的不行的阮东阳,有一丝醉意。阮东阳则小心翼翼地把卷卷重新放到小床上,用帘子将他的大床和卷卷小床隔开,转头看向于棠时,发现于棠正捧脸看着自己,笑着问:“媳妇儿,看我干什么?”“看你好帅。”“迷着你了吗?”阮东阳问。于棠点头:“迷死我了。”阮东阳坏笑着说:“媳妇儿,我脱光的时候更帅。”“……”“不信我脱给你看。”“脱吧。”以前阮东阳耍流氓时,于棠还会羞涩、躲避,自从习惯阮东阳的黄腔及生完孩子后,她突然觉得男色其实也很诱人,比如以前她不懂得阮东阳身材的好,后来常看杂志,听同学、同事、护士明里暗里地夸奖阮东阳,她才惊觉,原来阮东阳的身材那么棒,标准的倒三角,宽肩窄臀,肌rou结实匀称,最重要的是床上功夫也是十分了得,所以她渐渐正视房事的美好,时不时还挑逗阮东阳一下,例如此刻阮东阳见于棠如此坦然,突然迟疑了。而于棠微笑着走向他,纤细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衫,顺着他的肌理向下轻轻游走,而后继续向下,隔着裤子在他那个位置打着圈儿,感觉到他那里倏地硬起来,她突然转身,故意说:“哎哟,好困,睡觉了。”才转个身就被阮东阳从后抱住,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光,喘着气说:“撩完就跑?”“我跑了怎么样?”“跑得掉吗?”阮东阳把她压在床上,霸道地将她亲个遍,强力进攻,两人酣畅淋漓地做完两回之后,躺在床上,阮东阳翻个身柔柔地亲她的脸,说:“媳妇儿,你变了?”“怎么变了?”于棠眯着眼睛问。“生完孩子在床上变浪了,弄起来特别爽,我喜欢。”阮东阳不要脸的说。“……你个、你个……滚!”“媳妇儿,真的,弄的特别爽。”“你给我滚,什么都乱说。”于棠对他是又捶又踢,他呵呵笑着抱紧于棠狠亲,之后才双双入睡,两个多小时后,阮东阳的手机闹铃响了,他坐起来,看了眼时间,把床头灯打开,起身走到小床边,正好卷卷在吸小嘴,下一秒就要张嘴哭的样子,他连忙把卷卷抱起来,到于棠身边,撩起于棠的衣服,轻唤一声于棠之后,把卷卷放到于棠胸口,卷卷立刻吧唧吧唧吸起母乳来,阮东阳蹲在床边,先亲一下于棠,然后摸一下卷卷的小脸说:“闺女,你真棒!”阮东阳一直蹲到卷卷吃饱,然后把她送到小床上,继续抱着于棠睡,临到天亮时,又喂了卷卷两回,阮东阳再起床时,于棠已经做好早饭。“早上好,媳妇儿。”阮东阳眯着眼睛趴在于棠的肩膀上,嘴巴却是嘟着的。于棠转个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说:“快去洗脸刷牙,要吃饭了。”“媳妇儿,你再亲一下。”于棠笑着转头又亲一下。阮东阳这才去洗脸刷牙。吃过早饭,于棠卷卷喂饱哄睡了,与阮东阳一人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在客厅内安安静静地工作,吃午饭时,阮东阳和于棠说自己明天有个会要开,挺重要的,要开很久,想把于棠、卷卷送回烟厂家属院过一天。“不用送的,我一个人带卷卷行的。”于棠说。“万一闺女闹了呢?”阮东阳反问:“你吃饭都是问题,正好明天是星期六,妈不上班,让她帮帮你。”这个妈是指谢玉芬。“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