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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什么指引也不需要,他的身体里窜着一股温热的流,涌荡在他的血管和神经达到的末梢,他被占领了,被她完全占有。神经、身体和心都被她控制,成了她的俘虏。他腾出一只手来抚摸,触向她的腰间,那儿纤细,有着柔软的弧度,肌肤柔软并且美好,细嫩光滑,是少女的腰线。他似个饥渴的孩子,这情形在他的梦中数次,每一次醒来他都愧疚,怕亵渎她。可她就在他的面前,他吻她,抱着她,一只手伸向她的肌肤。她不去推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把手在她的腰间抚摸,那儿跟唇舌一般温暖。他用清凉的手沿着她的腰脊向上,再向左右漫开,他的手掌有些粗糙,这她感觉得到,她的背像绸缎一样光滑,柔软的,像婴儿的肌肤,美好而又细腻。他醉了,像个偷喝甜酒的孩子,不知不觉就醉了。幸福极了,他摸索着,向前,感觉到她的颤抖,她战栗的心和身体,她的舌在他唇间,忍不住喘息,该是跟他一样。他心疼得厉害,胸在他的胸前颤抖,他把手伸出来,不对,是从她的腋下滑向前去,他触到她微微凸起细软温润的东西,那是她的rufang,不像传说中的饱满,可美好的令人心碎,自己就要碎了,要裂开似的。当指尖碰住她乳尖的刹那,他觉到她触电一般抖动,他用手指捉住它,他感觉到花蕊一般的折痕,颜色也跟桃花一样,他看不到,但一定跟桃花一样。他的手在那停了很久,动作无比轻柔,他觉得心疼,现在她背着他,贴在他的怀里,她是有偷情的罪恶和绝望,她忍不住身体的哭泣和饥渴,她是空虚的,身体也是,他细柔的抚摸,让她觉得像被安抚,被小心翼翼的呵护,两颊是幸福的泪水。像一只将死的羔羊,被注上安乐的麻醉,一点痛都没有了,所以也没有挣扎。末日一样的快乐。她终于倒了下去,倒在微微润湿的草地上。旁边是一株桃树,正开着花,白天时候会有蝶落在上面。她的身体里面藏着细腻美好的渴望,像每一个少女怀春的梦,因为是在梦中,就连渴望也变成了假的。宋明就在这里,半侧着倚在她的上面,用火热火热的眼光凝视她。他捧住她的脸,轻轻拂去她颊侧的一缕秀发,隔着他英俊的脸,高远处灰蓝色的苍穹无比广袤空旷。半轮明月挂在那里,几点星星点点的光,像夜晚寂寞的孩子一般。她看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好看的眼睛,儒雅帅气,却火辣辣的灼人,她分明是喜欢的。她的嘴角扬起一朵微笑。宋明俯下身子亲她,他的手指,像女人一般的纤长灵活。于是,他用力的撩起她的上衣,那件刚刚被他松开带结的杏黄颜色的风衣,那里面藏着她的身体,那对好看的rufang,顶着桃花一样秀气的折痕,无比的美好纯净。她本就是美丽妖娆的天使。他的身体战栗着,青春的冲动在他的体内燃烧,姜心瑶也饥渴难耐,一种来自于很遥远很遥远的想望,莫名美好的愉悦,在她的体内低声吟唱,他们在花园里,周围有洁白的小羊,小鹿蹦蹦跳跳,灰色的鸽子在地上啄食,春夏交合的季节,一派花红柳绿,一栋木头搭造的房子,尖尖的顶,一排歪歪斜斜的小路,铺满了温润的鹅卵石,前面是一条小溪,几只白色的鸭子和几朵白色的浪花。姜心瑶看见了,她就住在那里。宋明牵引着她,宋明的手落在她俏丽的rufang上,温柔的拂拭,每触碰一下乳尖,她都要颤栗一次。终于,宋明把手伸向她的腰际向下,滑向她的小腹,那里平整得没有一点赘rou,平滑熨帖得像她的背,灼烧着,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和她都不曾有过,虽然他和她后来有过很多次,不是跟她也不是跟他,都是跟别人,可这平时第一次毒药一般的诱惑,美好得让心会隐隐作痛。他的手指向下,伸进蜷曲伏到的黑色草丛,下边是很嫩很嫩的rou,很软,分裂着,他没有办法再控制自己,他被火灼伤了,刺痛开裂,心狂乱的跳着,他所有的力气和人生都向身体的下边涌去,所有沱江的水和渴望都在那里,姜心瑶在草地上,在他的身子下方,他喜欢她,疼她,柔肠辗转着爱恋。他记不清楚是哪只手剥下她的裤子,他终于无可自已。要不然会死的,他觉得自己几乎就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他的手摸向那里,似绽开的蓓蕾,濡湿粘滑的一片,一直躺到腿上,然后,灼热的他举着有力的它进入她灼热的身体,他进到她的里面,他听到她那里撕裂的战栗和疼痛的呻吟,那里很痛但却欢喜,她包着他,像抚慰一个饿极的孩子,他摸索着向前,生命从来也没有如此快活,如此幸福,如此美好,如此感动,他几乎哭出来,发誓一生爱她,守护姜心瑶。他就是一个孩子,偷食的孩子,瞬间就裂开了,从来没有过的*。他俯在她的身上,差一点忘记她的存在,多想有一张床,再盖上暖和的被子,拥着她入眠。他的手触到她的脸颊,满满都是冰凉的泪。“姜心瑶,心瑶,怎么了,对不起,我不好,我让你痛了吗,姜心瑶,都怪我,相信我,我一辈子对你好,我为你奋斗,给你全部幸福。不要哭,姜心瑶,不要哭,我心疼得要死了,我见不得你哭的,我会呵护你的,直到永远,不让你遭受一丁点的伤害。”然后他记起来提上裤子,坐起来扎好腰带,姜心瑶已经端坐在地上了。“你永远都不要再靠近我,不要招惹我,宋明,今天从来都没有发生,没有今天。你跟我连话也不要讲。一句都不行”。我站起来,像个积怨遗恨的爱人,声音生冷并且坚定。好似宋明从来不曾认识。姜心瑶站起时因为疼痛踉跄了一下,对她来说,这点痛算什么呢。“姜心瑶。”他跑上前拽她。“心瑶,你怪我了吗?”“滚开啊,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们从来也不曾相遇,我讨厌你啊,我讨厌你站在我的路上,立在我的面前。宋明。没有今天,我们没有今天,从来都没有过,我并不认识你,以后也不会看你一眼。放开你的手,放开。”说完,我举腿向前奔跑,跟上次一模一样。好似他向来不曾遇见过我,从来都没有过。第二十六章:47染坊说不清是谁招惹谁,那次桃林事件后的第二天,第三天,我漫不经心的过着我的生活,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此时我们宿舍已经搬到靠近池塘北侧的新楼里,第五层,窗户向南,抵得见阳光,我住上铺,趴在床头侧向东边正好看得见一池景色。没有共同的话题跟宿舍的同学讲话,除了客气的寒暄,就是上床做自己的事。下面那一株纤瘦的柳树,刚刚过了飞絮,偶尔有斜翔的燕子停在上面。下面有一块石头,屁股可以坐在那里,石头旁边几株杂草,左侧是一堆建筑废料,木架、胶着水泥的砖头瓦块,还来不及清理出去。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