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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虽然也有黑社会偶尔扰乱治安,至少她从小到大生活的环境都简单而朴实,突然遇到这种情况就有些害怕。爱璼殩璨即便是随心也能平心静气的对待这件事,安慰道:“小姐别害怕,把这事跟师傅说一声让他防范一些就好,以前在宅门里的龌龊多了去了,姨娘们为了争宠啥事都能做出来,何况在江湖?”在随心的疏导下,心里平静许多,三清山是武林泰斗的象征,肯定有许多宵小之辈妄想取而代之,她要赶紧跟师傅通知一声。刚要起身往外跑,身子就被随心按住,“小姐还是先吃饭吧,一个时辰后去练武时再跟师傅说不就好了?”杨姗姗点点头,上了菜,便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她属于那种快乐吃货,不管天大的事,只要又好吃的就能全部抛之脑后,不像孤儿院里其他的小孩那样孤僻,也许,就是这样的乐观个性才让她没心没肺的长大,没有误入歧途。下午去闲云阁跟叶闲卿说了这个情况,奇怪的事他并无任何诧异之感,而是让她先回去。杨姗姗没有再问,有些事知道多了并不一定就好。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啊,她该怎么消化呢,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不知道二师兄在做什么,她得以从大师兄的手里逃出来还多亏了二师兄帮忙,昨晚被大师兄大坏蛋掳走太过匆忙,还没来得及跟他道谢呢,趁着有空亲自感谢才对。可是她貌似忘记路了,买噶的,忙请教了一名路过的弟子给指了路才兴兴然的去了。还是那条小路,处处自然的纯美表现的淋漓尽致,她想也就二师兄这般谪仙的人才能住这样的地方,若是大师兄这样的人住了定是污染了这处圣地,啊呸呸,自己真是贱啊,被欺负的还不够,什么时候也能想起那个大坏蛋。自我纠结中,她终于看到了路尽头傲立一般的小屋,心下欢快,便蹦蹦跳跳的过去,嘴里喊道:“二师兄,我来啦,快出门迎接我!”到了门口也不见人出来,心想也许是二师兄在研习医术,没听到吧,上前一把将院门打开,径自进了屋子。扑面而来一阵药香,沁人心脾,可是屋子里空无一人,“咦,二师兄去干嘛了?”二师兄不在,她刚好可以欣赏一下他的卧室,嘿嘿,人家说看一个独居男人的卧室,就能知道他的性格,嘿嘿,就看一眼!进了卧室,一切都跟她想象的一样,干净整洁,带着淡淡的药香,没有一丝累赘的东西,就像他的主人一样,温和的看着她这个突然的闯入者。杨姗姗仔细的抚摸过竹椅,木桌,坐在上面凉爽爽的,不像沙发那般宣软,大自然的淳朴远比人们制造的文明要好。桌子的边缘已经磨得光滑非常,看出他的主人经常在此看书写字,杨姗姗似乎能感受到二师兄耳朵气息,哈哈,好美好美,见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一些书籍,随意的拿过来看了看发现都是一些医术,昏黄色的纸页记载着一些草药,还在一边画了形状以便注释,字体瘦劲清峻、朴茂工稳,她不禁赞叹,字如其人。就在这时,屋外响起来说话的声音,很快二师兄站在了门口,身后跟了四师兄司徒泽和五师兄赵烨霖,杨姗姗见二师兄回来了,开心的跑过去问道:“二师兄去干嘛了?蝉儿等了你好久呢。”说着撒娇的扯着他的袖子。不成想却被冷酷的甩开,此时杨姗姗才抬头看到他的脸色暗沉如墨,盯着自己的眼神凌厉冰冷,似乎要将她千刀万剐,二师兄平日一直温和待她,突然这样她又迷茫又委屈,小声问道:“二师兄,你怎么了?不高兴吗?”朱铭泉被她软软的声音拉回了神智,语气却仍然冷冽,指着门外面无表情的说:“出去!”司徒泽见她吓的傻呆呆的,忙上前将她拽了到了院子里,“你没事乱闯二师兄寝室做什么?”含在美眸中的眼泪刷的掉下来,哽咽道:“二师兄这是怎么了?我又没做什么?不就是寝室吗,干嘛那么神秘凶家人,呜呜……”心里好委屈啊,他凭什么朝她发火?对面的司徒泽看着眼前的女子眼泪簌簌,心里突然针扎一样的疼,不过看着境况,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在寝室里看到什么了?”杨姗姗任凭怎么擦眼泪,还是很快被新一波的攻势流出,完全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下意识的回答:“人家能看什么,不过就是一本破医书,至于吗?呜呜,都是坏蛋,大坏蛋!”“没有乱翻别的?”“没有没有没有!”甩开啰嗦的男人跑向了离开的小路,边跑便哭。她发现了,三清山的人没有一个正常的,要么冷冰冰的是个色狼,要么温和的是个神经病!呜呜……停云阁,朱铭泉脸色已微微转晴,眼前闪过那张无辜的小脸,心里更是烦躁,冷声问道:“她走了?”被问及的司徒泽懒懒的回道:“嗯,小丫头这下被吓着了。”他清楚的看到二师兄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疼惜,了然,不再追问。赵烨霖恭敬的说:“大哥,东西还是另寻别处吧,幸好来的是小师妹,若是别人,被发现了便是大麻烦。”朱铭泉无声点头:“就由你来吧。”“是。”第十九章闺房闯进贼更新时间:2013-7-912:04:30本章字数:2187杨姗姗哭哭啼啼的回到了住处,正在打扫院落的随心看她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着急的上前询问道:“小姐又怎么了?是不是练武太累了?”杨姗姗用袖子抹了眼角的泪水,心里一阵一阵的痛,虽然才穿越来几天,但二师兄的维护和平易近人让她发自内心的信任,可是今天,她就像被人嫌弃的抹布一样被人呵斥,像防小偷一样看自己,二师兄铁青的脸色仿佛还在眼前,心里一阵气闷,趴在小院的石桌上哭起来,看的随心担心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绕着她问来问去,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单着急。爱璼殩璨最后那阵伤心过去了,便也老老实实的听随心的话准备吃晚饭,她郁闷的很,她是猪吗?除了吃饭和被吃还能不能有别的事做了?某女吃饱了就有些犯困,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抛到九霄云外斜斜的倚在榻上迷瞪。突然觉得鼻子好痒好痒,噗嗤打了个喷嚏,缓缓转醒,美眸迷糊的睁开,然后准备大叫“啊……唔!”她的尖叫就被扼杀在一只大手里,大手的主人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眼睛里满是兴趣,“我没有恶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