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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母爱般的关心,让秦月蝉十分受用,每日醒来后便去缠着云嫂,就算不说话,这么静静的靠着她也会觉得很舒服很安逸。可是奇怪的是,自从那晚后,便再也没见过钟智宸的身影,问府里的人也声称不知,毕竟主子的去向不是奴才们可以管的,而师傅则讳莫如深的模样,令她更是好奇,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又过了几日,师傅说武林大会马上要到了,按老规矩,依然在三清山举行,所以便要辞行,可是三年了好不容易见到师傅跟云嫂,怎么能就这么离开?那种温情的氛围让她生出一百个不愿意与他们分开。权衡之下,反正在这里也见不到二师兄他们,钟智宸整天这事儿那事儿的见不到人影,自己不知道多闷,便决定要跟师傅回去,借口是,如今关门弟子都不在,她要回去给三清三主持大局啊!想起山上那些美景,奇珍异草,心里都忍不住要飞过去了。等待启程的几日里,没等到日理万机的摄政王爷,却等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柔玉。自那件事后,便没听到柔玉的消息,她没有问,相信钟智宸那种老狐狸肯定早就查出来是谁下的手,所以心里便以为她已经消失在王府,所以今日一见,便有些惊讶,是他没查出来,还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能动她?柔玉穿着浅红的罗裙,衬得肌肤艳若朝霞,妇人特有的韵味让整个人透着风华,聘聘婷婷的走进听蝉苑,见到秦月蝉却没有行礼,扶了扶发上的簪花,便笑道:“王妃近几日可还睡得好?柔玉最近有些忙,所以没能来请安,还请您别见怪。”一句话说的摇曳生姿,却绝口不提生辰那日的事,仿佛不曾发生一般,若是有陌生人在场,肯定以为是个十分守礼的妾室。看到柔玉,秦月蝉便想起冯云双,那个曾经皇后,后来被打入冷宫的女人,若她有柔玉一半的沉稳,便不会那么早就被柳庭沛厌弃了。放下手里的绣了一半的牡丹花,双腿交叠的做好,便直入正题:“说吧,咱们谁不知道谁,何必装这份子亲热。”柔玉见她说话不客气,也懒得再装贤惠,一张娇俏的脸渐渐阴沉下来,最后凝聚成一个蚀骨的冷笑,阴测测开口:“你怎么还没死!”闻言,秦月蝉笑了,一瞬间如百花绽放的绝美,“您老人家年纪大,死也是你先死。”柔玉见状一下子攥紧了手里的丝帕,“若不是你出现,王爷怎么会弃我于不顾!都是你这个狐狸精!”激动伸着白净的手指,指控着“破坏”她计划的女人,如果她不出现,过不了多久王爷肯定会让她做王妃,时机一到登上皇位,她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她隐忍,她步步为营,终于寻得王爷信任,可就在那个云端,这个女人出现了,她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甚至在那日的宴席上,连个扶正的姨娘都敢蔑视与她!一切的一切,都是由眼前的女人引起的,这个罪魁祸首!而被骂的秦月蝉,却浅笑吟吟,仿佛在听与自己无关的笑话,一双凤眸上下打量了柔玉一番,十分可惜的叹道:“可惜,凭你这样的身材相貌,在普通人家做个正室倒是绰绰有余,可是在这王府嘛……别痴心妄想了。”最后一句话,笑的十分嚣张,而她,偏偏有嚣张的资本。柔玉怒极反笑,拍打着胸口的动作却透露出她此刻的气极,一双娇柔的眼睛此刻也变得阴毒无比,“你嚣张不了多久了,马上,就会进宫,我尊贵的皇后娘娘。”秦月蝉皱眉,不明白她的意思,刚想问,脑袋却晕乎乎,眼前柔玉的身影也渐渐模糊,“你,做了什么!”使劲的摇了摇脑袋,睁着越来越沉的眼皮,心里闪过好几个疑问,此时此刻脑中却混乱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听柔玉得逞的冷笑:“迷魂香。”她记得在电视剧里经常能看到这样的桥段,中了迷魂香就跟吃了安眠药一样沉睡,可是,柔玉到底要将她带去什么地方?不容不容多想,她趁着最后的清醒,从头发上拔出一根簪子,狠狠的扎在胳膊上!剧烈的疼痛让混沌的神智倏地转醒,望进柔玉那惊诧的眼睛里,紧咬着牙关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跑!柔玉没想到她竟然那么狠,赶紧上前去拦她,可是终究是练过武功的,而且人在绝境之中会挥发最大的潜能,情急之下竟然将柔玉撞到,自己也被甩在地上,撑着软软的腿站起来!她不要死,不要被离开他们,不要离开师傅跟云嫂!余光看到柔玉已经爬起来朝她追过来,便用尽全身的力量大叫出声:“救命——有刺客——!”一声呼唤后,感觉迷香的药力再度袭来,手臂上的疼痛已经渐渐感觉不到,而脚下也像踩在棉花上,一脚一脚的踩不稳,终于无比沉重的眼皮耷拉了下来,再也无力支撑。最后的直觉,是摔在地上的疼痛,迷糊见她看到眼前有一双男士靴子,竟然是那么熟悉……第一百章重聚,回忆更新时间:2013-8-1020:11:49本章字数:5744“二师兄!送你一件礼物!”树林深处,小木屋周围用篱笆绕成的小院子里,女孩娇俏的背着手,上翘的凤眸里满含期待,水汪汪的望着正在捣药的白衣男子。爱瞙苤璨仰头浅笑,正午的阳光那般柔和的洒在俊颜上,狭长的眼睛像一丸黑珍珠,潋滟的水光里倒影着她的模样,虽然早已看到她身后所藏的东西,却不忍她失望,于是长眉微锁,想了一会儿才缓缓摇头,粗布的发带挽住的黑发顺着轻柔的山风微微摇曳着,比女子还美上几分的侧脸有些迷茫。果然,女子十分得意,猛地从身后的东西拿了出来,“噔噔噔噔!小师妹特制靴子送给你!”其实这双靴子是她跟着丫头一点点学着制作的,初次摆弄针线活,弄得有些不伦不类,黑靴的内侧,还臭美的绣了只知了,学名蝉的小昆虫,不过这只是她自己以为,事实上那不过是一团乱麻,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便是那双靴子的由来,也是她昏迷前看到的最后一眼,可是莫名的,心就安定了,陷入了沉睡。等她醒来,身旁围了许多人,那一张张的脸孔那么熟悉,仿佛此生便早已印在她的脑海里,即便经过再多的风雨,再长的时间,都不能将那份感情所洗礼。众人见她醒来,脸上焦急的神情才松了口气,接下来便开始争执谁先问候小师妹的问题。而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