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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是忍下,不让自己叫痛,他已经输了心,不想再失去尊严。“你别老是这样阴阳怪气的行不行?我已经说了,就是觉得莲起可怜,想帮帮他,没有别的意思,你何必这样?我和你走到这种地步,两家族的长辈都知情,都暗许了,难道还有变动的余地吗?”痛,原来真的是可以比较的,李项曲话一出,赵谨言手已经感觉不到了痛,他的心痛的让他感觉不到其它,原来李项曲不变,是因为他没有变动的余地了,他用力计较了二十几年,只是让李项曲觉得没有可以变动的余地。赵谨言觉得自己真可悲。“我知道了,可以松开吗?我很痛。”李项曲没有松手,反而把赵谨言的手抓到眼前,这才见到赵谨言手上那触目惊心的瘀伤,那样乌黑紫红一大片,也难怪赵谨言要喊痛,赵谨言小时身子不好,一直被家里娇养着,不像他是被打大的孩子,耐不住疼的。“怎么会伤的那么重?跟我回家拿酒药,我帮你瘀伤推开。”赵谨言挣扎收回自己的手,摇了摇头,“家里有大夫也有药,我回去了。”赵谨言先行离开皇宫,只是他并没回照所言一样回去家里,而是到处去打听老和尚的下落,他和莲起天天一起看傅敬尧,时常说话谈天,大家看得到,但却没人注意到他和莲起错身而过时交换的字条。李项曲既然说可怜莲起,那么赵谨言也决定可怜莲起,他不只可怜莲起,他还要救莲起,所以他让莲起似是无意幽幽提起想念桂花塔,他知道李项曲一定会去买,即使这样会使李项曲疲于奔命,只是,当一切就如赵谨言所料想的发展时,他又忍不住心伤,他怨李项曲居然被他料中了,更恨自己还怨李项曲。☆、妖精皇贵妃终于开杀戒吃人了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傅敬尧不见好,但也没有变得比较坏,皇甫毓偶尔会来跟莲起一起用膳,但莲起只顾着吃自己的,偶尔还会喂喂猴子,从不曾应皇甫毓一句,或看皇甫毓一眼。有天,皇甫毓笑着称莲起是小石头妖,说他除了对傅敬尧之外,对谁都是心硬且无情,莲起不明究里,没把皇甫毓的话放心上,他只希望赵谨言能够一切顺利。皇甫毓离开后的第二天早晨,莲起听到小韭子的尖叫声,当他走出门外时,也忍不住捂着嘴失声尖叫,有个人瘦的只剩皮包着骨,被关在当初皇甫毓关他的笼子里,而笼子里那两个铁碗中,一碗装的是水,一碗装的东西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全糊在一碗里,关在铁笼子里的人不会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显然舌头已经让人给割掉。看到莲起一脚踼开御书房的门时,皇甫毓露出暸然一笑,他放下了奏摺,斥退了围拢而来的侍卫和随伺太监,喝了一口茶,才开口说:“你知道段云生关在那个笼子里多久吗?”莲起没有回,只是红着眼瞪着他。皇甫毓没有介意,直接说了答案,“快两个月了,从你又开始去看傅敬尧那一天起,段云生就在笼子里,就关在傅敬尧隔壁房里,如果你还有点印象,你该记得,隔壁房的房门从来就没有关上过。”莲起没有动,但皇甫毓从他的脸上看得出来,莲起的惊愕。皇甫毓再道:“刚来的时候你总嚷着要砍段云生的头,怨我对你不够真心不肯下手,我千方百计终于使段云生下狱了,你却又不想砍了,你狠不下心,你还说算了,莲起,你真不公平,段云生这个人先是害你差点没命,接着又把你送给了我,对他,你却可以算了,而我对你千万般的好,你却狠的下心,就这样完完全全的无视我。”“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想要你留在我身边。”“我现在不就身在这令人作呕的皇宫里吗?”“可是你却也无时不刻想要逃出去,令我一刻都不能安心,我从没有一个晚上睡的好。”“我怎么逃?”屏风后,一个人被押了出来,莲起腿一软,摊坐在门槛上。“莲起,你真的是妖精,想不到连赵谨言都逃不过你的迷惑。”“我从来都没有要迷惑任何人。”莲起坐在地上,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像是挤出来一般,皇甫毓不恼反笑,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臂,硬是把莲起从地上拉起来,对着莲起的脸说:“是啊,不故作风情却自娆娇,才是最迷人的。”赵谨言没有死,被李项曲保下了,莲起不知道赵谨言去了那里,李项曲也没有再出现在莲起眼前,莲起的膳食里又有了rou,小韭子端来时,愁着脸说:“圣上吩咐了,要皇贵妃每一道菜都要尝。”莲起听话吃完了小韭子布的每一道菜。第二天,莲起让小韭子把小甲和小乙两只猴子带出宫外,小韭子笑着回来说事情办好了,运气好遇到采买太监要出去,已经托人送出去了。第三天晚膳时分,皇甫毓却拎着两个笼子到莲起的房里,说替他把猴子抓回来了,当晚皇甫毓在莲起那里用膳,过夜。第四天清晨,皇甫毓起床早朝时,一反以往让人把莲起叫醒,他命宫女教授莲起如何伺候穿朝服,替他系龙冠,莲起做不好,他就让人打教授莲起的那位宫女,一个宫女的手活生生被打碎,就在莲起的眼前。第十天,莲起去看傅敬尧的时候,又见到那只白猴子,白猴子跟小甲小乙玩在一块,看起来快乐的不得了,莲起却觉得那白猴子碍眼,他出声唤小甲和小乙跟着他回屋,不想白猴子也跟着来了,莲起不想让小甲和小乙跟白猴子玩在一起,便拿果干喂小甲和小乙,白猴在一旁也学着小甲、小乙的动作,猛翻跟斗讨果干。“你怎么又偷我猴子?”一颗石子凌空射来打落莲起手里的果干,小甲和小乙见到莲起的手冒出了血都怪叫了起来,对着拿着弹弓的皇子龇牙裂嘴,小韭子拿出了怀里的帕子,包住了莲起的手背,懊恼又生气。“大皇子,那白猴子不是皇贵妃娘娘偷的,是牠自己跟来的。”莲起呆望着那被染红的帕子没有回答,只是拿起身旁的果干罐交到小甲手里,往屋里指了指,小甲和小乙见状,往皇子又龇牙一番,又往莲起看了一下,才往屋里跑去,莲起见猴子进了屋,又看了一眼他那只冒血的手背,突然笑着道:“小韭子,我没事,你去备点糕饼rou卷什么的过来,让我跟皇子配茶,我想跟大皇子一起逗猴子。”小韭子虽然觉得有些怪,但又说不上那里怪,不过莲起肯多吃些东西就是好事,小韭子领了命,就快步跑向厨房去准备。“我才不跟你一起喝茶,逗猴子,我皇额娘说了你是妖精。”十一、二岁的孩子,负手偏过头的样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