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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离开了这里。祁唯不由回想起了陈恒让当初的“苏珏”做出选择时的话语,那时候陈恒让他二选一,失忆的他无奈的选择了星耀,如果从头再来,他绝不会犯下这个愚蠢的错误。至于现在,祁唯看着男人离开的方向,眼里笑意渐盛。他要想办法留住他。***陈恒从温泉会所出来,第一时间给孟天佑打了一通电话。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通,随即传来孟天佑讪讪的声音:“陈牧啊,我刚刚有事先走了,你现在还在温泉会所吗?”陈恒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道:“我觉得租给你那块地租金太便宜了,我现在想收回来了。”“不要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孟天佑扯着嗓子哀嚎了一句。陈恒眼也没抬地继续:“不收回来也可以,租金上涨一倍。”“你抢劫啊。”孟天佑立马变了语气。“你爱租不租。”甩出这句话后,他直接挂了电话。几秒后,电话铃声响了,陈恒淡定地关了机,让孟天佑一个人急去。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禾络拖着行李回来了。他为了白天发生的事羞愧不已,一直低着头,心里既心虚又无措,还有一丝担心跟后悔。“回来了。”瞟了禾络一眼,陈恒重新将视线投到了电视上,电视上的主持人正在声情并茂地讲着球赛。“唔。”禾络不敢看他,低低应了一声。“去洗个澡吧。”陈恒淡淡地吩咐了一句,听在禾络的耳里,却让他表情一僵。没发现青年的神情的转变,陈恒专心地看着球赛,神情放松,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异样。禾络悄然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从满室荒yin的房间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去浴室洗了三遍澡,他想洗的干净点,把所有痕迹都掩盖掉,可看到男人的那一刻,他又忍不住想要跟他坦白自己犯下的错误。他知道自己是着了道了,也不知道设计他的那个人有没有拍下什么照片,与其到时候出了什么丑闻,还不如提前跟男人交代了,可他又担心跟男人说了,会不会被他嫌弃。就在禾络犹豫不决的时候,陈恒看到他在原地没动,想了一想,安慰他:“你别太自责了,事情不是你的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禾络却听懂了。两眼瞪得有铜铃那么大,他结结巴巴地道:“你……你都知道了?”“嗯。”陈恒点头,“是苏珏做的。”听到苏珏的名字,禾络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寓意,原来对方的目的是要将他跟陈牧分开。“苏珏跟我说明天会在孟氏旗下的娱乐杂志刊登你的床照,我没办法帮你压下,已经提前给你订了机票,你这些天先出国避避风头。”“陈牧,我不想走。”禾络眼眶微红,扔下手里的行李箱,走到陈恒的身边拉住了他的手。陈恒轻拍了下他的手背,“不会太久的,等到风声过去了就行。”禾络哪里不知道,像他这种还没有站稳脚跟的流量小生,那些嗑药yin乱的丑闻对他来说是致命的。他穷怕了,很怕过回曾经一无所有的日子,而且他看的出苏珏还喜欢陈牧,如果这次打击他不成功肯定还有下次下下次。想到这里,禾络牢牢抓住了男人的手,“陈牧,我不想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你能不能帮我去跟苏珏求求情,他喜欢你,他一定会听你的话的。”因为情绪太过激动,禾络的手背青筋暴起,抓着陈恒的手在细微的颤抖着。与青年恐慌绝望的神情相比,陈恒表情就冷淡的多,他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语气直白:“我不可能为了你去跟苏珏求情。”如果真的为他求情,以苏珏的心态肯定会变本加厉地打压禾络。“那我怎么办?”得到了男人的拒绝,禾络眼里一时有些茫然,当场愣在了原地。陈恒不懂禾络在担心什么,“你出道到现在也挣了不少钱,就算你以后不当明星了,你只要不大手大脚,那些钱也够你生活了。”“可是……”陈恒冷下了眼,打断道:“你是舍不得你现在的明星光环跟千万粉丝吧?”禾络沉默。“别忘了,你是我一手捧红的,如果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见青年面露难堪,陈恒缓下了语气,道:“你可以往好处想,你现在有了钱,可以去国外留学,做你自己喜欢做的事,你的人生并不是只有当明星这一条出路。”禾络静静地听着,等到男人说完,他安静了半晌,死气沉沉地道:“所以,你是要放弃我了吗?”陈恒不置可否。两年时间一过,他就会离开这个世界,禾络以后的人生与他无关。之前会把他从色情场所带回来,是因为身边少了一个人觉得很无聊,就想养个人形宠物当作消遣。当然,他那时正经历着人生当中的第一次失败,为了证明自己,他才会用心捧红禾络,想要把他捧到苏珏当初的高度。对于禾络,陈恒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对不起他,他名气、金钱、荣耀都享受到了,如果禾络有本事,完全可以用现有的财富去创造更多的财富。耳边响起禾络听不出情绪的话语:“谢谢你,让我拥有了一切,也让我失去了一切。”说完这话,他空洞着双眸,如同游魂一般离开了客厅。翌日,有关禾络的嗑药招妓聚众yin乱的丑闻轰轰烈烈地占据了娱乐杂志的头版头条,禾络被逼无奈,只好按照陈恒之前的安排,坐上了前往h国的飞机。报纸的照片上,禾络意识不清下的那些丑态被镜头完整地拍摄了下来,画面清晰,堪比最yin荡的av,陈恒一看到这些,就知道禾络的星途算是彻底毁了。电话铃声适时响起,他瞟了一眼手机,果然是苏珏打过来的。“看到今天的报道了吗”陈恒:“我没有想到你会做得这么绝。”“你对他太好了,我不喜欢。”第49章那天过后,祁唯就开始明目张胆地针对陈恒,不管陈恒投资什么项目,祁唯总会在后面搞破坏。接连被搅黄了好几个合作项目后,陈恒不高兴了,打电话过去质问祁唯到底是什么意思,祁唯那厮也没推诿,大大方方地承认是自己做的。“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睡你。”窗外夜色正浓。祁唯调整天文望远镜的焦距,浅褐色的瞳仁直直地盯着对面的男人看,此时夜风袭来,吹皱了男人身上穿的衬衫,隐约勾勒出了他身上优美的肌rou线条。他知道陈恒这会儿心里肯定极为不爽,或许已经在想着该怎么对付他了,可是那有什么关系,他要的就是陈恒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