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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数不多的主动足够让青年为他疯狂,祁唯勾了勾唇,毫不含糊地堵上了陈恒的嘴唇,化被动为主动,积极追寻探索着他的唇舌,陈恒也不再像以往那般无动于衷,他积极地给予了青年回应。因为吻得太专心,祁唯一时没有防备,有什么液体顺着他的喉间滑入,察觉到那是什么,他猛地睁开了双眸,用力去推男人的脸。铁链发出乒铃哐啷的响动,陈恒用力箍住了祁唯的脸,不让他逃离,直到嘴里的液体尽数渡进了青年的嘴里后,他才放开了他的唇,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嘶,这祁唯还真是属狗的,刚才为了挣脱他的吻,硬是将他的嘴唇咬得血迹斑斑。他伸出手背擦掉了嘴唇上沁出的血珠,两手轻轻一推,压在他身上的祁唯姿势僵硬地倒在了一旁,往日如画的双目睁的很大,几乎要跳脱出了眼眶,就这么死死地盯住了他。那双眼里充斥着愤怒、伤心跟绝望,他知道陈恒就要离开他了。努力了那么久还是不能将他留下,祁唯眼眶微红,嘴唇微微翕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别白费劲儿了,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嘴唇上的口子咬得很深,陈恒说话间,鲜血顺着嘴角滑入了下巴,他皱眉,撑起上半身越过青年的身体,从床头的茶几上抽出了一团面纸,眼也不眨地擦去了那些血迹。末了,他将染血的面纸扔到了垃圾桶,翻身压在了不能动弹的青年身上。“没想到吧,你也会有这一天。”他不过是趁着祁唯不注意的时候,将碗底残留的药剂留了下来,日积月累下,药物的剂量慢慢变多,直至能够将祁唯麻倒。被压在身下的青年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弥漫上了一层灰雾,他用尽全身仅有的力气,也只能抓住男人的一片衣角。眼眶微红,死死咬着下嘴唇,鲜血很快从他的嘴里溢出,青年似无所觉,如同攀上了最后一根浮木,徒劳地想要阻止陈恒离开。陈恒低头,睨了一眼青年揪住他衣角的右手,嘴角挑起一丝漫不经心的笑容,他一把将袖子抽走,微凉的指尖抵上了青年苍白的下巴。昏黄的光线之下,青年瞳仁深不见底,嘴唇一抹鲜红极为刺眼,他虽然不能动弹,但那双眼自始至终都落在了陈恒的脸上。冷静而幽凉,散发着诡异的暗色。真想把这双眼睛挖出来,陈恒脸上挂起了凉薄的笑意,轻佻而散漫地抽了抽青年的脸。微微歪着头,嗤了一声:“这两年cao我cao的很爽吧?”“……”面对青年眼里的荒芜,陈恒不快地皱眉,啪的一声,青年的左脸就多出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嘴角也沁出了一丝血迹。“如果不是贱人系统,你现在早就已经是一个死人。”陈恒舔了舔嘴角的铁锈味,系统的反噬速度真他妈快,不过就是打了祁唯一巴掌,他自己的左脸居然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临死之前还不能报复回来,陈恒目光发寒,对着青年啐了一口,随即想到了什么,他又眯起了双目,幽幽地笑了。“你既然对我这么执着,那我们就第三个世界见了。”他保证一定会好好款待失了忆的祁唯。既然他敢对他做出这么龌龊的事,他就要有接受他报复的准备。说完这话,陈恒懒得再看青年一眼,从茶几上舀起了青年的手机,给孟天佑打了一通电话。“喂,苏珏啊。”“是我。”“啊,是陈牧啊。”电话那头的孟天佑笑声听上去有些尴尬,“好久不见。”陈恒开门见山:“我被苏珏囚禁了,如果你能给我一把刀,那我就将我的所有财产无条件转赠与你。”他的财产虽然所剩无几,但那几块地皮的市值还是很客观的,相信孟天佑不会不动心。谁知孟天佑听了,结结巴巴地道:“你不会是要拿刀杀了苏珏吧?”“……”“其实苏珏对你一往情深,你就跟了他吧……”陈恒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他现在活动的范围仅限于这张床上,为了防止他撞墙自杀,祁唯早就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铺上了海绵跟厚厚的毛毯。别墅里的佣人从来不会踏足主卧半步,催眠技巧也用不上,陈恒沉吟了半晌,试探性地打了禾络的电话。祁唯在一旁冷眼旁观,他虽然中了自己研发的药剂,但他也试图研发能够抵挡这类麻药的解药,药效对他来说只能维持二十四小时,只要男人在这二十四小时之内没有找到自杀的方法,他就永远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似乎是察觉到了青年的视线,陈恒垂眸,目光不善地回视他。手上的铁链的长度很巧妙,是祁唯为了防止他掐脖子自杀而精心设计的。陈恒不得不佝偻着腰,将耳朵贴向了手机屏幕,而那双坚冰一样犀利的眸子如利剑一般直刺青年的心窝。等待的时间短暂而又漫长。在最后一秒,电话被接通了,随即传来了禾络久违的声音:“喂?”第53章万受无疆1陈恒曾经在报纸上瞄过一眼,知道禾络于一年前就回国了,报纸上说经历过艳照丑闻的他正式宣布息影,并积极投身公益事业,旗下的恒络成长基金会办理的有声有色,资助了很多失学儿童,让他们能够重回校园。而禾络的这些爱心的善举,获得了很多人社会人士的大力支持,同时也扭转了观众对他以前的不好的印象,很多粉丝都纷纷提议要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带给观众更多更好的作品。至于后来禾络发展的怎么样,陈恒就不知道了。不过陈恒还是很欣赏禾络,能够在事业重创名誉受损之下,积极地面对困境,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这种魄力跟勇气不是任何人都有的。陈恒回过神来,轻声道:“禾络,是我。”电话里的青年应该是听出了他的声音,顿时沉默了下来,陈恒也不在意,继续用语言蛊惑道:“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再给你打电话。”挑眉扫了一眼身旁的祁唯,见他原本失焦的眸光里掠过一抹讥色,男人回之一个冷笑,声音刻意压低,适时地透出些许的伤感跟怀念:“我当初会抛下你,其实是有苦衷的。”“苦衷?”禾络终于有了回应,思及两年前发生的一幕,他的心里到现在还在怨恨。陈恒说起谎话信手拈来:“当初你的丑闻爆发之前,我试图想要压下,可是苏珏他威胁我,说如果我救你的话他就会杀了你。”“……”“苏珏知道我喜欢你,所以他就用你来威胁我,你远走他国的那些年月里,不是我不想去找你,而是因为——”冷峻肃穆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