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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yin技,尤其是男男相连的那处,连那啥毛都清晰可见,让谢垣直观地领悟到男男交欢的真谛。他看的面红耳赤,全身发烫,心里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又麻又痒。可饶是他反应这么强烈,他身下的那处始终软萎靡地窝在那里,一动不动。谢垣安慰自己,等他再长大一些,那里应该就会有动静了,只是一想到白清比他先行发育,他就觉得不太痛快。更何况白清挤掉他成为了师傅的新欢,两人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如果真要发生些什么,那岂不是……想到这里,谢垣坐不住了。他将书放回原位,直接施展轻功,一溜烟儿就消失在了云雾里。这一边,陈恒将白清抱回了厢房,然后吩咐下人熬制一碗驱寒的姜汤。脸上的苍白还未褪去,白清身上裹着厚实的棉被被男人拦在了怀里,鼻息间尽是男人身上独有的清冷气息,他贪婪似嗅着那让他迷恋的味道,虚弱地开口:“师傅,我已经没事了。”陈恒垂眸看着怀里的少年,柔声道:“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吓死我了。”他还真就差点把命栽进了。看来以后他要时时刻刻把白清拴在他的身边,不让谢垣有任何接触的机会。“事情都已过去了,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嘛。”听着少年乐观的话语,陈恒眼里藏着一抹探究之色,“你当真不怪谢垣?”白清敛眸,遮住了眼里的暗色。“谢垣师兄之所以想要杀我,只因为我抢走了师傅的疼爱,师兄怪我是应该的。”陈恒:这白清真是一朵圣母白莲花。因为按照本来的设定,白清性格就是如此,陈恒也没有多想,轻轻拂过他的眉心,浅笑盈盈地道:“清儿这样明事理,为师很欣慰。”说完,他又追加了一句:“如果谢垣能够像你这么懂事就好了。”白清笑容纯真而腼腆,依偎在了男人的怀里,享受般地汲取着他的体温。只要师傅一直对他一个人好,他愿意永远这样懂事下去。这一幕温情和谐的画面透过纸窗的一角落入谢垣的眼中,澄澈清明的眸光顷刻间幽沉了下来。他站在门外良久,身形宛如石雕一般僵滞。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他如梦初醒地转过了身,看到小厮手捧姜汤走了过来,他挡在他的面前,压低声音道:“我帮你送进去吧。”“这……”“没事,我正好有话要跟师傅说。”说着,少年直接夺过了瓷碗。“那多谢少主了。”小厮恭敬地弯了弯腰,这才转身离开。溢出的姜汤跟沸水一样guntang,白嫩修长的指尖很快被烫出了一个水泡,谢垣面色不变,近乎自虐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疼痛,末了,他走到门口,轻扣三声。咚咚咚。“应该是小厮把姜汤熬好了。”陈恒将白清放开,伸手拢了拢围在他身上的被子,然后起身走到门口,吱嘎一声拉开了门。“怎么是你。”听到门口传来了这话,白清疑惑地将视线移向了门口,日光如瀑般流泻而下,将谢垣远山似得清隽眉眼勾勒的楚楚动人。但见那头的少年以一种柔软到极致的目光看着男人,不笑都含着三分情意的嘴角微微一动,低声唤道:“师傅,弟子是特地来看望白清师弟,顺便跟他赔罪来了。”陈恒觎了一眼他手里的姜汤,视线不经意扫过他晶莹洁白的指端那个略显突兀的水泡时,他顿了一顿,“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刚才熬制姜汤的时候,不小心被烫伤了。”谢垣低眉顺眼地回。“这等粗活让下人做就好,你何必亲自去做呢。”故作心疼地责备了一句,陈恒将谢垣拉进了屋,找来银针挑破了他指腹的水泡,并用特质的药膏敷上。见到此景,白清揪着被子的手指一紧,脸上偏露出纯良无害的笑靥,“师兄,我的身体并无大碍,劳你费心了。”手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谢垣摸了摸指尖,转头对白清道:“是我错了,师弟这般宽宏大量,我很惭愧。”这一幕在陈恒看来有些奇怪,谢垣先前还一副不杀死白清不罢休的架势,这才过了多久,他就跟白清上演了和解的戏幕,这前后的反差未免太大了些。虽然谢垣跟白清都是祁唯的分身,但陈恒比较关注谢垣,毕竟按照剧本谢垣迟早要黑化,反观白清,在原来的世界里没什么存在感,就一副柔弱小白花的形象。白清受了寒,喝了姜汤就有些困了。他悄然打了声哈欠,勉强打起精神听谢垣说话。陈恒在一旁看着,这谢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话挺少的一人,偏今天话很多,在屋内都磨蹭了有小半天了,说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眼看着白清上下眼皮都开始打架了,陈恒出了声:“好了,谢垣你先出去吧,清儿身子不舒服,等他身体好了你们俩再好好聊吧。”谢垣:他就是不想给白清跟师傅单独相处的机会。一想到白清现在已经开始发育了,谢垣就觉得有只手在挠他的心,不管是白清扑倒师傅还是师傅扑倒白清,对他来说都是不!能!忍!受!的!“师傅,我想搬回来住。”陈恒挑眉。白清本来都要睡着了,听到这话,猛地睁开了眼朝谢垣射去。搬回来住?三人同睡吗?第64章也不等陈恒开口,谢垣声息急促地道:“师傅,你跟白清师弟以师徒相称,想必你已私下收他为徒了,既然他是你的徒弟,师徒同睡一屋容易叫人误会,而弟子从小就跟师傅睡在一起,旁人早已习惯,绝对不会误会你我之间的关系。”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陈恒眨了眨眼,终于想起来这话是他当初把谢垣赶出房间的说辞。哈,如果谢垣搬回来,三人同处一室,那他与徒弟三人yin乱苟合的消息传出去,不知道又要让那些名门正派人士怎么唾弃他了。陈恒向来不在乎名声,更何况他现在的人设在世人眼里本就是阴险毒辣邪恶好色的魔教大魔头,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他沉吟了片刻,转头问白清:“清儿,你的意思是?”谢垣将视线移向了白清,但见白清垂下眸,长睫轻颤,“清儿听师傅的。”陈恒跟打太极似得将决定权推回给了白清:“你是这间屋子的半个主人,为师没有意见,就端看清儿的意思了。”他这么说就是故意要让他们的关系更加恶劣,因为不管白清是同意还是拒绝,谢垣对他的成见只多不少。没想到师傅居然这么看重白清,连他搬回来住也要经过白清的同意,谢垣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越烧越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