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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起来,有些异样的说道:“夫人,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封信重新回到了顾绾的手中,顾绾打开信,微微有些颤抖,她对着含微说道:“这封信从西北来的。”含微顿时一惊,而后笑着说道:“是状元郎的信,夫人您还不赶紧打开看一看。”顾绾打开信,一行一行的看了下去,看完之后,只觉得心中一阵了然。说起来,顾绾倒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子,明明已然告诫过自己不要在去过分关注那个人的消息,可是只要有任何一点跟这个相关的消息出现,顾绾总会下意识的就紧张起来。总归是忘不了那个人,那索性就不忘了吧。顾绾放下信,抱着小包子走了出去,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王偕没有对她说任何的私密话,只是将河套地区的近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顾绾,而且不带任何的感**彩,甚至让人觉得这封信其实不是他写的。可是顾绾却知道这封信一定是他写的。当年在西北就曾经如此告诉过他该如何让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了解一切,而此时王偕也用同样的方法,让高高在上的顾绾明白,此时的王偕到底面临着什么。其实顾绾也知道,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而言,像她这样的活法,总归是太过高高在上,这女子都是应该在家中相夫教子,如同流水一般温柔,可是顾绾生来就不是那样的人。含微看着顾绾这幅模样,忙开口说道:“夫人,你总是这般,把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若是真的不高兴,您就直接说出来。”顾绾笑了笑对着含微说道:“很多事情若是说出来了,反而更加的令人难过。”顾绾说完之后,便不再说话。这雨有接连下了几日,等到雨停了之后,这天气倒是凉爽了不少。小家伙这些日子以来都在快的生长,倒是让初为人母的顾绾多了几分乐,有时候顾绾就会感慨这生命当真是无比的奇妙。眼看这这秋天快到了,这张mama就开始给一家人做秋衣,语秋倒是能帮上点忙,可是这含微整日里都是在捣乱,这张mama就时常会说,若是哪家的公子娶了含微,那可真是到了大霉了,这放到家里什么也不会做,倒是整日让夫人来给她擦屁股,也实在时不太合适。含微虽然一直听着这张mama在唠叨,可是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她听闻此番金陵郊外的相国寺有个很大的庙会,就寻思着什么时候可以找个人陪自己一起出去玩一玩。那个什么人自然就是语秋,含微本以为语秋会不愿意,可谁知道这家伙竟然十分爽快的就答应了,这倒是让含微一阵惊奇,只是她这样的脑子倒是也未曾想太多,只是觉得有人陪自己,非常的开心,忙到顾绾那么软磨硬泡,然后便带着语秋出了门去。此时此刻这相国寺门前车水马龙,倒是让十分喜欢热闹的含微心中一阵雀跃。含微正要拉着语秋去玩的时候,却被语秋拉着说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先找个地方方便一下,你先自己玩吧。”含微点了点头,这个语秋离开了这个地方之后,赶忙走到寺院之中找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四处张望了一下。就在是一个貌美女子出现了此地,正是玉屏儿,玉屏儿眉眼之宗带着几丝担忧,她看着语秋,轻声问道:“没有人跟踪吧?”“没有。”这语秋看了玉屏儿一样,似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只见到她开口说道:“jiejie,你不要这样了,就算是我们把陈彦给毁了,爹娘也回不来了。”玉屏儿听完之后,似乎极其不相信语秋会说出这样的话,顿时气的推了语秋一把。语秋身子娇小,直接被推到了地上,粗粝的石子划破了手掌,玉屏儿看到之后,顿时觉得有些心疼,赶忙拉过语秋的手,有些愧疚的说道:“jiejie方才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生气了,爹娘不能白死,meimei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语秋看着面露心疼的玉屏儿,不知道要说什么。当年她被这位找上门来之后,几乎是一瞬间就回忆起了以前的事情,和jiejie在一起的日子,她原本生活在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里,父母慈爱,姐妹谦让。只是所有的一切都被那个叫做陈彦的男子毁了,他退了jiejie的婚事,爹娘因此一命呜呼。她也因为家庭败落,最终沦落民间,知道现在才与家人团聚。可是就算是真的把陈彦杀了,那又能怎么样呢?就算是出了这口恶气,那以后她们姐妹两又该如何。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残酷,这件事情语秋从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了。玉屏儿似乎看出来了语秋的纠结,她对着语秋说道:“meimei,你放心,就算我会死无葬身之地,也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这句话说完之后,语秋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了任何的疑虑。只要jiejie开心就好,命运对于jiejie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当初jiejie为了帮她逃出来,甚至出卖了自己的身体,但是因为她太笨了,甚至没有出金陵,就已经被人骗了。没有遵守和jiejie一起逃命的约定。反而自己一个人离开了。第二百三十一章发热从这一点上来说,语秋绝对不会原谅自己。这含微在庙会上左等右等,死活等不来语秋,心下顿时有些着急,她想着语秋长得那么好看,会不会被那些登徒子给困住了。这段时间,含微闲来无事一直在看话本,所以这脑洞倒也不是一般的大。还没等到含微去找人,这语秋就自己回来了,只是这含微现了这语秋手掌上的伤口,顿时有些担心的问道:“你这是怎么啦”语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后说道:“不小心摔的。”含微也未曾多想,只是拉着这语秋便到这米庙会上玩耍了。此时玉屏儿从人群之中出来,身边跟着那个粉衣丫头,这粉衣丫头开口说道:“小姐,我总觉得二小姐似乎有些优柔寡断了。”玉屏儿没有说话,只是两人离开的身影,目光有些沉重。她这个meimei,从来就是心太软,很多时候甚至到了愚蠢的地步,这一点也不能全怪语秋,要知道她那可怜的父亲也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