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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吃顿饭,一来是想要知道事情的进展,二来前些日子和那位倒也闹得有些不愉快,毕竟算是老朋友,如此这般总归有些失礼。两人约在望江楼,望江楼里的鲈鱼做的十分的好,顾绾生完孩子之后,就尤其喜欢吃鱼,所以一般有什么应酬,都会选择这里,几日不见,顾绾总感觉这夏仕似乎身材倒是宽厚了不少。这夏仕这些日子总是跟着这杨彦阁一起在这金陵各大酒楼里吃饭,这杨彦阁的喜食rou,夏仕自然就跟着这位多吃了一些,所以倒是显胖了一些。“方才几日不见,子仕便胖了不少,看来我府上果然是有些苛待子仕啊。”夏仕自然知道顾绾此番实在说笑话,只是这男子跟女子一样,若是听别人说自己胖,总归心中会有几分不自在。夏仕虽然不至于如此,可是总归是有一些尴尬。“我这次请子仕吃饭,自然是想要问一问,你们可是查出来什么了?”夏仕自然知道顾绾指的是什么。只是有些事情他不能完完全全的说出来。顾绾看着夏仕面上表情,顿时心中了然,赶忙开口说道:“我只想要问你一个问题。”“如是请讲。”“语秋到底是不是玉屏儿的meimei。”“如是之前不是已经说了?”“那只是猜测。”夏仕面上有些为难,顾绾笑了笑说道:“子仕质询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是。”夏仕说完之后,顾绾笑了笑,端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夏仕看着喝酒的顾绾,忙开口说道:“如是不是一直不喝酒的吗?”顾绾笑了笑,又为自己添了一杯酒。开口说道:“此时此刻,我方才知道了这杯中之物的好处。”夏仕看着顾绾这幅样子,眼睛深处闪过一丝丝痛楚。“如是,我觉得你可以跟王偕写一封信。”顾绾最不想的就是把话题扯到这上面,可是夏仕却偏偏要这样做。“我已经写过了。”“兰君看过之后,非常的沉默。”顾绾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清冷的声音如同一把匕首。“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两人沉默,一旁的香炉青烟缭绕。只是却被飘动起来的衣角打散了。“你可知道含微在家中对我说了什么?”顾绾开始转移话题,本来今日来见夏仕也是为了含微的事情。夏仕顿时一阵呆愣,其实若说他对于那女子的关注毫无感觉,却也是假的,只是他经历过太多事情,实在是没有任何的经历再去负担另一个人的重量了。“她怎么了?”顾绾最不想要听到的就是男人说这句话,顾绾能明白这位的意思,普天之下的男子,大概没有一个付出的爱和女子相等。每个女子都在拼命的抱怨着自己付出的那么多,可是男人给的却很少。这位干脆,根本就不给含微付出的机会,如果含微知道了,肯定会更加伤心。“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如是说过,凡事不能强求,我与她总归是没有缘分的人,当初如是如何拒绝我,我此时便如何回绝这份感情。”顾绾看着夏仕,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开口说道:“你这算是报复?”“自然不是。”顾绾与夏仕别过之后,回到家中到了含微的屋子里,看着含微像是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顾绾幽幽的叹了口气。“还是想不开?”含微听到了顾绾的话之后,下意识就想要哭,顾绾只看见这丫头的脸上大滴大滴的泪水往下落,好像是掉了线的珍珠。顾绾一阵心疼。但是嘴上还是说道:“哭也没有用,人说过的话是不能收回去的。”含微拉着顾绾的手,十分委屈的说道:“夫人我错了,我之前都是被鬼迷了心窍,我当初说要跟随您的时候,明明说过,不会和旁的女子一般,可是我依旧是这样,和其他争风吃醋的女人没两样,甚至比他们还要可笑,我真的是很抱歉。”含微说完之后,低着头,不敢抬头看顾绾一眼。顾绾摸了摸含微的脑袋,开口说道:“只要你开开心心的,还是原来那个活泼的含微,就好,也许你对于那个人的感觉并不是喜爱,只是一种错觉。”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对着顾绾说道:“对,夫人是错觉,这世上没有任何男子值得我喜欢,我要像夫人一样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女子。”顾绾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一点也不了不起。”第二百四十一章狡诈的掌柜含微摇了摇头,对着顾绾说道:“夫人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了不起的。”已然到了深秋。听张mama在外面打听的消息说,这杨家的少爷和刘家的公子在这花街上打了起来,这杨家少爷甚至还把刘家公子给打破相了。虽然这刘家公子是个男子,可是这古来科举,只要是面容稍微不端正者便会影响成绩,所以破相这件事情对于一位人来说,还是非常严重的,听闻这刘尚书还到杨家去讨了说法。还好这位乃是陪都的闲职,若真是京师的尚书,恐怕这杨家早就出事儿了。起初顾绾也未曾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这陪都的一个尚书如何能做的了什么,顶多就是去找杨家要点钱。毕竟这杨家乃是东南首富,便是那京师之中的尚书,却也要给几分薄面的,何况你一个闲职尚书。只是众人都未曾料到这样一件事情,这位刘尚书的一位本家叔叔,在京师中为官,本来也是一个小官,可是却不知道因为什么,被严阁老给看中了,并且收了当干儿子,虽然这严嵩的干儿子一大把,可是当朝首辅的干儿子,却还是有几分分量的。若说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偏生这刘允贤的娘和严嵩干儿子的夫人乃是姐妹,这刘允贤的娘一封书信过去,这件事情居然被严嵩给知道了。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情,打死顾绾也不信,恐怕这个坑是他们早就挖好的,准备让杨彦阁往里面跳。要怪也只怪他们太过大意了。这严世番写了一篇奏章,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