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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不恭的气质,倒也回来了。倒是让顾绾多了几分高兴。“如是,好久不见啊。”“好久不见。”顾绾直接坐下来,伸手接过丫头递过来的茶水,轻抿了一口,在抬起头来,就看到徐文长手中拿着一封书信,书信上面写着如是亲启。顾绾顿时一愣,不用想,顾绾也知道这封信倒是是谁写得。顾绾接过信,直接打开看了看。这潘老或许是太过好奇了,直接开口问道:“这信上可是写了什么要紧的东西?”顾绾顿时有些好笑,对着潘老说道:“潘老也想看?”潘老顿时一阵无奈,这信定然写了不少儿女之间的情话,他这个老头子看什么。第二百九十五章月色顾绾倒是没有心思同这位老人家说这些话。Ωe小Δ说顾绾看着那行定不负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出来,只是那笑容带着几分淡然,倒是让坐在一旁的徐文长一阵无奈。徐文长开口说道:“这段时间朝廷上乱的狠,有很多消息做不得准,如是如此聪明绝顶,自然能够分得清楚,此番兰君让我回来,也是为了避一避风头。”顾绾对徐文长的这番说辞,来了兴致,赶忙开口问道:“我倒是有些好奇,文长实在京师做了什么事情,竟然放着大好的前途不干,又跑回绍兴?”徐文长顿时面上一哭,有些无奈的说道:“如是就莫要取笑在下了,我的那点事情不说也罢。”这徐文长显然是不想说,可是顾绾非常想知道,此时这王暨笑眯眯的说道:“我倒是知道点事情,据说这京师中的一位贵人相中了文长,想要文长给他做女婿。”“哦?那位小姐如此有眼光。”“那位小姐的身份可是贵不可言啊。”王暨有些好笑的说道,顾绾这个时候更加好奇了。这王暨是长辈,徐文长自然是不好反驳,一时间有些泄气,只好一五一十的招了,原来这位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倒是生生压了那些天子近臣一头,成为嘉靖的宠臣,虽然是个弄臣的角色,但是这位在西北做出的事情,嘉靖心中也是清楚的,一时之间有了重用的念头。由于这位时常在宫中行走,被一位顽皮的小郡主给看上了。这小郡主乃是皇族,自然是不能嫁给徐文长这样身份的人,所以文长好不容易得来的政治资本,倒是因为这位女子的一见倾心,付之东流。说起来徐文长的运气还真是不好。只不过此时这徐文长给人看着倒不像是伤心的模样,按照他自己的话就是他徐文长天生就是个清闲的命,这匡扶大明社稷的事情还是留给王偕那样的人去做吧。顾绾听完之后,也不得不感慨这徐文长当真阔达。努力了这么多年,结果被某个哭笑不得的理由给完全否定了。顾绾本想着说几句话安慰一下这位,可是谁曾想这位倒是一点事情都没有。晚间十分,甚至好找顾绾喝酒,还专门自带酒水拿了一壶尚好的黄娇酒,此时清风阵阵,天上有明月相伴,对面还有美人相伴,可是这徐文长的心中却是分外的哀伤。顾绾顿时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文长可是想起来阿蕴?”“转眼之间阿蕴已然离我而去两年有余。”顾绾看着徐文长,不知道要说什么,当年那件事到底是顾绾做的不对,此番虽然以时过境迁,可是此时想起来,却仍然觉得心中难受的紧。徐文长看到顾绾如此模样,微微的叹了口气,开口说道:“往事不提也罢,说说你自己吧,你看了兰君这封信,想好了该如何做了吗?”顾绾笑了笑,对着徐文长说道:“我早就想好了,无论他写不写这封信,我都已经决定了,我与他从此之后,再无瓜葛。”徐文长顿时有些惊讶,他总以为无论经历什么事情,顾绾一定会原谅王偕,从未曾想过顾绾会有如如此决绝的一日。“为什么这么说、”“我已经受够了无望的等待,而且我现有更为重要的事情可以去做。”徐文长听完之后,拿起酒杯,轻轻喝了一口,笑着说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你放心什么。”顾绾顿时有些好笑。“你这句话的另一重意思,也就是绝对不会接受其他人,只要你不接受其他人,我就敢打包票你们一定会还会在一起的。”顾绾有些生气,可是看到徐文长那副肯定的样子,顿时来了些趣味,开口说道:“我可没说我不会突然看上其他人。”这徐文长笑了笑,走到顾绾身前拿了一杯酒,笑着说道:“那敢情好,若是如是不嫌弃,不如我们两就搭伙过日子吧?”“好哇。”两人自然实在开玩笑。“只是这辈分估计就乱了,我算起来也算是你的姑姑。”两人又打趣一会儿,待到月上中天,顾绾常熟了一口气,对着徐文长说道:“这些事情先缓一缓,我和王偕都还没有想清楚,我知道他此时很是艰难,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会做出什么危害他的事情,可是也仅限于此,有句话说的倒是不错,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顾绾说完之后,觉得有些疲惫,就直接告辞了。徐文长坐在原地,倒是叹了一口气。本来此时一个人独坐气氛正好,却突然从远处走来一个身子窈窕,面容深刻的异族美女,气势汹汹的说道:“先生,你要是没事就赶紧走吧,我还要收拾东西呢,我们这院子里全都是女子,你在这里恐怕不合适。”这秀珠总是觉得自己会一些拳脚功夫,这家里有没有个男子,她这个武力值稍微厉害一点的人,就应该承担看家护院的任务。可是夫人的魅力太大,这隔三差五就有文绉绉的老爷们和夫人喝酒。秀珠也看出来夫人十分不喜欢,可是却还要强颜欢笑。若是顾绾知道这秀珠脑子里想的东西,肯定是要气死了,她那里是强颜欢笑,那时矜持有智慧的笑好伐。不过此时喝的醉醺醺的徐文长倒是没有听清楚这位说的话,只觉得眼前的这位侍女长得倒是非常不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