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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地,顿时气的牙痒痒。顾绾赶忙给秀珠使了个眼色,让她稍安勿躁。沈浪对着王暨行了一礼,而后开口说道:”见过先生。”“快坐下来吧。”沈浪坐了下来。此时一楼中央,有一个貌美的女子正在唱着小曲,倒是分外文雅。这沈浪一上来便是狼吞虎咽,好像很久没有吃过饭一般。来到这里都是身份尊贵之人,如何会受到来了,只是大家都是涵养了得,倒是没有人责怪这位。这徐文长对着顾绾说道:“我倒是认为这个少年必成大器。”“为何如此想?”徐文长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如是难道不觉得,我们都在笑这位,可是这位的心里,其实是看不起我们在座的所有人。”顾绾摸了摸下巴,开口说道:“倒是个有趣的人。”此时那位不死心的县主对沈凉说道:“沈公子,我听闻你对于民书颇有见解,趁着此时如是夫人在场,不如好生切磋一番。”沈凉眉头一皱,开口说道:“我还没有吃饱。”气氛分外尴尬,县主此时恨不能直接找个地方躲起来,这位沈凉当真是个奇葩。正在喝茶的顾绾,差点被自己呛死,这位倒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才。顾绾忍不住对着徐文长说道:“比起来看人,我和文长比起来真是差远了。”徐文长自然知道顾绾此番并不是夸奖,可是难得这家伙说话好听一些,自然不想在和这位争论。等到这位沈浪吃完,众人想着总算是能看到,沈凉手撕顾绾,毕竟在座的人大多都是男子,对于一个女子能写出这样的文章,总觉得有几分不可置信,总觉得大部分都是那位大名士人,夏仕所作。所以在座的众人倒真是有几分期待。只见这位沈凉将嘴巴擦干净,对着众人说道:“我吃饱了,就先告辞了。”这时不仅是县主惊呆了,甚至连顾绾都有些莫名其妙,这个家伙不是来踢馆的吗?为何会如此轻易的就离开了。此时县主都快疯了,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人给弄过来,如今这家伙吃完饭就想要离开了,真是岂有此理?正当县主要说话的时候,这坐在座位上的王暨开口了,只见他说道:“沈公子要离开?”“吃饱了,自然要离开。”这沈凉说的一本正经,倒是让王暨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便只好放这位离开了。绕死顾绾也被这位极为有个性的秀才给震惊,能让王暨哑口无言,却也真是厉害。这家伙施施然的离开之后,文会的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好不容易熬到了文会结束,顾绾赔笑赔的嘴巴都僵了,和徐文长一同坐在马车之上的时候,这徐文长啧啧称奇道:“这位沈凉倒真是个有趣的人,改日要好生结交一番。”顾绾顿时一笑,忙开口说道:“恐怕文长兄要失望了,这沈凉脾气不好,而且说话非常的难听,一般人搞不定。”顾绾越是这么说,这徐文长越是心里痒痒的,只见这徐文长颇为自满的说道:“不是我吹嘘自己,只是我可并不是一般人。”徐文长自己都这样说了,顾绾还能有什么意见呢?徐文长半路跳下马车,四处打听起来那沈凉的住址,最后共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处非常偏僻的地方找到了。徐文长小时候也是从苦日子过来的,可是却没有见到生活如此窘迫的一家人。只见这是一座极为破旧的老房子,年久失修,再走到院子里,院子里光秃秃的,而且还有一股子粪便的味道。这沈凉显然没有想到徐文长回来到这个地方。他从屋子里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盆污秽之物。“我方才路过,想找户人家借点水喝。"连徐文长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这个借口实在是非常的假,只见这沈凉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我家的水不干净,你到隔壁去借吧。”话音刚落,只见一个疯癫异常的女子从门内出来,眼歪口斜,看起来很明显是脑子有问题。徐文长下意识的离开这个院子,然后却听到了屋子里面一声虚弱的呼喊。“凉儿,是有客人来了吗?”徐文长叹了口气,走到外面的街市上,买了一些东西,敲了敲门,沈浪开门看到又是徐文长顿时有些不耐烦,只见他开口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今日在宴席之中见到沈公子,顿时起了结交之心,今日便是前来拜访的。“徐文长这一次说的倒是实话,这沈凉点了点头,十分自觉地结果徐文长手中的礼物,而后开口说道:“院子里脏,到屋子里坐坐吧。”等到了屋子里徐文长,才发现,屋子里也干净不到哪里去。第三百一十一章为难或许是因为许久没有打扫过,屋子里都有霉变的味道了,而且茶杯也是油腻腻的,这让徐文长顿时没有了再坐下来的心思。“里面的那位是你的父亲。”“正是。”此时屋子深处传来一声压抑之极的呻吟,似乎是受到了极为巨大的痛苦。徐文长实在是没有心思再在这里久呆了,就找了借口离开了这里。到门外找了老婆子问了这里的情况。原来这沈凉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有一个傻meimei,父亲瘫痪,母亲去世,自己好不容易才考上了秀才,可是此时家中已经离不开人了。饶是徐文长,心中也起了几分同情,赶紧快步到了顾绾家中,把这件事情对着顾绾说了一番。顾绾看着徐文长这幅模样,顿时十分讶异,她可是没有想到徐文长竟然还有如此慈悲心肠。“没想到文长兄也喜欢管这种闲事,既然这位沈公子名声在外,恐怕并不是表面看的那般可怜,或许期间有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徐文长不置可否,只是开口对着顾绾说道:“如是你准备如何,难道就真的让王偕令娶他人吗?”顾绾顿时一愣,而后面上一冷,开口说道:“只要是王偕的决定的事情,我能有什么办法,这么多年来,他何曾问过我的想法,此时我们已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