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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改过试卷呢,没想到班主任这么信任她。“老师再见。”陶乐乐欢快挥手。夏秋抱着被改的乱七八糟的试卷,真的是欲哭无泪。话说,没知识也该有常识吧。语文啊语文,真的按照标准答案来给分……夏秋也真是长见识了。她决定收回自己先前的想法。傻白甜,还是有傻白甜的道理。她不该觉得陶乐乐励志的。但是,试卷已经改成这样了,总不能把试卷就这么发下去。修改回来,也是一件任务量非常大的事。夏秋想了想,把试卷放下,起身出去。微笑的拦住一个经过的学生。“同学,麻烦你去高一(2)班叫一下安羽到办公室。”“好……好的。”很快,安羽过来了。“来,进来吧。“夏秋把淘宝的网页关掉,转了下椅子,手指一挑,指向那边的试卷。“帮我改试卷。”“试卷……”安羽过去,拿起了试卷,大概一看就皱起眉头,“你改的?”“不是啊。”夏秋闲闲的,“陶乐乐改的。”“改错了,你帮我修修。”听到夏秋提陶乐乐,安羽眸里一闪。眉心深深的拧在了一起,又松开。淡淡的向夏秋,“我和她又没有什么关系。”他以为夏秋听到什么风声了。确实,安羽对陶乐乐有好感,但是,好感只是好感。现在听到夏秋提起,不自觉的安羽就又解释一句。“之前她对我好,但是,她现在有喜欢的人了,我们很久没有联系。”祁子尘……夏秋当然知道安羽的意思。但她偏偏就奇怪地看他一眼,“你只是让你改试卷,你说那么多做什么?”安羽:……好感度5修长的男生不多说了,觉得自己多说多错,还觉得自己好像根本没有义务向林澈解释这些。真是,仿佛口不应心似的。夏秋也没有拉着陶乐乐和安羽之间感情不放的想法。不过是少男少女之间的淡淡情愫,很容易就被洗刷掉了,无足轻重。但是为什么喊安羽来吧。那就是夏秋觉得,陶乐乐的锅,安羽多少应该背一点。拿起试卷,安羽才发现这有多麻烦。每道题,都是规规矩矩的按照标准答案改的,这可是语文啊喂!陶乐乐……脑子里是浆糊么?他得先把错误的打分改掉,然后再修改成正确的,最后再合好分。一道修改下来,干净的卷子被红笔涂得一片一片,看起来就丑到爆炸。有一点整洁强迫症的安羽,真的是看着这试卷就觉得糟心。越改,他就越心力憔悴。“林老师。”办公室的门又被敲了敲。俊美的男生微笑着站在夏秋的办公室外。夏秋写着教案,抬头一看。哟,这是觉得她人手不够么?上赶着来给她增兵添将来了。“祁同学。请进。”祁子尘走进办公室,当下就看到了一旁的安羽。☆、第1844章养个校草做老公(40)他深眸里微动了,又笑着看林澈。“林老师,听说你找人改试卷,你看我行么?”祁子尘怎么知道?当然是陶乐乐按耐不住兴奋之心,和他炫耀的!林澈找陶乐乐改试卷……祁子尘一听,就有一种前任和现任碰撞的感觉,要出事。于是,他听着陶乐乐全身而退,自然就脑补了一出宫廷大戏,觉得林澈是准备对陶乐乐后续不利。当下就决定来办公室打探虚实。夏秋看着祁子尘,想了想前因后果,就对祁子尘的来意明了的差不多。很显然,现在的祁子尘心里,天平明显已经倾斜向陶乐乐。“来,坐。”夏秋指指安羽的身旁。那是一个多人的靠背沙发,安羽坐在那儿,试卷在茶几上。祁子尘看看安羽,不太想坐。“不了,林老师,不如我坐那边吧。”祁子尘走过去,搬了个小板凳。安羽嘲讽的看他一眼。安羽坐在沙发上,他坐在小板凳上。祁子尘:……莫名其妙发现自己又比安羽低了一头,想杀人是怎么回事。他忍。祁子尘神色不变,拿了红笔。提笔,然后……愣住了。安羽推到他那边的,全部都是非常极其无比难修改的……被陶乐乐糟蹋过的试卷。这一批大概都是优等生,所以试卷写的非常满。比如说……理解。陶乐乐真的是按句给分的。“这是谁改的?”祁子尘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什么坑。“陶乐乐。”安羽淡淡说着。语气里莫名有些幸灾乐祸。“好感度5”夏秋坐在电脑后,看着祁子尘那俊美的脸上一愣一愣的神情。又看看一旁安羽清贵淡雅的模样。莫名有种……其实他们两个挺般配的感觉。呸呸!那可是她的攻略目标,她可不想跟男人抢男人。不过,陶乐乐说起来就是他们两个的坑,所以他们两个填,也是棒棒的。夏秋愉快的想。可能祁子尘也有这样的想法,竟然真的一个个把试卷修改过来。看着那一塌糊涂、大概只有分数是对的的试卷,祁子尘起身,伸了个懒腰,瞬间神清气爽。好久没有这么头昏脑涨过。陶乐乐,试卷改成这样,真是厉害!不过……这时他管理祁家的理智也回笼。话说,他为什么要来这儿改试卷啊摔!安羽也晃了晃脖子。看着祁子尘,他撇撇嘴,一脸看萨比的怜悯神情。他是因为林澈,不得不跳坑。这儿还有个主动跳坑的,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看着那摞试卷改完了,夏秋起身,拿了车钥匙。虽然就瞥到了那一眼,但是夏秋决定,这张试卷,她一定把它们沉尸在办公室,只要把分数公布出去就好。那卷面,实在是太惨不忍睹了。“走吧~辛苦了,今天晚上老师做东,请你们吃饭。”夏秋微笑。祁子尘直接把安羽的怜悯无视掉。免得给自己添堵。“好啊。”调整好心态,祁子尘微笑。林澈之前对他一直都是冷冰冰的,非常利落的划清界限。☆、第1845章养个校草做老公(41)现在这态度,反而平和多,不近不远,让祁子尘心里有点失落,但那种不服气的执念消退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