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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试探道:“大哥?”房门被一阵掌风推开,出现的却不是他的什么大哥,而是一个衣衫半开半解,脸上脂粉浓厚,看不出本来样貌的诡异男人。曹静仁暗道不妙,侧挡在安陵君的面前。来人一手兰花指捻着一把玉笛,眼波流转,靠在门上,右手抬起,露出一大截手臂来。指了指他们,妩媚笑道:“得来全不费功夫。”曹静仁只觉得那声音酥人三分,从骨子里打了个寒颤,问道:“我大哥呢?”他拿着长笛抵着嘴角,香舌舔了舔唇角,冷笑道:“哪来的大哥?分明就是他把你送来我手上的。”曹静仁面沉如水:“我只想问他几个问题。”那人曲起一腿,肩侧宽衣滑落,露出一寸香肩:“问他做什么?不如问问我。看你长得不错,我倒是可以格外替你解答。”曹静仁在那重口的画风中颤抖不已。男人又用手中玉笛敲了敲脖子,推着衣襟又往下滑了几分,红唇轻启,慢慢道:“我叫司峰。”曹静仁吞了口唾沫。司峰向他走来,许是故意许是无意,跨动见隐隐能看见半片酥胸,还有盈盈一握的腰肢,皮肤光洁如玉,身材婀娜多姿,加上那勾人的眼神和气魄,不管喜不喜欢男人,都得心肝一颤。司峰搭上他的左肩,在他耳边轻吐兰息:“选我吗?”曹静仁让他的脂粉呛了个正着,打了个打喷嚏,一把鼻涕正甩在他胸前。司峰黑了脸,曹静仁也不敢伸手去擦,又委屈又无辜地看着他,捂着鼻子又退了一步。安陵君在背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司峰顺手撕下曹静仁的一片衣角擦干净,也不开襟了,重新用衣带系好,眯着眼睛看安陵君,阴沉道:“我最讨厌小妖精,尤其是比我好看的sao妖精。”他一举一动风情必现,反观安陵君,曹静仁始终觉得他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可怜孩子,还被鹤国年那狗贼摧残侮辱了些时日,一副小身子板更是显得可怜。人家是一双杏眼含波带水,他是一双杏眼含泪再带泪。于是曹静仁真诚地道:“不,你比他sao多了。”只是他却没看到安陵君背着他挑衅地冲司峰勾勾嘴角。安陵君从背后抱住他,惊慌道:“怎么办?”曹静仁怜惜地拍拍他的头。司峰被这两人轮番气得跳脚,脸色霎黑霎白,精彩不已,正强忍着怒气,又听见曹静仁小心翼翼地问:“你到底是没有胸的女人,还是没有下面的男人?”司峰控制了一下呼吸,掩着唇狰狞道:“能干得你不像个男人的人。”曹静仁忽然觉得周身一凉,菊花一紧。安陵君捏了捏他的手心,他不知道司峰是谁,安陵君却是知道的。这人直白些来讲,就是个变态。司峰捂着额头:“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能跑多远,就滚多远。等我把你们抓回来了,我就让你们……”曹静仁清晰地看着他的烈唇上下闭合,然后发出四个响亮清脆的字来:“□□。”曹静仁迟疑道:“给马吗?”司峰:“送你一条命还不够?”曹静仁忙不接跌点头:“够了够了。”拉起安陵君就跑。走出门口的时候,曹静仁想见的人就站在一旁。曹静仁顿了顿,牵着安陵君的手轻喊了声:“大哥。”来人佝偻着背,放佛沉浸到了黑夜里,只能偷过微微的影子看见他抖动的衣袍,似乎侧了侧头,调了个姿势,没说话。曹静仁等着他回应,两边就这样僵持下了。☆、第64章剑客看着艰难爬起来的杨济,惋惜道:“可惜了一把好剑。”杨济舔舔牙齿里的血渍,重又抖擞着走到他面前。北冥一道掌风扇去,杨济又被拍回了原来的地方。一而再,再而三,三而不竭,杨济充分展示了什么叫皮不够厚,也能挨揍。杨济抚着额头坐在原地,无奈道:“还是你过来吧。”北冥:“过去做什么?”杨济:“杀了我。”北冥双手抱胸,不屑道:“我剑下不杀无名之辈。”杨济:“哦?那如果我要杀你呢?”北冥歪着脑袋,似是思索了一会儿:“你打不过我。”“自然。”杨济吸了口气,捂着胸口又站直:“可我未必会输给你。”北冥有些愠怒:“你知道什么剑道吗?你便想赢我?”杨济没理会他这句,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我闻道了,血的味道。”“血的味道?你闻到的真的是血的味道?”北冥被他捉摸不透的语气弄得心里发虚,一对上他的眼神,浑身不自在,只当他是在嘲笑他:“要说这世间有什么味道会是我忘不掉的,那就是血腥味。”杨济的脸在夜色掩饰下看不出,只听见他不咸不淡的说:“那别的味道呢?”没等对面的人出声,杨济已经又冲了过来。北冥怒道:“不自量力。”音罢连着剑鞘挥出一道气刃来,不料杨济身形一矮,躲开了。灰衣剑客又出打出一掌,杨济右足离地,往左一偏,又躲开了。剑客心头一惊,暗觉不妙,向后退了一步,手刚拔出剑刃,杨济已经贴到了他的身前,索性换了个方向,拿剑当刀劈了出去。北冥本以为他还会躲开,杨济却偏了偏身形,躲过了致命的地方,生生挨了下来。北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后轰然倒下。直到最后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已经不能动了,连带着右手,也没什么力气。杨济丢下手里的匕首,捂着伤口蹲到他脚边,沉声道:“你知道什么叫道吗?你就以为我不能赢你?”北冥的嗓子也开始渐渐说不出话来,只是沙哑而模糊地问:“为什么……”“你闻见的那的确是血的味道,不过我边走,边洒了不少毒香。你既然能闻见血,自然也应该吸了不少。”“这种香能让人麻痹,先是四肢,再是全身,可惜效用发挥的很慢。我不躲,诱你打我,一是为了拖延时间,二是为了给你加重药量。”“你最大的错,是不该小瞧我。要知道,蛇可吞象,蚁能毁堤。”北冥没想到他居然会这般胆大,直接以身挡剑来刺下一刀。“还有人来追我们吗?”那人闭着眼摇摇头。杨济喂他吃了一颗药,撕了布条绑住他的伤口,重又搬起陈淮慎,踉跄着地往深处走去。司峰见他们就这样傻愣愣地站着,斜倚着门框悠然道:“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哦。”曹静仁仍是未动,舔舔嘴唇,问的却是:“大哥,你近来身体还好吗?”对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