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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顾沅并不陌生。那是欢爱时发出的申吟声!下人背着主子偷情,这种事情,大宅门里头多得是,在老宅子的时候,也出过这样的事情。结果那丫头怀了身子,肚子大了瞒不住了,最后还是被发现了,表姨还算宽宏大量,把那男的打了一顿,把两人辞退了了事。这件事情对顾沅影响挺大的,那两人被拖到花厅里,剥了衣裳打,还让家里的仆人都看着。看过这样的羞辱,让顾沅很害怕,也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如此抗拒李修文碰他。顾沅又尴尬又紧张,只好捂着耳朵缩在柴堆后面。期盼着他们能快点完事,他也好离开。他跟舒鸿宇约好了的,到了地方舒鸿宇会安排他离开青州的。☆、第59章过了好一会,那种声音才渐渐弱了下去,传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顾沅这才松了一口气。“再让我亲下…”男人似乎还不满足,缠着女人亲热。“讨厌…”女人娇嗔。这声音…怎么可能?!顾沅听到俩人的声音很是耳熟,却又不敢太确定。“你说,咱们要不要帮帮亭儿?这孩子心太善,下不去狠手,要是我,才不会帮那小子求情,让汪九龄一枪打死他算了!”女人冷哼着。“就是,就这样汪九龄还肯让妹子嫁给那小子,要不,我们弄点药,干脆把那小子毒死算了?到时候,李家的财产不都是咱们儿子的了!”男人的话让顾沅倒抽了一口冷气!“谁!谁在那!”男人发现有人在偷听,立刻警觉起来,从门后边抄了根粗棍子,戳着柴火,想要把偷听的人赶出来。顾沅见自己躲不过去了,把心一横,蒙着头就往外边冲.女人惊叫起来,顾沅慌乱中闪避不及,被那个男人一棒子打在了头上!顾沅的身子软软的倒下,有暗红色的液体流淌出来,在地面上蔓延开来…“怎么办…死人了…死人了…”袭香腿软了,跌坐在地上,瞪着眼前的一动不动的人,神经质的反复念叨那三个字。而她身边的男人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呆呆的站在那里,直到手中的棒子脱手,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声响。他像是受了惊吓一样,抖了一下,才慢慢恢复了过来。“盛哥…我们怎么办?!”袭香已经完全没了主意,只能拉着程盛哆嗦。程盛毕竟是个男人,惊慌过后也慢慢的镇定下来。“别怕,等晚上,我把尸体运出去,扔河里头,神不知鬼不觉。”府里头的下人多一个少一个不会有人太在意的,若真有人问起,就说手脚不干净,被辞退了就行。“他…会不会变成厉鬼…找我们报仇啊…”袭香颤着声问。“别胡说!不会的!…你要是怕…改日我喊个道士来驱驱邪…”程盛嘴上说不怕,可是心里确实也被袭香说得有些毛骨悚然。“来,先帮我把尸体挪到里头去,先藏起来,免得让人给发现了!”程盛说着就弯腰把那人翻转过来,一看清那人的容貌,顿时惊了一惊。“怎么会是他!”袭香也看到了那人的脸,惊呼起来。程盛有些困难的吞咽了口唾沫。若是别的下人也就罢了,怎么偏偏是这个人!顾沅是李修文那小子身边的人,平日他使唤顾沅那小子已经对他颇有微词,看得出,那小子很看重他,若是他突然消失不见了,李修文定会追究…他该怎么应对?“盛哥…”袭香见顾沅满面是血,已经是怕得要死了,又见程盛一脸犯愁的样子,也知事情难办了。“你记着,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那小子没有证据,就算怀疑什么,也拿我们没办法!千万不要自乱阵脚!”程盛嘱咐到。袭香紧捉着胸口的衣襟用力的点了点头。☆、第60章他到底跑哪里去了?中午睡了一会,醒来就不见顾沅的人。让佣人去找了,也没找着。问了程盛,也说顾沅没跟他告假外出。这宅子能有多大的地,找这么个大活人都找不着!李修文气得把下人训斥了一通。等到日头偏西,顾沅却还是不见踪影,李修文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顾沅向来守规矩,不会不交代一声就出去的。这么无缘无故的失踪了大半天…生生扼制住那些忍不住冒出来的不祥念头,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书本上,可是,那种不好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强烈到让李修文连片刻都坐不住!当李修文阴沉着一张脸站在李府的大门口,没有人敢上前去询问他,甚至不敢近前,都离着几丈远的距离远远的看着。李鹤亭从外边回来,才走到门口,猛的看到站在门口的李修文便愣了下,然后和颜悦色的上前道:“大哥,怎么站在这里?”“顾沅在哪里?”李修文的语气冷得像冰,目光尖锐得仿佛要在他身上扎出几个血洞来一般!“大哥,我怎么会知道顾沅在哪?我可是刚回来!”李鹤亭被他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你不要给我装蒜,如果顾沅有什么事,我就让你给他陪葬!不,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一把揪住了李鹤亭的衣襟,阴冷的话语从李修文的齿间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脸上的表情扭曲狠戾,没有人敢不相信他此刻所说的每一个字。李修文勒得李鹤亭有些喘不过气来,抓住李修文揪着他领口的手,李鹤亭有些吃力的道:“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应该明白,我是不会伤害小沅的,那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李修文死死的盯着李鹤亭因为喘不上气而涨红的脸许久,就在李鹤亭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李修文终于松了手。“咳咳…”李鹤亭猛咳了几声才缓过来。“亭儿!你没事吧!”下人通禀了袭香,袭香立刻赶了来。正好看到李修文松开李鹤亭。“你…”袭香想要端起架子训斥李修文,却被李修文凌厉的瞪了一眼吓得忘了自己要说什么。直到李修文离开,袭香还缓不过劲来,捂着胸口一脸惊恐的模样。“娘。”李鹤亭去扶她,她好像受了惊一般浑身一颤。“你…没事吧?”袭香抚着李鹤亭的胸口心有余悸的问到。“我没事,我扶你进去休息。”李鹤亭扶着母亲往里走。看到在远处探头探脑的下人时,沉声道:“该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