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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怕老鼠的,朕说朕的床上有老鼠,皇叔就不会来掀朕的被褥了。”掀被褥?苏阮微睁了睁一双眼,眸色轻动。如果真到那时候,就怕不是掀被褥那么简单了自今日那陆朝宗没皮没脸的强亲了她以后,苏阮便深觉,不管这陆朝宗是真的对她有意思想娶她也好,还是假的对她有意思只是想戏弄她,她一定要离得这厮远远的。不然若是她丢了身子,这厮又不要她了,她上哪说理去?在苏阮心中,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与陆朝宗搭上关系,先前她厚着脸皮拼了命的想要讨好他,也只是想要保命,哪里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可是没想到,她没非分之想,这厮却对她有了非分之想,还过分的紧。擦拭干净了自己脚上的绣鞋,苏阮偷摸摸的往侧室里看了一眼,只见那人正靠在窗口处盘着手里的花中花,一双漆黑暗眸定定的盯在自己身上,也不知瞧了多久。苏阮眸色一窒,干净扭过了脑袋,使劲的擦手。那人发现了自己在偷看他?“奶娘,朕觉得有些饿。”小皇帝晚膳用的是那个大西瓜,如了几趟厕小肚子里头就空了。“那……”听到小皇帝的话,苏阮抬眸看了木桌。木桌上的饭食都冷了,皇帝还小,吃了怕伤胃。“奶娘,刚才朕在外头瞧见拐枣了。”“拐枣?那个是什么东西?是枣子吗?”苏阮奇怪道。“不是枣子,是金钩梨。”小皇帝奶声奶气的说完,就悄悄的拉住苏阮的手道:“奶娘和朕一起去,摘了哄皇叔。”“皇上不是说,是自个儿的肚子饿了吗?”顺着小皇帝的动作起身,苏阮抬眸看了一眼屋外昏暗的天色,“如果不饿的话,咱们明日再去好不好?”虽然茅草屋的外头挂着一盏油灯,雨不知什么时候也停了,但毕竟是在山上,天黑路滑的,要是出个什么好歹,可让苏阮如何交代。“没事的奶娘,拐枣就在那处。”小皇帝伸出小胖手指了指茅草屋门口的一颗歪脖子树,然后领着苏阮往外去。苏阮的绣鞋刚刚擦干净,她小心翼翼的踩着湿泥走了几步,看着小皇帝轻车熟路的用小胖手折了三根枝桠。伸手接过小皇帝手里的枝桠,苏阮奇怪的上下看了看,“这是吃上头的小黑果子吗?看着有些小。”可不是嘛,那小黑果子虽多,但小小一颗,还没苏阮的指甲大,这吃起来还不费了大力。“奶娘真笨,不是吃黑果子,是吃这个果柄。”说完,小皇帝笨手笨脚的用宽袖把那果柄擦拭干净,然后掰下一段就塞进了嘴里。看着小皇帝那高高鼓起的双颊,苏阮赶紧道:“先别吃,可别吃出个什么好歹来。”“唔唔……”吐掉嘴里嚼碎的果柄,小皇帝舔了舔嘴唇道:“奶娘,这个可好吃了,甜滋滋的。”苏阮犹疑的看着手里的果柄,不敢下嘴,但是看着小皇帝吃的那么欢实,也有些嘴馋的想尝一口。掰出一段果柄含进嘴里,苏阮使劲嚼了嚼。香甜的汁水从果柄里浸出来,流淌在口中,就如浸了蜜似得。“唔,好吃。”朝着小皇帝点了点头,苏阮吐掉嘴里的果柄渣滓,又咬了一口手里的果柄。跟小皇帝站在那拐枣树旁边,苏阮一连嚼了四五枝果柄,才堪堪停下动作。“呼呼……”用手扇了扇舌头,苏阮突觉自己的嘴里有些涩涩的麻。“皇上,你有没有觉得……”一开口,苏阮的舌头就卷不过来,涩的她直伸着舌头吐气。小皇帝大张着小嘴,“呼哈呼哈”的仰着小脑袋也在喘气。陆朝宗拢着宽袖站在茅屋门口,看到那两个大张着嘴的人,眸色微冷道:“进屋。”听到陆朝宗的声音,苏阮下意识的攥紧了手里的果柄。小皇帝伸手推了推苏阮,小脸扭曲的朝着陆朝宗做表情。苏阮闭上嘴,嘴里头的粉舌麻麻瑟瑟的依旧转不过弯。陆朝宗见两人不动,突然冷笑一声,掌心里的一对花中花被挤压的“嘎吱”响。看着陆朝宗那张瞬时拉下来的脸,苏阮与小皇帝一抖,赶紧瑟缩着脑袋灰溜溜的进了茅屋。“上床歇息。”从衣柜里拎出一件宽袍铺在光溜溜的罗汉床上,陆朝宗斜睨了小皇帝一眼,“再遗溺,当心你的腚。”小皇帝胖脖子一缩,露出两截白胖的脖颈rou,赶紧快手快脚的爬上了罗汉床。苏阮闷着脑袋,站在罗汉床边没动,陆朝宗侧身,看了一眼她手里攥着的那枝果柄,突然道:“去把茅屋门口的油灯吹了。”“唔……”苏阮含糊的应了一声,攥着手里的果柄就去了。油灯挂的有些高,苏阮够不到,她慢吞吞的从外室里搬了个木椅子,然后小心翼翼的踩着木椅子爬了上去。突然,一双手抚上苏阮的腰肢,将她吓了一跳。陆朝宗站在苏阮身后,指尖勾着她腰间的丝绦,缓慢滑动,“本王帮阿阮扶着。”“不不,不用了,臣女自己可以。”舌头依旧有些麻,苏阮说话时声音含糊,糯软软的大着舌头。“阿阮的舌头是怎么了?本王瞧瞧。”说完,陆朝宗突然抱着苏阮的腰将她在木椅子上转了一圈。苏阮惊叫一声,被陆朝宗稳稳当当的放回木椅子上。裙裾轻荡,随着苏阮的身子缓慢扬起又落下,款腰摆尾的尤其好看。木椅子不高,苏阮站在上面,才堪堪跟陆朝宗齐平。“张嘴。”陆朝宗伸手,掰住苏阮的下颚。苏阮用力的后仰脑袋,抿着唇瓣摇头。陆朝宗也不恼,只慢条斯理的掰开了苏阮的嘴,然后就着晕黄的油灯往里看了一眼。“吃多了这拐枣就是这样。”仿佛真的只是为了看一眼苏阮的舌头,陆朝宗看完立时就放开了手。苏阮看着面前表情意味不明的陆朝宗,紧张的抿唇,猛咽口水。山风微大,打在油灯上,油灯晃晃悠悠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站在苏阮面前的陆朝宗半掩在暗色里,只一双眸子微微发亮,就像是山林里隐在暗处的饿狼,看的人直背脊发凉。“那个,王爷,臣女够不到这油灯,还是您来吧。”说完,苏阮提着裙裾就要下凳,却是被陆朝宗给揽住了腰肢。“傻阿阮,荒山野岭的,吹什么油灯?”陆朝宗向前跨上一步,说话时那细薄的唇瓣几乎贴上苏阮的面颊。苏阮侧头,耳垂上的一只玉兔耳坠轻滑过陆朝宗的唇瓣,白腻腻,温软软的带着暗香。此刻听到陆朝宗的话,苏阮才惊觉,这厮唤她出来,不是来吹油灯的,而是想支开小皇帝,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