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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蓦地又被踢了一脚,他偏头,咬牙切齿的瞪自家兄弟,他还踢上瘾了!“食不言寝不语,吃菜。”肖彦一冷眼,小霸王再不高兴也得作罢。一转眼的功夫,碗里又多出了个秋葵,他偏头看向那个谄媚的笑脸,颇嫌弃的冷哼了一声,却是给了肖彦面子,缓慢的拿着筷子咬了一口。裴涪浅眼见他没嫌弃自己夹的菜,少女心瞬间就如春风扑面而来,暖意洋洋。段爷爷一吹胡子,责怪裴涪浅:“你给那臭小子夹菜,都不给爷爷夹,哼。”“呃...”裴涪浅赶紧去夹菜,刚夹着一块鱼,就听段佳辰那张臭嘴说道:“诶呀爷爷,浅浅在追肖裕又不是追你。”“啪——”鱼应声而落,偏巧掉在了卯劲碗里,他嘿嘿一笑:“谢啦浅妹。”“......”段爷爷和奶奶一看,俩人不同的脸色,奶奶思想前卫加上本来就特别喜欢肖裕,就说:“好呀好呀,阿裕是个不错的好孩子。”而段爷爷:“好什么!他能配得上我们浅浅?!”肖裕:“......”呵呵。隋海岩几人充耳不闻,只顾狼吞虎咽的吃饭,就连肖彦都不多嘴,嗯,反正他说了也没用。段爷爷指了指肖裕,不高兴的说:“你,能不能对浅浅好?”肖裕没有犹豫:“不能。”众人:“......”即使被踹了第三脚,他仍然面无表情无动于衷。老人不死心:“那你觉得她怎么样?”“没感觉。”众人:“......”第四脚,他仍然面无表情无动于衷1。“你不喜欢她?”老人想发火了,竟然敢不喜欢浅浅,谁给他的脸!“没感觉。”第五脚踹不下去了,肖彦头疼有个不长心的弟弟真是cao碎了心。他赶紧解释,“爷爷,肖裕不是那个意思。”某人却很不给情面,“我就是那个意思。”“肖裕!”这回连肖彦都想打人了,白亏了他打小就熟读,迂回术难道都不懂吗!肖裕很淡定的又喝了一口汤,看着桌上一圈人都在等着自己表态,他十分无辜的耸一耸肩,怪他咯?“呵呵。”裴涪浅试图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怎么说也是在自己母亲的恩师家里,她不想丢脸,在桌下悄悄拽了拽身边人的衣角,然后小声耳语:“拜托装一下,求你了。”肖裕一点也不领情,不像她那么做贼似的,他相当光明磊落大声回答:“我为什么要?”裴涪浅:“......”混蛋啊!某人继续翻一白眼,“再说了,这种事能装吗!”“......”滚啊!段爷爷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摸一摸胡子,若有所思,“不喜欢拉倒,浅浅啊,你看我们佳辰怎么样呀,正好你俩也是同学,那老话不是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么。”“咳咳咳!——”段王爷被鱼刺卡喉,脸红脖子粗的冲爷爷吼:“爷爷!”“行啦。”段奶奶及时制止,敲了敲老头的碗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吃你的饭吧。”段爷爷这才不高不兴的收敛了做媒的心思,末了,不忘狠狠瞪了眼肖裕那臭小子。反观肖裕,没有一丝心理负担,吃的那叫一个开心和爽快。隋海岩和卯劲对视一挑眉,不约而同的想到日子有的热闹了。后来那天的那顿饭,裴涪浅的只记得,段爷爷一直在喋喋不休的回忆着过去的人大。“以前人大和北大、清华比起来,真是太寒碜了,校园里连几个像样的雕塑都找不到。座位不到800个的“八百人大”都是人大最大的礼堂了,就连连接东西两校门的的主路春华路因为常年坑坑洼洼,下雨后又有积水,都被学生们戏称为“断肠路”。尤其西区那边还有些进驻的空军部队、二炮,还有那个虽然便民利民却脏乱差的农贸市场。后来新任领导上来后,在01年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取缔了校内所有凌乱的小商店,拆除了三处、四处、六处和北五楼的危房。后来重新盖了静园,才把我们这些老教师和正式住户又放到了这里。”“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就连明德楼都是后来重新盖得。现在的人大好看了,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上档次”了,可是过去的那些回忆,是怎么也抹不掉的,甚至还会让你特别的怀念。”......☆、泡吧附中作为全国数一数二的中学,不但在学业上狠抓学生,就连其它兴趣爱好也绝不放过,如今的社会虽说知识改变命运,但能培养学生一两项兴趣爱好家长们也都是非常支持的。周三和周五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选修课,有游泳、音乐、绘画、跆拳道,甚至连华尔兹、京剧、烹饪这些意想不到的都有,充分展现出了附中的独具一格。裴涪浅以前的四中也有选修课,但大都是些乏陈的健美cao绘画,不是在cao场就是独立小教室,而附中却是有专门的游泳馆、跆拳道馆,令人惊叹的同时不禁感慨有钱就是不一样。她这学期选修了绘画,无关兴趣爱好,只是他正好选了这个罢了。值得一提的是,隋海岩那几个狐朋狗友并没和他一起选择绘画,而是选择了能撩妹的华尔兹和游泳,用人家的话来说是老子陪了你那么久,这回至少也得为自己考虑一下了,阿裕你不能剥夺我的兴趣。肖裕同学淡定的点一点头:“就是怕你撑不起s码的泳裤。”一顿打闹,可惜了肖裕新买的mp3,瞬间就沦为嘴贱的牺牲品而被摔得粉碎。裴涪浅乐的没有电灯泡,到了美术教室,安静的坐到自己的画板前。瞄了一眼旁边人空白的画板,得逞似得一笑。她才不会傻到放弃这么一大好的机会呢。铃声响起时,同桌姗姗而来,一看到是她,立马皱眉:“怎么哪哪都有你。”她嘿嘿一笑,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么。“闭嘴!”笑什么笑,丑死了。裴涪浅嘟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真是难伺候。肖裕看着她就来气,自打上次在段老那吃了顿饭后,她就阴魂不散的围绕在自己身边,上课坐在他身后,出cao走在他身后,妈的就连上个厕所都要跟着他一起!她是不是真以为自己表一次白就长脸了?还真把自己当□□宁死不屈越挫越勇了。老师在上面讲着油画和水彩的区别,他微微偏头,小声耳语:“下节课再坐我旁边,打哭你。”裴涪浅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好奇问道:“怎么打?”“掐、揉、拽、踹,反正很残忍。”“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