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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拒绝了这个提议:“不行,我们没人会架子鼓,少一个乐器没办法进行。”“啊,这样啊。”文艺委员表情很是遗憾。她初中也是附中的,一直记忆犹新三年前他们的那场表演,激情澎湃振奋人心。裴涪浅听的一头雾水,身体向前倾了倾,好奇的问:“什么表演?”隋海岩立即白了她一眼,又趾高气扬的冲她扬扬下巴:“不知道了吧?哥当年也是个叛逆的摇滚青年!”她略微激动,摇着对方胳膊求详细内容。提及过往辉煌,隋海岩的尾巴恨不得翘天上去,骄傲的给她讲着当年他靠玩乐器吸粉无数,辣手摧花。“初三那年也是校庆,老师非让我们出一个节目,我们几个人就商量着上去玩了出摇滚。当时心里特不情愿,我们都是抱着砸场子的心态去的,故意乱七八糟的吼,在台上疯作一团,结果没想到,效果出奇的轰动。”他说完,得意的等待对方美美的夸赞。那人却把视线全部转移到了另一人身上,裴涪浅一脸崇拜的惊叹:“阿裕,你好厉害啊。那我每次让你唱歌你还高冷的不甩我,让我误会你也五音不全呢。”某人轻声呵了一下,似在鄙视她狗眼看人低。以为谁都跟她似的么,不唱,是怕吓死她。光听她都能想来当时的热闹和兴奋,裴涪浅后悔自己初中没念附中。她还从没见过他唱歌,更不知道他也会乐器,出于私心,她想劝他答应:“阿裕阿裕,你一定要参加。这可是人生中最后一次在附中的表演了,不能给高中留下遗憾哦。”对方并不领情:“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啊。”连乐手都凑不齐还组什么乐队,她当是小孩子过家家呐。隋海岩还想重回自己的巅峰时刻,可也苦于人手不齐,当年那个鼓手高中就跑去家门口的四中念了。哀叹一声,他瘫在桌上竟无比怀念肖彦在时的日子了。还是他有先见之明,早早就和兄弟几个组了个乐队,在其他同学高三忙着复习时,他们天天就知道玩。前年毕业前夕,一首许巍的令他名声大振吸粉无数,即便是已经毕业两年了,还会有些当年的小学妹牵肠挂肚。比如,小学妹之一的裴涪浅。她当然记得那一年的校庆,那时候肖彦已经高三了,正是今天的他们,而当时他们不过才刚踏入高中的校门。一转眼的时间,就从刚入校的新生变成了毕业生。尽管长江后浪推前浪,可在她心中,再没见过比肖彦还要完美的男生了。哪像肖裕,首先脾气就差的令人发指!架子鼓吗?她忽然想到一个人。犹豫又纠结了片刻,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阿裕,我知道有个人会架子鼓,也许,也许他愿意。”他挑眉,一看她那副心虚的模样就知道准没什么好事。“胥…胥己诚啊。”“别想!”他拒绝的干脆。裴涪浅不死心,上前拽着他摇晃了半天。她真的很想看他表演,十七岁的少年,很有可能是她一辈子的珍贵纪念啊!肖裕坚决宁死不屈,任她说破了嘴皮子都坚持到底。没辙,她只好跑去先找了胥己诚。很意外,对方答应的很快,还说肖裕那边他会试试。然后当天下午,裴涪浅就看到他们几个人在走廊上讨论着关于编曲的事情。她默默抬头望天,叹一口长气。却控制不住想怀疑自己这个女朋友怎么就没一点儿地位呢?作者有话要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喜极而泣周五下午的晚自习,裴涪浅大胆翘了。她和阿瑾打好招呼,便偷偷跑去音乐教室看他们排练。阿瑾纵然也想去,可奈何自己成绩不如人,只能老老实实留在教室啃书。第四组一下子就少了五个人,很难不吸引老师的注意。只是一想到那里坐着的都是谁,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了。尤其段王爷,已经提前一步拿到保送名单的他,压根就不用再来学校,可他嫌待家里无聊,硬是一天没落的按时到校和唐甜甜腻到一起,顺便惹乾隆爷眼烦。偷偷摸摸的溜进艺术楼,躲在四楼音乐教室的门口,她蹲在地上,悄悄探头隔着门缝向内望去。那个少年背着电音吉他,和另外几个男孩儿低头交谈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又转身站到一旁安静等待聆听。坐在架子鼓后面的男生踩着音点打出了第一个音符,接着便是一串连贯的鼓声,咚咚咚的回响在隔音效果极佳的教室内。直到他完整的打击完一首歌,背着电音吉他的少年才又走近了他,俩人在面前的那张纸上写写画画,商量了半天,最终达成一致。这般和谐的相处,倒是让她略感意外。并不怀疑胥己诚,只是以阿裕那怼天怼地看谁都不顺眼的性子,她总担心他和胥己诚会吵起来。看来是她多虑了,于是便也放心了。忽然间,耳边听到一阵悦耳的吉他声,她赶紧集中注意力,牢牢盯向那个少年,其他几人也都在做最后的调试,看来是要完整再来一遍。心里不由的激动,她屏息凝神,一双清澈的眼眸中满满都是他的身影。琴弦熟练的被拨动着,前奏过完,他微微张嘴,唱出第一句:“像一阵风掠过我身边当你错身而过的瞬间忽然间想要去很远和你去看繁花世界”架子鼓和钢琴接了进来,几人一齐唱道:“imaginationneverlosemypassionit`sonmywayit`sonmywaynowwhateverittakesnotforthedestinationit`sonmywayit`sonmywaynowallmycolorfuldaysneverlosemypassionit`sonmyway……”教室门被推了开,激动挥掌的少年们抬头看去,有人突兀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裴涪浅难以置信的走近他们身边,边夸张的大叫着:“太!赞!了!”语言是无力的,因此才有了歌声的力量。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肖裕看见她略感意外:“你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