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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被妈发现了呢?”少年小脸煞白,“五个皮肤的生意和你亲弟弟一条命,哪个比较重要?”喻言抬下巴朝着正倚在墙上看戏似的看着他们俩的男人抬了抬:“这价值是五个皮肤可以概括的?你关系搞好了,还怕上不了王者吗?”喻勉:“……”十分钟后,少年穿着浅蓝色的睡衣,脚上还踩着个拖鞋,偷偷摸摸的下楼去帮忙打开了家里的房门,从门缝里警惕的探出个脑袋来。江御景挑了挑眉,突然觉得这姐弟俩很多地方还都挺像的。喻勉激光扫描一样上上下下从头到脚扫了他两圈,才不情不愿的开了门,让他进来。少年声音压得很低,一边带着人上楼,一边回头看了他一眼:“虽然你是我偶像,但是也不代表我就承认你是我姐夫了。”江御景点点头:“你说过了。”“那我再强调一遍。”“但是你如果换个别人当姐夫——”男人一阶一阶上楼,声音放轻,“他们能带你上分吗?”“……”喻勉觉得自己几乎就要被说动了。两人上楼,喻言那边门都开着了,伸着脑袋往外,看见人上来,朝自家弟弟摆了摆手:“辛苦了辛苦了。”喻勉不想说话,想了想,又拉住江御景的衣服,黑暗中眼神警惕的看着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但是,今天晚上你还是得跟我睡。”江御景:“……”喻言是没听见他们俩在说些什么,直接把也想钻进她房间的喻勉赶出去,拉着江御景进来,门一关,软绵绵的小胳膊直接就环着他精壮腰肢把人抱住了。女生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头发湿着,软绵绵热乎乎的一团窝进他怀里,小脸深埋,鼻尖还不老实的蹭了蹭。江御景僵硬了一下,垂着眼低下头去,抬起手来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喉结滚着:“先把头发吹了。”喻言摇头,不说话,抱着他的胳膊紧了紧,脑袋往他怀里拱,像只小金毛,声音闷闷的:“景景,你以后如果欺负我,我就把你绑在五百响的挂鞭上点着了听响。”江御景:“……”看着完全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一反常态的小姑娘,他叹了口气,抬手把她紧紧环住自己腰的手臂掰开,引着搭上脖颈,人略微倾身,拖着她大腿把她整个一只抱起来,一手拦着腿窝,一手搭在背上。喻言猝不及防,轻呼了一声,环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她穿着夏天的睡裙,料子很薄,到大腿中间的长度,再这么一折腾,布料柔软的裙摆又往上蹭了一段,堪堪遮着腿根。手下女生肌肤触感滑腻美好,江御景唇线抿的有点紧,抱着人走到床边,俯身放下。喻言坐在床上,想起之前好像也有那么一次,某人吃完豆腐以后帮她洗手,还把她抱下洗手台,仰起头来,眼巴巴的看着他:“景哥,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高位截瘫生活不能自理那种,然后你对我不离不弃,我好感动。”江御景轻笑了声:“不是你抱着我怎么都不肯撒手的?”他直起身来,问她,“吹风机?”喻言指了指浴室那边,没说话。江御景转身进了洗手间,没一会儿,人出来,手里拿着个吹风机走过来,弯下腰插在床头拖线板上,然后冲她招了招手:“过来。”喻言手撑着床面屁股一抬一抬的蹭过去。“转过去。”喻言继续手撑着床一蹭一蹭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江御景站在床边,一手拿着吹风机打开,另一手手指穿过她濡湿的发丝,低低的呜呜声响在耳边,喻言舒舒服服眯起眼来,原本挺得笔直的背也弯了下去,一点一点,倾斜着往后靠。斜了一半,被人用一根手指抵着又按回去了:“坐好了。”喻言转过身去。江御景挑着眉,手里吹风机调小了一档风力,对着她脸晃了晃。她被吹的紧紧皱着鼻子直往后躲,江御景笑着舔了下嘴角,按着她脑袋不让她动,语气严肃又认真:“别动,我给你吹个空气刘海。”喻言好气又想笑,闭着眼,手臂伸长了打他,手指戳上他腹部肌rou,有点硬,还有点弹弹的柔韧,有点好玩。她睁开眼来,隔着衣料又戳了两下。江御景抬起眼睫来警告性的看她一眼:“上瘾了你?”喻言小腿悬在床沿,裸露的脚丫晃了两下,脚趾一颗颗,莹润透白:“我现在正在享受着年薪百万的手给我吹头发,好荣幸,我感觉我的头发都变贵了。”江御景嗤笑了声:“在你看来我就这么便宜。”喻言惊了:“你竟然这么贵吗?”江御景捏着她发梢,漫不经心地:“反正养你够了。”她愣住,嘴角慢慢牵起。头发吹干,他把吹风机关了,拔掉插头,重新送回到浴室放好,再出来,就看见喻言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坐在床上,笑的傻呆呆的。江御景好笑,走过去轻轻敲了敲她额头。喻言回过神来,拽着男人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来坐下:“景哥,等你退役了以后,我们就把MAK从我爸手里买下来,然后你做老板。”江御景抬起眼睫来看她一眼,点点头:“小姑娘已经学会胳膊肘向外拐了,我要是你爸,我就把你打包装到行李箱里扔出去。”喻言捉着他大手放在自己腿上,细嫩的指尖爬上他手心和手腕处的薄茧和骨节,突然低低开口:“景景。”他手指动了动,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嗯了一声。喻言玩着他手指,头也垂的低低的,声音很小,近乎呢喃:“好喜欢你。”几乎是她声音落地的下一秒,江御景大手直接抽出,拖着她耳际抬起那颗低垂着的小脑袋,单手按在她身侧后床上将人整个圈进怀里,俯身低头亲上去。喻言还没来得及反应,唇瓣被人撬开,从舌尖开始,全部感官都充斥着醇冽的,他的气息。第51章第五十一颗糖不知是不是错觉,喻言总觉得,这个吻好像有那么一点不一样。男人气息有点浑,卷着她舌尖拉出来,喻言倒吸着气,理智被他蚕食一般一点点吞噬。朦朦胧胧地,她睁开眼来,眼前是距离极近的睫毛,根根分明,又长又翘。看一百遍都觉得好看。她迷迷糊糊想着,舌尖被人毫不留情的重重咬了一下。喻言吃痛轻叫出声,半数声音全被另一个人吃进嘴巴里。江御景抬起眼睫来,漆黑眼底涌出幽光:“别叫。”声音沙哑又暧昧,意味深长地。喻言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