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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私了吧?会被灭口吗?“太医,我家殿下的伤势如何?”舍不得去换洗的刘福只能远远看着。他见徐太医面色沉重,慌得不行,难道殿下伤在内里?刘内侍不由抹泪,说句大逆不道的心里话,在他心里,他从小看到大的殿下就跟他的弟弟一样,是这个世上他最亲的人了。殿下其实不用担心他的忠心,他忠心的人只有殿下一个。“殿下乃是皮rou之伤,并没有伤筋动骨,用药酒推拿,休养几日便可,”徐太医检查过后,心里松了一口气,下手之人还有些分寸,伤处看着可怕,其实都是皮rou之伤。徐太医取出对症的药,躬身道,“臣这就为殿下推拿,只是要受些皮rou之苦。”“劳烦徐太医了,”秦王很客气有礼,顺从地在床榻上躺下。“不敢,臣职责所在。”徐太医挽了袖子,小心地将药酒倒在秦王背上,开始推拿。秦王闷哼一声,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徐太医其实对风评极佳的秦王印象很好。他见推拿的时候,秦王只是刚开始不适应,很快就面不改色了,心里就更高看了秦王一眼。他还记得去年,太子骑马扭伤,他给太子推拿时,那位殿下的惨叫声,简直是震耳欲聋。堂堂储君,居然连推拿的疼痛都忍受不了,叫成那样,他这个老人家听了都觉得丢脸。秦王伏在玉枕上头,额头上都是汗。早听说徐太医的推拿见效快、无隐患,只有一点不好就是疼痛程度不啻于酷刑,他还以为夸张,没想到真的好痛。他只好一遍遍摸着身下的玉枕。这个白玉玉枕是个老物件了,玉这种东西用得越久就越细腻润泽,在烛光下有种莹莹的光辉。他不由发散,不知他今日见着的美景,在烛光下又是如何的绮丽光景呢?如果傅明珠知道他抱着个枕头也能发散到她身上,必然要鄙视一句:活该你被揍!——————————————————————————第二天,紫极殿议政后,只秦王单独被皇帝留下了。“也不知父皇留了七弟说些什么。”出了殿门,楚王笑得温文,用闲聊的语气与太子说道。“既然想知道,就在这里等着问。”太子似笑非笑地扫一眼楚王,甩甩袖子走了。赵王素来老实,只做不知两个兄长的交锋,温吞吞跟楚王告辞。看来看去,还是这个一棍子都打不出半句话的弟弟最省心。楚王和蔼笑笑,“为兄与五弟一道走吧。”“可……”赵王很为难,脸都红了,“我想去见见母妃。”赵王的母妃是柳昭仪,论起品级来比楚王的生母强多了。只是不受宠程度比楚王生母刘美人更甚,能有这个位分还是看在柳氏出身三等世族的份上。生母不受宠,赵王从小就贯做小透明,让他拒绝风头正盛的楚王还真有点困难。“哈哈,五弟你这爱脸红的毛病得改改!”楚王好兄长似的拍拍赵王的肩,“正好我也去给娘娘请安。”楚王说的娘娘却是淑妃。“是,是,”赵王的脸更红了,他长得清秀,脸红起来跟个小娘子似的。对赵王,楚王居然感受到了一些些兄弟情。他回头再看一眼毫无动静的紫极殿,眼神暗了暗。紫极殿的暖阁里,被兄弟们怀疑开小灶的秦王,这时候很尴尬。皇帝陛下连声催他把衣裳脱了。“父皇,儿臣真的已无大碍,”秦王不肯,在紫极殿这么严肃的地方,脱衣服真的好么?“有没有大碍,朕要亲眼看了才知道!”昌顺帝很坚持,“你不脱,朕亲自来脱。”说着皇帝陛下开始撸袖子。那就没办法了,秦王无奈地解衣裳。徐太医的推拿名不虚传,过了一夜,秦王身上的青紫居然好了七七八八,看起来白皮肤比紫皮肤多多了。“这么严重,还敢说好了!”好父皇昌顺帝震惊了,下了榻贴近了看,还伸出手拍拍。秦王身上的肌rou不自觉绷紧,这么拍还是疼的。“该,”让你撒谎欺骗父皇。昌顺帝拍完也心疼,绕着秦王转圈子,真是越看越心疼,“是谁打的?”秦王淡然笑道,“儿臣只是与人切磋了一番。”“切磋?是魏国公?”能下狠手打皇子的人,昌顺帝只想得到傅淳。再联想到儿子正在觊觎人家的掌上明珠,这被打就耐人寻味了。咳,魏国公还没打,秦王平静道,“是傅二郎。”傅二郎啊,昌顺帝早听傅淳炫耀他二儿子天资出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再过几年傅淳自己也要打不过他儿子了。所以,自己儿子打不过人家很正常嘛,哈哈。→_→“哦?果然是虎父无犬子,”昌顺帝抚掌笑道。然而皇帝到底还是有些愤愤自己的儿子比不过傅淳的,叹息道,“獾郎啊,你那字先别忙着练了,努力加餐勤习武,争取下次少挨点揍!”不用父皇交代,秦王自己也知道要加强锻炼呐,过了二兄一关,还有岳父大人那关呢,少不得又要挨一次打。“打也挨过了,人什么时候可以娶进门?”昌顺帝很关心,总不能白被打一顿吧。“儿子正在争取。”说到这个秦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娶到胖珠子,他之前想得太天真,以为自己提亲,傅家就会答应,就可以下聘,就可以把胖珠子娶回家。 ̄_ ̄|||“努力,”昌顺帝重重地拍了拍儿子的肩,他心里头挺得意,当年自己看中了娇娘,那可是手到擒来,“今日随我去看看你母妃吧,她昨日还念着你。”“儿子的伤?”秦王担心皇帝告诉何贵妃。任何母亲都是护短的,秦王担心的是何贵妃会对傅明珠有意见。“放心,你阿娘不知道,我未曾告诉她。”昌顺帝得意地摸摸胡子,朕可是个通情达理的好父皇。秦王就笑了,真心实意谢过皇帝,父子二人一起往何贵妃的含光殿去。这消息传到后宫,惠妃恨恨地撕了帕子,何氏那么大年纪了,要不是有个好儿子,早该被陛下忘到脑后去了。晋王也不开心,阿兄好久没来看他了。皇后见惯不怪,她忙着呐,眼看裕苑里的菊花就要盛开了,皇后打算开一次赏菊宴,与各家夫人们联络联络感情,给儿子挑几个好生养的,再将赵王、秦王、晋王的王妃人选一道儿定了。哼,她才是皇后,给庶子们挑王妃是她理所应当的职责。忙着与楚王母慈子孝的淑妃听了这消息也不舒坦,贵妃那个病秧子,这么些年了,怎么就病不死她呢?别看当年何氏事事不出头,看着是她这个淑妃风光无限,其实呢,皇帝心里总有何氏的一席之地。到如今她是旧人换了新人,惠妃抖起来了,那个新入宫的小才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