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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男孩不确定地回答。没被找麻烦,还听到了这样的话,周全借着一股说不清的心情,突然上前几步追上了两个人:“抱歉。”“怎么了?”周全从包里掏出一盒崭新的CD盒:“因为听见你们说很喜欢刚才的歌星薛紫英,我这里有她的签名CD,作为赔礼送给你们。”这是薛紫英的纪念版签名CD,因为只发售三千张又伴有特别的资料书和写真,所以价格炒得很厉害,如果对歌坛稍微了解的话,女孩一定会对“相貌平凡的大叔居然随便送出了这种CD套装”感到惊讶,但她只是顺便地接过来:“叫薛紫英吗?谢了。”“非常感谢。”比起来,男孩脸上的感激倒是真诚得多。“不,没关系,我家里还有。”周全慢慢地吐了口气,看着这奇妙的一对离开的背影,一想到刚才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夸赞了薛紫英的外貌,心中更加自豪起来。周全并不是个追星族,一个月之前,他对明星的关注程度甚至比不上楼下的猫猫狗狗,但是因为妻子的关系,最近对娱乐圈的人和事越来越熟悉。说起来一定会让人感到无法相信,就连周全每次想到这件事,也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这种韩剧日剧的桥段居然发生在他的生活里。他的妻子并不是追星族,也不是经纪人,而是薛紫英本人。他的妻子就是大名鼎鼎的歌星加演员薛紫英。这种宛如天方夜谭的话,就算说出来也一定会成为公司里长盛不衰的笑话,但是这是实实在在地发生的。一个月前,周全正在街头散步的时候,突然收到了鲜花,送他花的人是个他不认识的,相貌美丽并且身材性|感的女人,女人把花送给他之后,就转头跑进了一辆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加长跑车里。周全抱着花一头雾水地站在原地,以为自己被什么整蛊节目恶搞了,可是从那天之后,这个叫“薛紫英”的女人就开始拼命地纠缠他,不仅趁他上班的时候,把他租的房子买下来全部翻修,还罔顾周全的个人意愿,强行搬进了屋子里。一开始,周全处于害怕和不知如何是好的阶段,从女同事那里旁敲侧击地问出了薛紫英的身份后,甚至一度连家都不敢回。作为国际上都颇有名气的女明星,前途一片大好,居然屈尊看上了他这么一个默默无闻的男人,又不是网络,想也知道不可能。可是对方的目的,周全怎么都想不明白。如果说图财,多的是大老板土豪和富二代愿意为美人一掷千金。如果说图人,别逗了,周全自认相貌平平,别说大明星了,普通女孩都不一定会把他放在眼里。就算想把他拐|卖去当苦力,薛紫英有钱有势,自己不过是个无亲无故的普通人,根本没必要用这么迂回的方法。至于才能什么的,想一想都觉得搞笑。在他还不明所以的时候,对方已经登堂入室,俨然以周全的妻子自居,被他鼓足一生的勇气拒绝后,甚至还哭了起来。在罪恶感的驱使下,周全索性一闭眼答应了对方的求婚。反正八成就是哪个节目的恶作剧,被放在电视上嘲笑也无所谓,快点让这一切结束吧。但没想到薛紫英真的用两个人的户口本办了结婚证,拿到结婚证的时候,周全整个人当场傻掉,随即而来的就是“自己何德何能”的自我怀疑。薛紫英是否公布过自己的婚事,周全不清楚,因为并没有记者之类的人过来访问他,被事态完全冲昏头脑的周全,就把这些事务统统忽略了。更何况就算薛紫英要公布,让他出现在电视里或报纸上,他也只会因为羞愧窒息而死。从那以后,平淡无味的生活对于周全而言,进入了一个提心吊胆的阶段,每天都很害怕这场美梦会突然破碎,每次从噩梦中惊醒,周全都有种抱头痛哭的冲动。但白天,不管生活变化了多少,他还是决定强打精神去上班,毕竟在生活进一步变化之前,还是下意识地想保留自己的工作。敲了几下门,没有得到回应,妻子也许还没回家。自从和周全结婚后,薛紫英每天都闷在家里,不出去工作,也不见有什么娱乐,每天就是在家做菜,等着周全下班而已,看上去和一般的家庭主妇没有什么区别。这还是第一次她不在家。周全的心中起了不好的预感,他匆匆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家门。灯光照亮了客厅,室内空空荡荡,周全大喊着妻子的名字,找遍了所有的房间,除了这些房间都被翻得乱七八糟之外,他一无所获。突然出现的明星,突然消失的“妻子”。虽然早就知道这一天一定会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但是真的到来了,周全还是感到了心里发痛,颤抖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他无力地跪在地上。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薛紫英开着车子,咬牙切齿地想。她是一名出色的演员兼歌手,和那些凭着面孔上位又毫无演技和歌艺的花瓶明星不同,她是真正的不仅以美貌著称,更以精湛的演技和动听的歌声服众的实力派,否则她也不会从出道一直红到现在,不仅在国内,她在国际上的名望也是长盛不衰。早年她出生在贫民窟里,有个酗酒后只会打人的父亲,还有一个唯唯诺诺的母亲,下面还有几个拖油瓶的弟弟。在这种环境下,薛紫英勉强考入一家影片公司,硬是咬着牙拼着一口气,从最底层做起,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一步步走上舞台。这个过程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艰辛,有段时间薛紫英甚至想过去死,但她还是默默地撑下来,把奋斗中的所有伤痕都吞到肚子里去,转化成力量。本身就没有什么基础,再没有能力的话,迟早会被当做花瓶淘汰,再也没有比演艺圈更新换代更快的地方了。薛紫英绝不要成为这样可怜的女人,于是只有豁出一条命努力,努力和努力。三十七岁这年,薛紫英终于拿到了向往已久的成就,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就遇见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最过分的事情。无怪她会有这种想法,任何一个女人,在某一天睁开眼,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男人的妻子,恐怕只会做出比她更过激的反应。而且更可怕的是,当她打电话对经纪人质问的时候,经纪人无奈地表示“那明明是薛紫英主动追求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