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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傻丫头睡熟了,醒来是天大亮。爹爹早已不在她身边,屋内旁边放着个大水盆,傻丫头在睡觉中被墨水寒服侍着洗净了身子。傻丫头翻开被子,正抬腿要下床之即,腿根部传来一阵抽疼皱了她小脸。她有点儿不解的思索着那里怎么会疼呢?好半天,她想起了,昨晚爹爹弄疼了她。“呜……坏爹爹!”把她弄得好疼好疼,她不要跟他爱爱啦!完全忘了昨晚自已原谅他的事。房门咿呀一声被从推开了,墨水寒手里拿着个小瓶子走了进来。傻丫头抬头,瞅着墨水寒,小嘴儿一扁,就张开了大腿,让那羞花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爹爹,你弄疼我了!”一大早就这么受激烈,男性的欲望猛的又窜了上来,刺激得墨水寒差点儿又要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将她压在身下,做昨晚未完的事。“丫头,别再刺激爹爹了。”他丢脸的主动求饶。“但人家只是要告诉你很疼嘛。”傻丫头也很委屈的反驳啊。“爹爹知错了。”他举双手讨饶。“爹爹你手上拿是什么呀?”她望着那小瓶子。傻丫头被刺激得很舒服,小嘴里吐出了声声呻吟。“给傻丫头上药。保持那姿势不要动。”他大步上前,将瓶塞打开,倒出了些冰凉的液体,开始仔仔细细的涂抹在那红肿的花瓣上。原本疼痛的羞花,被这冰凉的液体一沾,立即消失了。“还有里面,爹爹伸进来。”她将腿张得更开,让那花瓣中的小洞暴露了出来。他深吸口气,将手指插了进去。“嗯嗯……”“丫头,不准叫。”他有些恼的轻喊着,她的呻吟撩拨他的欲望红肿而疼痛。傻丫头乖乖的闭上了嘴,她本来想叫她爹爹可以出来了,她已经不疼了。那手指却流连再三的在体内进进出出,勾勒了晶莹的液体流出来时才肯罢手。给傻丫头擦完药后,墨水寒对她说:“乖乖在床上躺一会儿,等药散发了。”“但人家今天要去玩嘛。”噘着嘴,她心心念念今天要出外玩一天的。“你要现在下床呆会儿痛起来可别怪爹爹。”“……好嘛。”***躺到中午用过午膳,因为太阳太大,墨水寒决定傍晚出门。用了午膳,傻丫头就躺里屋睡得东倒西歪的。墨水寒将上午去书舍买来的有关花的书翻出来细细。有人敲了门。他拧眉,没有立即上前应门。“屋里头有人吗?”见未有人应门,屋外高喊了起来。墨水寒怕傻丫头被吵醒,只得起身上去去开门。一开门,即见一个高瘦的老头子,长得很精神,穿着不错的料子。他想可能是哪家大户人家的管家之类的。“你好,我是华府的管家阿九。我们老爷仰慕墨师傅多年,这是我们老爷的拜贴,邀请您和您的徒儿今晚上府作客。”他从袖中抽出了一张精美的贴子送给墨水寒。墨水寒接过,淡淡道:“诚蒙华老爷的美意,今晚会前去叨唠一会。”打发了管家,他转身反手关了门,拧着贴子回了里屋。将贴子放在一边看也不看,他继续翻读书册。半响,里屋传来蟋嗦的声音,他转头,便见门被打开,傻丫头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走了出来。“爹爹,刚才有谁来了吗?”只着兜衣亵裤,傻丫头赤着小脚走向墨水寒。他放下书,将傻丫头抱在腿上。“有人请我们去吃一顿。”“有很好吃的吗?”傻丫头蜷在墨水寒的腿上,她是被吵醒的,还处于半梦半醒间。“有,有许多傻丫头爱吃的。”他爱恋的揉揉她的头,亲了亲白嫩的脸颊儿,再顺便咬了咬那红嫩的小唇。她柔顺的任他贪吃着她的小嘴儿,眼皮子很沉重的闭上。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见傻丫头没了反应,他放过了她的小红唇,抱起她走回里屋。他也和她睡个午觉好了。***太阳落山了,傻丫头睡得饱饱的。“爹爹你在哪里?”里屋外屋都没见到熟悉的身形,傻丫头咬着手指,圆亮的眼珠儿一溜,跑去小柜子里掏出甜点来吃。来到院子里,坐在摇椅上,盯着大门等着阿爹回来。太阳完全落下山后墨水寒才回来。傻丫头一见,从椅上起身跑了过去,“爹爹,你手里拿着什么呀。”她见他提着一个大包裹。“出去给丫头买了几套漂亮的衣服。”“又是衣服呀……”她的声音好失落哦。爹爹怎么只晓得给她买衣服咧?唉。“怎么了?”他听出了她的异样。“爹爹,人家比较想带那漂亮的簪子,还有耳环,还有戒指。”嗯,她看到那些女孩子们手上脖子上头上都有挂漂亮的链饰,傻丫头她也很喜欢说。“那些呀……那明天爹爹带你去买。”看来傻丫头真长大了,女孩家爱的玩意儿一个也不落下。“现在去换套新衣裳,晚上我们要出门吃饭。”“上馆子么?”傻丫头忘了下午的事了。“是别人的府上,很有钱的大府,所以要给傻丫头换好衣裳。”免得被那里的仆人给欺负了。他是不爱去华府的,偏人情债还没还完,不得不去。太阳西落,下了山头,墨水寒带着傻丫头一路坐马车到了华府。“爹爹,人家想看夜市,不要坐客啦。”傻丫头很不悦,在出门前撕娇不成功后,她选择沉默抵制墨水寒又一次的食言。“乖丫头,计划赶不上变化,爹爹答应你一等做完客马上带你去灯市玩。”墨水寒陪着笑脸哄着,可惜这次傻丫头是铁了心选择不再相信,不理。她撇过头,宁愿将视线放在窗外黑漆漆的街景,也不给黑水寒一个微笑。“丫头……”他轻叹,是自已一而再食言在先,怪不得她。马车里恢复一阵沉默,直到停在华府门口。“墨师傅,已经到了。”华府派来的车夫在帘外轻声说道。“嗯。”他应了声,看向以头发面对他的傻丫头:“丫头,到了,下车吧。”见她不理,他只得随手一捞,将她抱出马车。出了马车,扶正傻丫头立在他身旁。华府门前灯火通明,华府的老爷跨出了高高的门槛,一脸笑意盎然的迎了上来。“墨师傅,你终于来了呀!自那日牡丹花赏匆匆一别,咱俩可有七年没见过了呢!”华府的老爷很年轻,看起来和墨水寒差不多年岁。他和墨水寒打着招呼的同时,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沉默的傻丫头。“这位是……”他不着痕迹的将好奇提了出来。记得他的印象中,眼前这位在花界享有盛名的艺花大师是不爱亲近女人的。“我的愚徒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