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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让他知道,她方瑶有一天能扼住他的咽喉,让他求着自己……林远南瞧着这些个糟心的人走后,本想回新房去看阿蝉,却被往日里的几个兄弟给拉着灌了好一顿酒,尤其是最喜热闹的春生嚷嚷地说不把他灌趴下今儿不走,还是娘被逼得没法子,笑着训了一顿,这才收敛了些,他总归是被灌的不轻,俊朗的脸上浮现出醉态的红晕……春生酒量好,瞧见林远南这副样子,笑着摆摆手道:“罢了,饶了你就是,免得嫂子抱怨我们这几个不是什么正经人,你快些去罢,别误了好时辰。”……林远南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抿嘴笑着走了出去,不过眨眼的功夫天已经暗了下来,先前的雨点变成了雨丝随着夜风飘摇,窗户上投着阿蝉俏丽纤弱的身影,他站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儿,伸手出扶着额笑了笑,这才抬步往里面走。说不上来此时是什么心情,只觉得每迈出一步自己的心都跟着颤了颤……阿蝉听到外面传来响动,她的身子僵了僵,只听这声音越来越近,随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的手忍不住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身体……浓烈地酒味冲入鼻间,她微微地皱了皱眉,这时她头上的遮挡物被人掀起露出一片喜烛烘托出来的昏黄光芒,明亮的很是耀眼,不自觉地抬头,他英俊的五官和脸上的红晕全都清晰地入了她的眼……林远南定定地看着她,这一天他是第一次见到她装扮过的面容,良久才晕乎乎地冒出一句:“阿蝉,你真好看。”这倒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话,痴痴傻傻地竟有几分可爱。这个男人比她大了很多,却也有这般孩子气的一面。烛火曳动下,阿蝉的眼中绽放出流光溢彩,她微微侧头羞与看他,笑着问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我给你倒杯茶许能有点用处。”阿蝉刚要起身却被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两只手给按了下去,在她不注意时他的唇就这般压下来,恍如狂风暴雨般,让她有些受不住。他太急了,像是一头饿了许久的狼,沿着她的唇稍稍轻舔了几下就撬开她的牙关,勾着她的舌一起舞动,虽说两人先前也亲过几回,那时他的耐心极好,迁就着生涩的她,这会儿倒好,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就这么砸下来,大喜的日子,他却是这般待自己,恼怒地抬手捶他,想让他远离些……林远南却像是来了兴致,被迫离开她的唇低笑一声,黑亮如深潭的眼眸里仿佛有一个会吸人的洞,只看一眼便让人沉溺进去,阿蝉瞬时捶打的手软了下来,睁大眼定定地看着他。男人何尝当不起风情这个词?俊朗的男人不管作何表情都是能勾魂摄魄的,也不知怎的,整个人像是中了咒一般,不知道该不该动了,该怎么动……林远南自是满意的很,放到嘴边的美味他怎么能放过?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想来是那些人要离开了,依稀听到谈论他的名字,嘴角忍不住勾了勾。他扶着她的肩膀,力道刚刚好,将她推倒在床上,抿嘴笑道:“发什么呆?那般精明的人怎么这会儿却成了个小呆子?被亲傻了?”阿蝉被他说的耳热,偏开头不看他,这人真是越发和第一次见到的人不一样了,说些不着调的话做些不着调的事,这会儿更是‘过分’,她不理就这么沉默着,看着桌子上燃着的龙凤喜烛。也只有在大喜日子的时候,才舍得燃蜡烛,平日里都是点油灯,黑暗中难得一见的光亮,让她看得迷了眼……林远南极不满她这般半路走神,手不知什么时候探到了她的衣带,不过轻轻一拉,衣襟便变得松松散散起来,她像是砧板上的rou,任他胡作非为,她的心随着他更过分的触碰再度狂跳起来:“一对蜡烛值得你盯着不放?你把我放在何处?该罚。”说完他低头埋在她的脖间,对着细腻馨香的皮肤先是闻了闻,而后趁她忍不住战栗地时候,他张嘴在上面不停地流连,清楚地感受到她的皮肤升温,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他眼底的得意越发深,照着那里咬了一口……阿蝉没想到他真的会下口咬,泛着水雾的眼狠狠地瞪着他,倒不见吓人反而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弱,更让他的眸色暗了暗……阿蝉不满道:“说到底你才是属狗的,哪有下这般重口的?你起来,压得我喘不过起气来了。”林远南闷笑一声,双手伸到她的身底下,紧紧地扣着,利落地一个转身两人变换了姿势,慵懒笑道:“你压着我,我不嫌你重。”阿蝉低呼一声,不知道何时她的衣襟全敞,露出绣着鸳鸯戏水花纹的肚兜,而未被遮住的肌肤半隐半现,林远南似是极为享受她这副惊慌失措的表情,身子往下挪了挪,照着她心口的位置亲上去,清晰的快速跳动声传入他的身体里,尚存的理智在这一刻全然崩塌,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第四十六章林远南定定地望着她,他以为她早晚会想起两人曾经见过,谁成想不过是看着精明罢了,到底还是个迷糊,不过也不怨她,那般久的时间,她兴许并没有顾得上看清自己……那年他好不容易寻出些端倪,实在忍不住来到清水镇上盯着方家,那时他发誓要让方家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年轻气盛的荒唐年纪,总觉得只要恨得够深够狠,自己往后就更有出息,收拾这些人不在话下……谁成想回去的路上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身量娇小的姑娘,自小学的规矩让他赶忙拱手赔礼,谁知那姑娘不过凉凉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继续数落她身旁的人,极好听的嗓音哪怕是说刻薄的话都让人觉得悦耳……“你也不看王家是什么德行,要娶王秀,你以为只是说说话就能成的事儿?还是先好好掂量下自己几斤几两,有没有那个能耐,别到时候被人家三两句话给弄得灰头土脸。王婆子最爱银子,王秀又是她的小女儿,聘金少了能答应你?你也不过是仗着她年纪小,受了你的蛊惑,若是再等她大些,你看她愿不愿意嫁你这个穷鬼。哥,我知道这话难听,有志向不是坏事,可不能画在墙上画个饼就当自己有了,拿在手里的才是本钱,盖上被子做春秋大梦谁不会?咱还是想办法赶紧多赚些银子,将来做什么事都有底气。我听说方家再招绣娘,给的工钱也多,我想去试试,要是成,正好帮你攒钱娶媳妇。”可不就是这一番话如同冬日里的一瓢水将他从头浇到尾,一个瞧着比他不知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