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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合作,“她现在可单身了,别到时候cp粉又卷土重来。”“你那时候不也收益颇丰。”想起自己那时候夹带私货,推广宣传了一波当时秦杨的悬疑电影,票房不俗,周煦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哪能呢……不过现在她绯闻……”“工作而已。”秦杨看了眼热搜,把手机放到一边。话音刚落,化妆师走了进来,周煦不再说话。-------------进入摄影棚时,刚巧碰到离开摄影棚换衣的秦杨。温歌轻轻扫过他,一袭白衣显得温润如玉,活生生是当时那个齐国质子蔚子愈的模样。对视间,两人点头微笑。眼如寒潭,更像了。今天要试三套妆,一套是朝堇公主少女时期的白色襦裙打扮,一套是大婚当日的大红嫁衣,最后一套是雍容华贵皇后明黄色丝裙。时间跨度几乎贯穿这个角色的一生,每段时期的神情和内涵也截然不同。温歌穿上襦裙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作为一个皇帝,群臣改变不了她的性别,只好千方百计把她打造得威严霸气,才能稍微契合他们心目中的皇帝形象。她从来都知道怎样能表现出别人喜欢的模样,一直以来她都是个好演员。粉色襦裙这样娇俏的东西在她荣登大宝时就都成了压箱底的,距离她上一次穿已经过去多久了,温歌想了想,七八年总是有了。她若有似无的笑了下,按照摄影师的吩咐,挽袖提笔点在白纸上。墨水荡漾开来,白纸上突兀地黑。后期似乎会p上质子的画像。不过,没有必要这么麻烦,她笔一动,刚才秦杨的模样便跃然纸上。摄影师喜不自胜地按动着快门。拍摄结束,她停下笔,工作人员涌上来,看着画纸啧啧称奇,七嘴八舌地吹捧起她,“这画里的人几乎跟秦哥长得一模一样啊,温姐您的画技怎么这么厉害?”见温歌心不在焉,好不容易扶正惊掉下巴的叶桦程赶紧上前说:“那是温歌的老师请的好啊,进步多大啊。”一边的摄影师孟源翻看着前面的照片,喜滋滋道:“温歌没想到你镜头感突飞猛进啊。”孟源原本是不喜她,应该说是很少有摄影师能喜欢她的。媒体长时间以来将温歌称之为“时尚界的灾难”,温歌动态可以入眼,在平面上就让不少摄影师头疼不已,永远是刻板僵硬的造型姿势。曾经一位在时尚圈备受推崇的摄影师隐晦地在微博嘲讽某位当红女星为榆木脑袋,后被好事群众八出其刚为温歌拍摄杂志封面,并在摄影棚中直接甩手离去。正是如此,即便是拿到影后,也有不乏有影评人认为本色出演的温歌不过沾了剧本的光。孟源要不是导演是老交情,剧本又不错,知道女主是温歌的时候早撂挑子不干了。没想到,苛刻如他,这一次竟然满意地不能更满意了。失个恋,千年朽木竟然开了窍,这波不亏啊。过了好会儿,孟源故作严肃地咳了咳,“温歌有进步,不过也别太得意了,继续努力。赶紧去换另一套衣服吧。”温歌乖巧状:“好的,孟老师。”等她去换衣时,孟源抢过桌上的画纸。正巧此时秦杨进来看见他正在细细打量,一瞥看到上面的画像,加上听到周围声音似乎是在夸奖温歌画得好,不由再度扫了扫那张画像。接下来的皇后时期也拍摄的十分顺利,对温歌而言,不过只是一个上位者的姿态而已。倒是孟源按快门的手都快成了幻影,胡子都要喜得翘起来了。------最后一套反而是大婚时期的喜服,进门时秦杨已经在里面等候了。推门进去看到秦杨眉目如画,本来之前清冷的气质被大红喜服衬托着温暖了几分,一瞬间到让温歌想起了那个看来势必要独守空闺的雁津予。这一套是两个人一起合作,要求秦杨做出掀盖头的动作,两人脉脉相望的场景。这时候,等到秦杨即将掀开红盖头时,温歌反而有些莫名的紧张。虽说穿过来之前就是自己大婚,但是作为女帝,怎么也轮不到皇夫来掀她盖头。再说了,还没等到洞房她就已经穿越到这边了。红盖头掀了起来,她的紧张看上去像似嫁得良人的慌乱与羞涩,她抬头看去,正巧遇上他柔情款款的眼。微微一怔,“非常好!!!”此时孟源喜悦的叫好声打断了她的出神。两人眼里的情绪立马褪去得一干二净。秦杨直起身往后退了半步,向她微笑道:“今天辛苦了,谢谢你的咖啡。”“我可是特意为了讨好秦老师您的,接下来拍戏可得请您指教。”温歌扬起一个灿烂的笑,看上去没什么攻击性。秦杨觉得她的气场有些微妙,激起些微的兴趣。此时的孟源拍着手喊道:“今天收工,大家辛苦了。”温歌一边道谢一边离开。卸妆时,温歌凝视着镜子里凤冠霞帔的自己。演戏,她开始能体会到其中乐趣了。那些没能经历的事倒是可以通通经历一番。第3章反击,才刚刚开始一出了剧组,闻风赶来的记者就把他们围个水泄不通,话筒几乎要怼到他们脸上,几乎是穷凶极恶。“请问温歌您昨日所发微博是暗指什么?”“难道你的意思是其实出轨的人是沈烜?”“实际上你并没有出轨吗?”“那个半夜与神秘男人私会的照片温歌你作何解释?”……叶桦程一边喊着“无可奉告”,一边护着温歌往停车场走。看到话筒再一次怼到叶桦程脸上,温歌瞬间沉下脸来,记者们被她一瞬间迸发的气势吓得一瞬间说不出来话来。记者们正在面面相觑的时刻,周煦笑吟吟地出现在后面:“怎么回事这?赶巧记者大人们也在这里,秦杨最近的作品还希望你们能帮忙做个宣传,不如一起做个采访?”听周煦都这么说了,眼看温歌也挖不出什么料,记者们只好讪讪地跟他过去。等摆脱记者回到车上,叶桦程忧心忡忡道:“要不是秦杨替我们解围,恐怕你这一黑脸事情又不能善了了,回头你记得谢谢他。”温歌抱着抱枕,靠在椅背上,懒懒散散“嗯”了一声。“你别转头给我忘了!”叶桦程有些不放心,又上下打量她一眼,“对了,我怎么总感觉你哪里不一样了呢?”温歌看了他一眼:“那是因为我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看破红尘的清香……”“你就加油胡扯吧,”叶桦程哭笑不得地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