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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平时常喝的饮料看在其他人眼中是那么不可理喻。“那……算了,就这个好了。”随便指了指个不知什么的东西,蒋昕余选择闭口。“照小姐要的,给她所点的东西就对了。”席间徐浩尧淡淡开口,这间pub是他姐的物业之一。“少爷,可是我们这里没。”侍应为难。“打个电话给我姐,说是我要的。做生意怎么能不满足客人呢?”徐浩尧好想满足这个被保护过度的小女人的一切要求。她的存在是那么的显眼。周遭满是花枝招展的脂粉男女,在这个女子面前却反衬出市侩猥琐。Pub里的环境昏暗,蒋昕余对男人道了声谢,但并不十分认得男人的面容。“好过分的女人,故意在拽什么嘛。”一名风sao的女子滑坐入男人身畔,“你说是不浩尧?”因为他们坐在包厢的另一边,蒋昕余并没听到她的说话。面对这些世故的面孔和尖酸交谈,这个女人全然不受影响,不是她清高自傲,而是她此刻在担心等下回去晚了不知怎么向蒋昕天交代。“唔。”sao货,真想叫她闭嘴,别以为跟他睡过几次,就可以在他身边啰唆,今晚是建筑系和传媒系的联谊,这个女人跑来不知干嘛!徐浩尧极为不爽。徐浩尧狠狠瞪了几下身边的公子哥儿,他们立马全数低下头,谁叫他们耐不住王筱文的美艳攻势,于是便把今晚的事情露了出来。这座奢靡霸气的浮华夜店,大伙坐在VIP包厢内开始狂欢,舞池内时尚男女们乩童起舞,酒台又是一群人在来回海灌。蒋昕余在冷眼看着这一切,不是她接受不了,只是她实在觉得无聊,她有点想叔叔。徐浩尧在远处观望着她,想伺机过去搭讪,想不到自己纵横情场现在居然在这个小女人面前怯懦。黑暗中有个男人从门外进了来,他走到小女人身边在耳边嘀咕了什么。徐浩尧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小女人和旁人说了两句,拧起了手袋就离开了pub。良久,徐浩尧不顾旁人的目光,站起来问小女人身边的朋友:“她为什么这么早离去?”哇,好帅,李琦琦等一群女生望着徐浩尧不禁面红耳赤。“她,她,他叔叔派人来请她早点回去啦。”李琦琦害羞的口齿不清。出师未捷身先死这句说话现在可以用在徐浩尧身上了。摇了摇头苦笑,徐浩尧拿起刚刚女人喝过的红酒杯子直接就呷了一口,又是叔叔?包厢内的男女把徐浩尧的举动全数看进了眼底,任谁都察觉得到这个男人对蒋昕余产生了浓烈的兴趣。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还在纠结一些后续的处理,又不想偏废更新,所以先上徐浩尧的番外吧,这是早之前就写好的。今天下午要考试,保佑偶顺利通过吧!呜呜、、、把悲伤留给……昏睡了一整晚,蒋昕余第二天中午才醒得过来,全身赤裸着的雪白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斑痕,强烈的对比显得触目惊心。屋子里只有她一个。全身疼痛不已的她饥肠辘辘,没哭没闹地梳洗好,就开始填肚子,她知道只有吃饱了她才有力气思考。门被反锁了,桌子有一堆熟食和干粮,甚至连她的贴身内衣裤都准备了好多套,手机没了,电话线切断了,种种迹象表明这两个男人要软禁她,至少在短时间内不允许她自由。这里是三十多楼的高层,她跳下去逃走必死无疑。这种日子持续了十多天,徐浩尧不时会来找她,但她没和他说过半句说话,是气愤他们的行为,也是一种绝望。不知第几天,有天门口有钥匙声,开门的是蒋昕天。“怎样才能放我走?”蒋昕余一面无情直说,这种问题她也问过徐浩尧,但他始终不肯正面回答自己。蒋昕天眉头轻皱,“走?走去哪?”“那你们要把我怎样?想把我软禁起来吗?”蒋昕余苦笑。“你走了便不再回来。”“我和你是没那个可能的,你又何苦牺牲这么多人的幸福来满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我的小余眼中已经不再只有我了,以前总是什么时候都是叔叔,什么心事都会和我倾诉,那时候的小余去了哪里呢?”是从什么时候呢?蒋昕余自己也说不清。只是人越大,明白的事理越多,就知道就算你有勇气,也是无法摆脱世俗框框的束缚。她记得自蒋昕天决定娶黄芝芝为妻那天开始,她便更加明白到即使自己如何迷恋这个男人,他始终是她的叔叔,这种血缘关系无法改变。“给我一个重生的机会吧,叔叔。”“谁会给我一个机会?”蒋昕天即使堵上生命都不肯放。“叔叔,你是一个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如果我和你的这些事情公开,你的名誉必然受损。还有浩尧,徐伯父身体不好,他肩负着整个家族生意的兴衰重担。还有,jiejie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何必害人害己?"蒋昕天忽然仰头大笑,笑得苦情。蒋昕余有点胆怯,却又心疼,好像自己说的话往他的心脏狠狠刺进了一刀。“我的名誉?他们的幸福?”他苦涩地说,“小余,我年轻的时候就误杀过我jiejie,为了得到你我逼死了你母亲,赶走了自己大哥,我早已人格扫地。”男人说得凄凉。“一切都是因为你,我爱你,但是你却没有那种和我相爱的胆量,你一走了之,而我只好与黄芝芝这种女人在一起,本来我娶她就是自欺欺人,保护你不受伤害!我知道我不能逼你,居然还容忍了另外一个男人和我一起分享你,你以为我没有付出代价?你走了我还剩下什么?”蒋昕天说。蒋昕余听下来异常沉静,他说的,都是真话。虽然做了很多坏事,但她居然没有感到气愤,因为他的亦都是真心,女人一辈子不就是求一颗可以让自己依靠的真心?只是这个人千不该万不该的是她叔叔。“我一无所有,蒋昕余,”蒋昕天甚少叫她全名,现在他面色苍白,仿佛是罪犯在等待宣判。“过去的阴影让我害怕女人,除了你我不能再亲近女人,没了你我根本不算是男人,活着如在炼狱,现在你还要离开我吗?”蒋昕天说得说得丝丝入扣,表情有苦涩、不甘、无奈。蒋昕余想要获得真正的幸福,像普通女人一样结婚生子,既然系列悲剧已经造成,那么她就更不应一错再错,必须砍断这段不伦孽缘。蒋昕余才发觉原来三年前自己不甘输给黄芝芝,想独占叔叔,于是先勾引他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