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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溪将海兰珠往楚铭手里一塞,豪气万千,“喏,拿去玩!”楚铭木着小.脸,瞥了她一眼,满眼鄙夷,将海兰珠重新放入她手中,幽幽道,“送你的!”见玉溪想说什么,他邪气一笑,“是用我的丹莲换得吧!所以我有决定权!”玉溪微囧,暗暗磨牙,越长大越不可爱了,让她装一下会死啊,要不要这么打击人。这边,除了彩色空石,其它东西玉溪她们都如愿以偿得拍到了,众人心情都不错,可是王明玥那边就不那么美好了。王明玥不是个好脾气的,没能拍到看中的东西,她火气很大,一个巴掌重重摔在了铃心脸上,气得面容扭曲,哪里还有之前得高雅淡然,“是你说那是个宝贝,能抵挡至寒至热之物,有了它可以进去无尽海,可以上祝融台,我才赶过来,结果呢,别人居然不卖了,这就是你之前说得今天得事恐有不顺,你都知道不顺了你还不事先想好对策!你这般没用我养你做什么!”铃心木然承受着王明玥的怒火,面上无波无澜,心中却是翻江倒海。秦玉溪,真是好样的,莫非你的气运如此之高,我真夺不了你的机缘!不,我不信,我绝不信!铃心这般想着,眼中闪过嗜血的杀意。拍卖会结束,玉溪几人刚准备起身离开,两道身影便大步进了雅间。“两位有何事!”玉溪心中戒备,面上仍是一派平静,在她亮出丹莲时她就猜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小友莫紧张,我等并无恶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卓易,他叫古陵,冒昧前来,多有打扰,还望见谅!”卓易拱了拱手,率先开口。玉溪仔细打量了一遍来人,心中暗暗揣度对方的身份。这两人气度不凡,修为不俗,又能直接进入雅间,可见不是这里的管事便是东家,这样的人应该是极有背景的,能交好就最好不要交恶,可要是对方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她也不是吃素的。所以,玉溪很淡然得请人落座,淡淡开口道,“前辈若是来问那盒中之物,恕晚辈无可奉告!”卓易被堵得一噎,有些尴尬,他清了一下嗓子,笑道,“小友误会了,我等前来并非要过问小友的私事,来不过是觉得与小友甚是有缘,想结识一番!”算你识相,玉溪心道,同时拱了拱手,笑道,“承蒙前辈不弃,在下于溪,还请多多指教!”“呵呵,指教不敢当,小友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在下是个商人,在商言商,我对小友之前交易之物很是喜爱,小友若是还有类似之物,尽可拿来与我交易,在下不会亏待小友得!“卓易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枚红色玉牌递了过来。玉溪挑眉,这种玉牌她可不陌生,之前在酉城柳氏姐妹就曾拿出来过,正是万宝阁的贵宾卡。这可是好东西,玉溪欣然笑纳,至于有了好东西与不与这卓易交易,那就另说了。第两百五十九章卧薪尝胆王明玥一行人气咻咻得离开了万宝阁,回了王宅。“姑娘,老爷让您过去一趟!”王明玥才回房,一名侍女便过来传话。王明玥的脸瞬间惨白,她的手指紧紧扣着床沿,那粉色得指甲因她的用力几乎折断,她却似乎没有感觉到。她得气息有些飘,飞快得瞥了那侍女一眼,低声道了句,“我换件衣服,马上过来!”待那面无表情的侍女一退出去,王明玥忽然扑到铃心跟前,双手死死钳住她的胳膊,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她满脸惊慌,语不成调,“怎么办!师傅一定会怪我没办好事!铃心,这次我肯定完了!”胳膊上的疼痛让铃心蹙了蹙眉,她微微垂首,面容平静,眼睫下垂,让人无法看清其中的情绪,她试着收回胳膊,拽了几下没拽动,便放弃了,淡淡道,“姑娘莫慌张,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糟!”“啪!”一声清脆得耳光声在房间中响起,铃心的脸被打得偏到了一边,血迹很快顺着她的唇角滴落下来,她用空出来的手轻轻试了试嘴角,抬起眼眸,那眼平静得让人心惊。“都是你!跟我说那海兰珠如何如何有用,说咱们只要备足灵石,就一定能将其收入囊中,结果呢,万宝阁居然不卖了!你说说,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纰漏!”王明玥厉声指责,那尖利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她的眼珠子上。她歇斯底里的大吼,神情惶恐,浑身发抖,仿佛一只待宰的困兽,整个人陷入绝望空幻之中,哪里还有人前的高雅冷静。铃心将她的丑态尽收眼底,心底冷笑,若不是这个蠢货好大喜功,为了抬高她自己在主上心中的地位,提前去邀功,哪里会落到这样的境地。自作孽,不可活!“怎么办!若是我拿不出东西,师傅一定会认为我没本事,你说她会不会换了我!不行,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不能失去这一切得!铃心,你一定要帮我,你知道的,如果我被厌弃了,你也得不到好的!这样吧,你去跟主上说,就说是你预知出现了问题,那海兰珠还在万宝阁,怎么样!”王明玥如同一个疯子般,不停絮叨。铃心有些看不上她这副样子,没脑子的蠢货,遇到点事便这副德行,不堪大用,居然还敢打她!她恐怕忘了,是谁给了她这一切的吧!可是,她既然能给她这一切,就能让她失去这一切。待看够了她发疯得戏码,她才淡淡开口,“姑娘,事情没你想得那么严重,你只需要告诉主上,齐家人得了那海兰珠即可!”“齐家?就是今天咱们碰上的那几人?”王明玥总算将她的话听了进去,似乎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有了齐家这个挡箭牌,师傅自然不会为难她。她脸上的慌张很快退去,人也渐渐平静下来,她低头理了理衣裳,再抬头时,又是那位高贵冷静的王家小姐了。王明玥收拾妥当,带着侍女去了正厅,屋里很快便只剩铃心一人。她静静立在角落处,半晌一动不动,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脸明明灭灭,有些不真实。她伸手温柔得摸了摸自己的脸,眼中闪过痛色,“秦玉溪,八年过去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呢!我可是替你受了八年的苦呢!呵呵,不过,我这张脸恐怕你已经认不得了吧!”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她的手倏然回握成拳,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随即,她深吸了口气,将那股暴躁的情绪压了下去。她弹出灵力在肿.胀的左脸上来回滑动了几下,那可怕的痕迹很快便消去了。她整理好仪容,缓缓走出了房间,又转到角门悄悄出了王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