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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地问,“你是不是吃醋了?”徐弈博又坐下去,一脸尴尬又别扭地偏过头,苏文青坐在他边上,抱着他的胳膊,撒娇似的解释,“我不过就是跟着你们来凑热闹的。”周思楠看着这对夫妻相互之间虐他,又看了眼顾淮阳,他此刻依旧目不斜视,置身事外。苏文青说完,又四处张望,瞥到一角,突然惊讶指了指,“那个是不是遇安?”她眼尖地指了指刚刚不远处的女人,却又没了人影。徐弈博自然是没有看到的,再回头时,顾淮阳不知所踪。“老顾呢?”“……”夜店里人潮拥挤,若有若无的灯光斑驳璀璨,嘈杂哗然,极致诱惑,男女间相互触碰试探,糜烂着纸醉金迷的生活,遇安从洗手间出来,便看到一对男女在走廊上,亲密无间的身子紧贴着墙壁,亲吻地难舍难分,甚至发出一声声娇喘,她瞳孔发大,好似受到惊吓般,待反应过来,面上浮现阵阵蔓红,尴尬之余,侧着身子和他们拉开距离,疾步加快速度逃离这里,再缓了口气,回到原位时,听到争执之声,顾宁和一个男人动手,但是那个男的不是她的那个男朋友。遇安快步过去,看到顾宁被他拽的死死的手,她扯过顾宁,让她到自己身后,自己在前面,冷眼看那个男人,只听那个男人上下打量着遇安,痞痞一笑说,“她弄脏了我的衣服,你赔还是她赔?”遇安看到男人胸口一片深色,问:“多少钱?”“我不要钱,你这么多管闲事的话,那就陪我喝一杯,我就既往不咎。”男人又扫了眼她,邪魅道,“要不陪我睡一晚?”遇安嘴角抽了抽。“来夜店玩的,装那么清纯干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各取所需,好聚好散。”这男人不仅是个色男,还是个文艺的色男。只听一个玻璃瓶破碎的声音,男人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手上都是血,正是顾宁顺手拿的酒瓶,遇安抓住自己的包,拉住想揍人的顾宁便往外跑。外头已经黑了,两人放慢脚步,那男人也跟了出来,很生气。“打了我,就想跑?”男人不急不缓大步走到气喘吁吁的遇安和顾宁面前。顾宁看着靠近的男人,警告:“我已经报警了。”可是男人却不信。顾宁又举了举拳头,说道:“你还要过来的话,我就揍你了。”男人听了扑哧一笑,遇安也头疼顾宁毫无用处的威胁,拽着顾宁往后,顾宁却挣开了遇安,蹿在那个高大男人面前,迅捷地把人撂在地上,一拳一脚砸在他身上。一旁的遇安呆了,怪不得她天不怕地不怕,原来是个练家子。顾宁把人压在地上无法动弹,偏头问遇安:“你要不要揍他?”遇安听了,立马答应,想起刚才他的话,她的确很想揍他,遇安弯着身子,挥拳打在他圆润的肚子上,手有些疼痛,但这种感觉,非常爽。就在两人打到兴头上,听得一阵警笛,遇安下意识看向顾宁,顾宁一脸认真,遇安一阵头疼,狐疑问:“你真的报警了?”“对啊。”顾宁理直气壮解释:“万一打不过呢?”遇安无语说:“你安全意识还真是不赖!”“是还不错。”“……”最后遇安和顾宁跟着两个警察以打架为由,押往警局。“怪不得警察现在办事效率这么低,这么近的路,还要动用警车。不过我还是第一次坐警车。”遇安望着在警车里还不安分的顾宁,没好气道:“托你的福,我也是第一次坐。”遇安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正在犹豫之际,一旁默不作声的警察开口,“接吧,让家属过来保释。”遇安看着来电,望着一旁朝她挤眉弄眼的顾宁,接起电话,苦着脸朝那头说:“顾淮阳。”然而那头的人并不是顾淮阳,而是徐弈博,遇安匆匆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到了警局,一个年轻警察见着顾宁,指责道:“你还真是常客。”顾宁无视警察对她的嘲讽,听得年轻警察继续说:“第一次打架,第二次上夜店,第三次上夜店打架。那么你下次会是什么理由?”顾宁毫不畏惧地冷眼直视警察的冰冷目光,听得警察对她冷唇相讥,她轻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挑衅:“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你觉得……袭警这个理由怎么样?”顾宁跷着二郎腿,抱臂瞪着他,活像个女流氓。年轻的警察气结地差点跳脚,饱满的额头上青筋都动了动,怒不可遏地讽刺:“现在的学生都是你这样的不可理喻?好好的学生非要搞成这副鬼样子,打架逛夜店,还读什么书?未成年屡次进夜店,你做对什么了?”“这位叶警官,你这样算不算人身攻击?为什么不去问那个家伙?”顾宁还未替自己辩解,遇安已经听不下去,抢先一步开了口。遇安气定闲若打量着这个警察,他就是上次说顾宁人不人鬼不鬼的毒舌警察。叶警官并不买账,教训起遇安来:“你作为长辈,不以身作则,竟然还带着小孩子胡作非为,你还有理了?”遇安无视他冷光里的利刃,平缓陈述:“只有人教过我,要是有人打了你一拳,你就该狠狠打他两拳。这叫以牙还牙。”顾宁赞同附和,朝叶警官好笑地反问:“难不成别人打你右脸一巴掌,你还要把左脸伸过去?这不是傻吗?”顾宁挑衅地直视气疯的叶警官,好奇问:“难道你是这样的吗?”叶警官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眼神透着怒火,连袖子也被他挽的老高。还好有一个警察觉得他反应太过激烈,立刻阻止他,生怕一向阴晴不定的叶警官气的打人,这可是大忌,叶警官本来就因为擅自行动,而调来做索味的行政工作三个月,要是他再犯个错,说不定就得停职了。“你们为什么要打他?”另一个警察好脾气地耐心讯问顾宁。“正当防卫。”“正当防卫?”一旁的叶警官听了,冷笑一声,望着屡教不改的顾宁,没有丝毫好印象,说道:“那个人貌似毫无还手之力。”“因为我厉害呗。”顾宁自夸起来,遇安忍不住笑了,看她那么得意,打击她:“也许不是你厉害。”顾宁斜眼瞪遇安,似乎在埋汰遇安拆她台,又听遇安解释,“可能是他太弱了。”顾宁听她说完,立马眉飞色舞,点头附和,两人一唱一和完全忽视了其他人。“反正他该打。”两人异口同声,对视了一眼,都乐呵呵的。一旁的两个警察失笑,只有叶警官太过严苛。被正当防卫的男人正拷在一边的位子,有些激动,又挣脱不开手铐,叫嚣:“警官我说了我是良好市民,我身上还有伤呢。她们两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