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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道:“现在满大街的人都在说呢!”末了换上一脸错愕。“你们该不是还不知道吧?”她还以为落银和月娘早就知道了呢!月娘茫然地摇了摇头。落银心中疑窦丛丛。这消息是如何走漏出去的……现在宫里和白家都还处于协商的状态之中,谁敢擅自放出了白瑾瑜被定为了太子妃的消息?肯定不会是外祖父,他绝不会做出如此欠缺考虑,关于白家声誉之事——可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并不多……难道是宫人们在宫中听到了什么风声,以讹传讹,传到民间之后,就变成了这副田地?可这也太快了……落银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好像是有人刻意在背后cao控一样。可这对于她来说……或许并不是件坏事。但是。若届时皇家根本不理会这等传言,结果出来之后,丢人现眼的只会是白瑾瑜这个流言的当事人。落银微微眯起了眼睛,眼前忽然闪过那张任性而自我的少女脸庞。不管是谁放出去的流言。此刻白府只怕是不得安宁了吧。……正如落银所想,此刻的白国公府,四下充斥着紧张的气氛。不为别的,就因不久前,白世锦大发了雷霆。白景亭,况氏和白瑾瑜,都被喊去了秋霜院。“父亲,出了什么事情?”白景亭比不得成日出入市井的百姓和闲来无事就聊些当下八卦消息的妇道人家,他成日出入于宫中和礼部。根本无暇去理会接触外面的流言。白瑾瑜则是死死的低着头,拉低存在感。况氏也上前一步,询问白世锦怎么了。白世锦冷哼一声。看向况氏,道:“景亭忙于政务也且罢了,而你作为白家当家主母,难道对外头关于咱们白家的传言也是同样的一无所知吗!”连他这个闷在府里的糟老头子都听说了,况氏会没听到什么风声?况氏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尴尬,连忙掩去。换上了一副委屈的模样说道:“只是不知道爹说的是什么事情,儿媳不敢妄自揣测。”“现在全城的人都在议论。说咱们白家是孙小姐出息了,已经被宫中定为太子妃了!”白世锦声音震震。白景亭脸色顿时一变。“呀!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况氏一脸错愕震惊,连忙道:“这个儿媳可真是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啊,今日一早就在同管家交待年底事宜,连院子都不曾出呢!”“是啊……娘今日午饭都是在院子里用的。”白瑾瑜适时出声为况氏辩解道。难道真的是自己冤枉她了?白世锦一挑眉,再细细看了看况氏一无所知的表情。其实想想也是,这件事情况氏和白瑾瑜还不知道,不应该是从她们嘴巴里泄的秘。自然,白景亭和落银也不会拿此事到处宣扬的。宫中最中意的人选并非白瑾瑜,就是要放出消息来给他施加压力,也定会将传言的中心人物改成落银才对。所以,那会是谁呢?白世锦将可能的人都想了一遍,却怎么也想不出个究竟来。况氏眼底藏着得逞的笑意。白景亭眉头皱的死死的,“此事非同小可,一旦日后结果与传言有差,瑾瑜的名声只怕难以挽回。”说着,朝女儿看了一眼。然而却没在白瑾瑜的脸上看到丝毫的恐惧之色,反而……是一种跃跃欲试的欣喜。白景亭的眉皱的更深了。此时只听况氏问道,“瑾瑜被宫中定为了太子妃,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现在这么说还言之过早,宫里只说从白家挑选而已。”白世锦头疼的不行,现在消息已经传开,也瞒不住况氏了。正文、376:流言出处“那……为何不顺着这流言,将瑾瑜送进宫去,岂不是两全之策吗?”况氏假意做出一番试探的表情来。“你想的倒是容易!”白世锦气的不行。他这边苦于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况氏那边却还在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被甩了一记冷脸,况氏忿忿不平地低下了头。看吧,老头子就是偏心!想把这大好的机会留给他外孙女!她还没说句要给瑾瑜机会的话呢,立马就翻脸了。这家里还有她母女的立足之地?况氏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这回所做的决定是正确的。既然白家父子不跟她们一条心,那么她们就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去争取机会了。她就不信,白世锦会甘愿冒着白瑾瑜名声被毁的危险,还执意要送那个小贱人入宫!旁的她不清楚,但白世锦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她却摸得清楚。事关重大,不光是白瑾瑜的声誉,还有他白家的脸面。他听到这消息越气,就越能证明她的做法是正确的!一想到事情在一点点顺着自己的心意发展下去,况氏在心底早已是合不拢嘴。白世锦越看这个儿媳妇是越心烦。只会添乱!“你们都回去吧!”他朝几人挥挥手,有些厌倦地道。一场火没处发。心里头闷得不行。“爹,您也莫要过分忧心,此事暂且交给儿子来处理。明日一早。我便入宫觐见。”白景亭深知白世锦的心思,也知道当下最要紧的是该怎么做。白世锦叹了口气,点了头。白景亭这才带着妻女出了秋霜院而去。一出了秋霜院,况氏就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朝着白景亭问道:“大爷,方才爹说的可都是真的?宫中真的是想让瑾瑜——“方才在父亲面前,你还没有演够么。”白景亭打断了她的话。“什么……”况氏下意识地愣住了。白瑾瑜瞪大了眼睛。看向面色严峻的白景亭。“等回院再说。”白景亭声音泛着冷意。况氏这才反应过来……事情八成是已经被白景亭识破了!“……”张嘴想要解释,可话到嘴边又忽然想起。白景亭还什么都没说,自己先在这解释了开,不是反倒坐实了是自己心虚吗?可不解释,自己又心虚的很。这一程回主院的路。似乎分外的漫长。“瑾瑜先回自己院子去吧。”白景亭对白瑾瑜吩咐道。白瑾瑜犹豫了片刻,抬头见况氏对自己点了头,才行了礼回自己院子去了。临走前看向况氏的那一眼,复杂的不行,既有感动也有不忍。殊不知,况氏倒不是担心白瑾瑜会跟着自己一同受到牵连,她只是不想,白瑾瑜留下来给她添乱……白瑾瑜一走,白景亭立即屏退了屋内的下人丫鬟。况氏有些发虚。实际上。她已经发了一路的虚。但她心中多少有个依仗——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白家,都是为了他们这一房人。所以她料想白景亭不会对她怎么样。“方才在父亲面前,我挂念他的身子才没有拆穿你——”白景亭厉声诘问道:“你何以做出如此欠考虑的事情来!”况氏被他的口气吓得一抖。见辩解已是不可能,便只得强自镇定着说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