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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no。1这个绰号并非彰显她作为一名特工是多么的优秀,恰恰相反,正因为她加入至今,从没完成过任何一个任务,是专门拉团队后退的吊车尾。所以其他人才给了她no。1这么一个讽刺的昵称。但对她而言,名字什么的只是个称呼用的代号,无足轻重。毕竟前世的她既未接触过修真,更没绑定那可以逆天的系统,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普通人,纵使接受过短暂的培训,她会的也只是能勉强能从地痞流氓手下逃跑的自卫术。虽然给她安排的任务都是一些拷贝资料,盯梢寻人之类的杂活儿,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轮到她出任务都是状况频频。例如,应征某公司的茶水小妹,却在准备拷贝资料之际不慎撞破其总裁和女ceo的jian情;又或者在盯梢某嫌疑人时被嫌疑人发现,然后那嫌疑人还热心的请她到家里吃了碗对方亲手煮的热汤面,等等。所以她真心觉得自己不适合这份工作,曾前后三次递交了辞职申请,却都被‘一旦录入终生不得辞退’这种眼下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条件给驳了回来。见某女迟迟未瞧那任务卡,男子便好心的把任务复述了一遍:“no。1,你此次的任务是将这枚信封送到指定地点的接头人手中,你要切记两点:第一,不得私自查看信里的内容;第二,这封信,除了接头人,谁都不能给!”说完,男子交给阎梓绯一枚信封。被动接过信封的某女尚未回过神,眼前的情景再度发生了变化……光线昏暗的仓库,发霉的刺鼻气味,隐约还能够听到船笛的轰鸣声。“你就是前来接头的人吗?”伴着说话声,一男子从仓库的阴影中缓缓走了出来。不知为何,无论阎梓绯如何睁眼,都未能看清对方的长相。“信呢?”原本成年男性特有的低沉嗓音被稚嫩的童声所取代。将信递过去的阎梓绯诧异的抬起眼帘,发现刚刚的男人竟缩水成一个七八岁大的孩童,而对方的相貌也随之变得清晰起来!“苍凌?!”阎梓绯瞪圆了双眼,连声音都带上几分惊喜的激动。对方闻言,却一脸警惕,“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阎苍凌你这个白眼狼!吃大爷喝大爷那么久,居然一转身就不认识大爷了!”阎梓绯鼓着腮帮子,说的那叫一个气。可对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我想你认错人了,我叫冷苍凌,不是阎苍凌。”说完,他便将手里的信封拆开。“我说你小子几年不见,本事见长啊!居然连说谎都不需要打草稿了!”等等,她为什么会说‘几年不见’?然而,不待阎梓绯仔细思考,对方已经冷冷的开口道:“这里从未有过什么阎苍凌,有的,只有我冷苍凌。”清脆稚嫩的声线逐渐变硬拖长,对方的身体也随之有了改变。“冷苍——”阎梓绯尚未从面瘫正太和冰山师兄形象重叠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被对方一枪击中了心脏。“为—什—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断从体内流出的阎梓绯虚弱的瘫倒在地上,眼中满是不解。“我的任务就是杀了你。”语毕,男子将手中的信纸条扔到阎梓绯的跟前。而那信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请将面前之人除掉。“呵…呵…”勉强从喉咙中发出两个模糊的音节,阎梓绯的嘴角挂着自嘲的弧度,就这么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题外话------感谢宝贝儿凤练滴花花,雪雪今天领乃们去幻境一日游去鸟~☆、073割腕放血啪——突如其来的巴掌声和左脸颊那火辣辣的疼痛感硬是将阎梓绯从昏昏欲睡的意识中拉了出来。是的。她已经死了!准确的说,前世的她已经死了!虽然跟幻境中的一样,她不记得,或者说没看清那杀她之人的长相,但可以确定的是,组织要除掉自己!为什么?她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寻常百姓,有什么值得组织设计除掉的价值?更何况,既然要除掉自己,当初又为何向自己抛来橄榄枝?还有,她的那个妖孽上司是否知情?毕竟那信是她那妖孽上司亲手交给自己的……而且这幻境可真够阴险的,居然把那杀手变成了冷苍凌的模样!难道是想告诉自己,她这个反派boss终究逃不过被正法的命运?不过冷苍凌那冰山穿西服拿手枪的禁欲系模样真是帅得不要不要的,想想还真有点儿小荡漾呢……“阎姑娘,阎姑娘!”“王富贵?”看着眼前那张即便放大也依旧平凡无奇的脸,阎梓绯在念出对方的名字后,问道:“刚刚是你打的我?”“在下叫了阎姑娘半天,见阎姑娘你迟迟未有反应,遂——”王富贵解释的话还没讲完,就被某女甩手赏了一记力道十足的如来神掌。对此,某女只是揉了揉她那火辣辣的脸颊,幽幽的丢了句:“好了,咱俩扯平了。”捂脸的王富贵:“……”“这是哪儿?”阎梓绯四下看了看,发现他们此刻所处的地方并未先前的阴暗长廊,而是一个十分宽阔的房间。“是这样的,为了方便照顾阎姑娘,在下便推开了那扇石门,将阎姑娘你暂时安置在这石室之中。”“你没中那幻境?”阎梓绯用的虽是问句,语气却透着几分肯定。“之前在下也有说过,在下的家中对机关阵法多有研究,所以在踏入幻境的那一瞬就反应过来,并通过疼痛将自己唤醒。”王富贵边说边向某女展示他的手掌,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手上有一道横贯掌心的伤痕。“没想到你还有自残的嗜好?”阎梓绯不敢苟同的咂咂嘴,“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在下刚刚有查看过,这个房间并无除了那石门之外的其它出口。”阎梓绯满是防备的瞥了对方一眼,“你倒是趁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做了不少事情啊!”王富贵并未直接回答某女的问题,而是顾左右而言他,“对了,方才在下听阎姑娘不停地喊‘苍凌’这个名字,想必这‘苍凌’对阎姑娘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吧。”“错,他是我仇人。”成功被对方转移了注意力的阎梓绯单手扶着墙壁,缓缓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