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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简凝一怔,不安地望向他,赢策摸了摸她的头,道:“没事,我自有分寸。”简凝刚宽慰地点头示意,她身前的地上便飞溅出了大量的血迹,简凝目瞪口呆的见赢策扔掉他方才一剑斩断的罗祈安右臂,笑盈盈道:“罗公子杀了本座的母亲,罗氏又使我嬴氏一脉灭族,本座不过是替母亲报仇,顺便替父亲处理仇家之后,罗公子怎么可以这样看着本座呢?”简凝被惊呆了,一言不合……不,自身份揭露后他们根本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就直接开撕了,罗祈安似是也未曾料到赢策会如此简单粗暴,当即用左手捂住了断臂处仍在血流不止的伤口。后者用他的衣角擦净了手上的血,身上黑衣染血却看得不甚真切,那副笑容仍旧是一派光风霁月,完全看不出他方才只一瞬间便斩断了一人的手臂。罗祈安用看疯子一眼的眼神死死的打量赢策,一脸纠结道:“先生,你大脑没有问题吗?”“本座的大脑不是你做的么?”赢策笑得眯起了眼。”简凝抱臂抖了抖。罗祈安只抿了抿唇,一言不发。简凝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符子思可是狂拽酷霸叼,“全天下都是老子的”这观念当年被简凝好一番鄙夷,怎么成了罗祈安之后人格软化、变成这副鸟样。仔细想想,符峮子是这样才对,他素来被压制在大哥的光环之下,自卑怯懦,只有在网络上才敢装逼;符子思则是刚好相反,网上安静如鸡,线下却是个龙傲天。这俩兄弟的性格怎么反了?!“我和小凝的事情,先生还是不要插手吧。”罗祈安因失血过多而唇色惨白,尽管如此他仍勉力笑道:“你毕竟只是个虚拟人物。”赢策的笑容滞了一瞬,简凝的心跳也随之一乱,她一边cao纵系统给罗祈安止血,一边悄悄抓住赢策的手,示意自己的立场。“阿凝的事,自然也是本座的事。”赢策的笑容愈□□缈,系统大抵是顾念了昔日的主仆之情,为罗祈安止血后令其陷入昏迷状态,省得他再说些作死的话。赢策默不作声了许久,简凝以为他被罗祈安方才那句话刺激到,便有些不放心的道:“你别……”简凝的话尚未说完,赢策便回身颔首望她,简凝第一次见到他这般面无表情的模样,他捏住简凝的下颚,强迫她与自己直视,淡淡问道:“你会走?”简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便犹豫了片刻,殊不知这反应在赢策看来分明是肯定却不知该如何委婉的表述。他的手指力气愈发大,简凝吃痛轻轻嘶了一声,抱怨道:“你干什么?”赢策在她的颈窝舔了一口,呵了一口气,笑道:“干你。”简凝登时如五雷轰顶,赢策素来自诩为君子,即便杀人放火也是颇为注重形象,从不爆粗口、一言一行皆风度翩翩,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样直白且色|情的话会从赢策的口中说出。她尚且被雷得大脑发晕,这厢赢策已然扯下了她的腰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的双手绑在了一处并打了个死结,简凝面目抽搐的甩了两下,发现甩不开,赢策的动作又不像是闹着玩的样子,她心中警铃大作,忙道:“你怎么回事?”赢策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型,语气中颇有丝伤感道:“你为什么要逼我做我并不喜欢做的事?”简凝险些吐血。“卧槽!不喜欢做你就不要做啊!谁逼你了!”简凝痛苦道,“你快把我松开,我的手腕好疼。”“疼?”赢策吮吸着她颈上的细腻皮肤,暧昧的蹭了蹭,揽着她的腰,叹息道:“疼就对了。我说过,我不喜欢用强,但不代表不会。”简凝慌张不已,使了毕生的力气也推不开他分毫,反而贴的更紧,肩头一凉,简凝浑身一抖,哆哆嗦嗦道:“我没有……没有要走,你冷静点好不好?”她怕的不是发生这种事,水到渠成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是赢策以目前状态下做出这种事,自己该会被折磨的多惨?!她好不容易将病娇人设稍微带偏,结果最后一朝回到解放前么?!“不好,”赢策的声色听起来十分委屈,“你们都要走,我不允许。”简凝急的快哭出来了,慌不择言道:“有外人在,我不要,求求你,我们回去再做好不好?这里可是野外啊。”她的声音颤抖,已然有了些许哭腔。赢策似乎很满意于她的反应,温柔的在她耳畔笑着,手上却不闲,简凝奋力地挣扎,赢策却愈发兴奋,道:“这样才刺激。”简凝快疯了,这人现在分明就是个神经病,禽兽二字已经刻在了他的脸上,甚至连那笑容都有些狰狞。简凝:“系统,快帮我,把赢策控制住,他疯了!他疯了!”系统:【主人,强行干预剧情走向是会受到自带的惩罚的,前主人就是因为这个才会导致防火墙程序变弱。系统本体现在被清缴主力军的长官手里,如果再次违规会很危险的。】简凝嘶吼:“去他|大|爷|的,老子现在贞|cao都快不保了,谁管那破事?!快帮忙啊!”系统:【正在启动强行干预程序,请稍后……】身处迷宫,荒郊野岭,身旁还有个昏死过去却不知何时会随时醒来的罗祈安,简凝心知越恐惧会让赢策越兴奋,便努力压抑住颤抖的身体,试图同他讲道理拖延时间:“阿策,我不走,真的不走,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相信我。记住你是古代人啊,你的思想应该是很保守才对,你不可以……不可以做出强迫和野|合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赢策闻言,动作稍停,简凝微微宽了心,暗自松了一口气,道:“你看,你也知道这样不对吧,把我放开,我就不生你的气,乖~”她就像在与小孩子讨价还价一样用着最温柔、最循循善诱的语气劝着赢策,后者兀的笑出了声,似笑非笑道:“我不敢再信了。”话音未落,简凝便觉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眼前一切景象皆变成了纯黑,她徒劳的睁大双眼却什么也看不到,除了某处难以言说的痛感,其他的一切都已感受不到。赢策舒服的在她耳畔喟叹了一声:“阿凝,我很开心。”说罢便扣了她的腰一语不发的动作。简凝只想说,我很不开心,千言万语汇到嘴边只剩下一个字:“疼。”她的声色沙哑,痛苦至极,未经人事的身体本便敏感至极,如今却被赢策毫不留情的侵|犯,自然是难以承受。赢策低声笑着,不管她流了多少血,只一昧地横冲直撞,简凝只知道自己被赢策抱着,蒙住了双眼,双手紧缚,痛到崩溃,却无力挣扎,哭也哭不出,所谓的舒服也是根本不存在的。她知道赢策为何如此激动。无非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