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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熙乐看来,这是舒姒自己惹出来的事,便就应该由她自己来还。而且只是嫁人而已,至少是保住了命的。既然这样,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那她有什么好寻死的。“真的只是因为我吗?”沉默了许久之后,舒姒出声,声音极其虚弱,却是隐隐带着冷笑,那模样,是寒心至极。“你只是一个公主,就算姓楚又怎么样,就算皇上真的没有子嗣那又怎么样,难道你以为他没有孩子,有些事,就能落到你头上吗?”舒姒大概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熙乐说这样的话。她以前一直都很听母亲的话,从小到大,母亲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母亲让她学的,她也一定会努力学好,只要她说的,从来不会忤逆半句。可是不管她再怎么努力,做的再好总归因为她是个女子,熙乐的心里,有疙瘩在――因为熙乐她自己是女子,有些事情,就注定她做不了。这些她都知道,但是她不在乎。可是如今,她为了保住自己,却将她推了出去,将她嫁去那样的地方,嫁给那样的人,那她还不如死了的好。她是真的寒心。而且她也知道,母亲这样做,不仅仅是因为她调令了暗卫的事,更多的,是为了掩饰她自己这些年来的野心。总得有人先牺牲的。所以她选择了她这个女儿。真是太可笑了。“舒姒。”熙乐一听她说这话,当时脸色都变了,喝道:“你胡说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她一手捏在自己的衣角处,眼眸瞬间瞪大,那眼神里,不知是愤怒还是惧怕,紧咬着牙,真像是下一秒就会爆发出来。舒姒却好似完全不在意。身为她的女儿,她做的事,她总该是要知道一些的。反正现在都这样了,她已经到这个地步,死不成的话,不介意多拉一些人下水。反正他们舒家就是个笑话。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笑话。“母亲,你明明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何必再做些无用功。”舒姒轻嗤一声,话语之间,满是对她这般做法的鄙夷。llxzl这鄙夷,更多的是给她自己的。其实她们都一样。为了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而深陷其中,苦苦挣扎。“你不要再想死了,那是没用的,好好待着,准备嫁去游家吧。”熙乐在忍着什么,因为她知道,现在不能闹起来,任何的一举一动,都会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都会是致命的打击。于是就只能忍。她起身,大跨几步,就走出了房间。舒姒轻轻缓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突然发现,自己这些年,做这么多的努力,到头来,竟都是无用功。想死都死不了。真是可笑又悲哀。......越近盛夏,天气一日一日的越发炎热。而这一年,皇城热的有些令人难以置信。几乎是已经到了人哪怕在屋子里坐着,也能是直冒汗的程度。甚至都不能套件外衫,宁瓷待在房间里,都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纱衣,只要多穿那么哪怕那么一层的布料,汗水就会层层往外冒,完全的将衣裳浸湿。以宁瓷来说,她是完全忍受不了的。她简直是恨不得日日都泡在浴桶里头,不要出来了才好。只是她现下这肚子越来越大了,多少来讲行动有些不便,自个儿沐浴,萧青山不让,说他担心,于是只能每日等着他回来,帮她沐浴擦身,好生的伺候好了,再抱到床上去。宁瓷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倒是替自己有些担心了。她觉得她现在就像是一个没有行动能力的婴孩。可是明明她还没有不能自理到这个地步......于是萧青山在床榻一侧躺下的时候,宁瓷便是软软的依了身子上去,一手搭在他的腰间,唤道:“青山。”萧青山的心口便是瞬间酥了半分。他这些时日,憋的也是十分难受的,要每日的怀抱软玉温香,却半点儿不得动,才是最为煎熬的。虽然宁瓷好几次都说,可以帮他用用别的。但是萧青山死活都不答应。“大夫都说了,我不能一直这样待着的,不然生产的时候没有力气,会更难办的。”她日日这样待着,都快不会走路了。萧青山听她这么说,倒也是觉得有道理,想了想之后,道:“那以后每到傍晚,我陪你出去走走。”他若不陪着,让宁瓷一个人的话,他难免担心。因着最近的形势,颇显严峻。“其实这件事,看起来波涛汹涌,但实际上很简单,就在于皇上相信谁,站在哪一边。”宁瓷可真是难得的同萧青山说这些公事上面的话。以前朝廷上的事,宁淮都不会瞒着宁瓷,反而会同她仔细的分析,所是她就算日日待在府里,也都让人打听着,便是晓得一些。“若说之前还有些许不确定性,但是jiejie现在受了这样的委屈,皇上定然是会为她讨回公道的。”宁瓷其实就是怕萧青山不太懂这些朝堂上的事,才会和他提了这么几句。意思是舒家早就不算什么了。他们早就岌岌可危,分崩离析,不过就是迟早的事。不值得让他们费太多的心思。而且想起前几日纵马离开的宁淮,宁瓷便想,果然连大哥都不把这当一回事了。宁淮他现在,已经是把另外的事情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了。她的大嫂应当是就快要来了。宁瓷说完,抬眼看萧青山,却见他目光灼灼,就紧紧的盯着她,一动未动,那模样倒是把宁瓷看的心抖了一下,笑着问道:“怎么了?”萧青山没有说话,他喉咙微动,压身下去,便是含住了宁瓷的唇瓣,粗重的气息压下,一点儿缓神的时间也不给她,直是把宁瓷憋的喘不过气来。那一瞬间,她清楚的感受到了,浓厚而炙烈的情感。迎面而来,几乎将她整个人都覆盖住。宁瓷微微弯着嘴角,便是揽着他的脖子,附和着迎了上去,轻轻咬着他的唇瓣,气如吐兰,极为热情。这般过去了好一会儿,因着挨的太近,宁瓷身上都浸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液,约莫着喘不过气了,萧青山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