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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卷,”男子清冷的嗓音中带着一些沙哑,饱含着央求和歉意。花鸟卷没来得及跑,被人搂了个正着,熟悉清淡的气息将她包围,一只手熟练地顺着她的长发,安倍晴明把下巴搁在她的脑袋顶上,轻轻叹了口气,婉声哄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并非人类,也并非妖怪,而是妖怪和人类结合后生下来的怪物,是白狐之子。你还年幼,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便拒绝了你,却不知道这样已经伤了你。对不起。”花鸟卷安安静静待在他怀里,一声不吭,实则开始心软,还有些囧,才离家出走大半天就被抓住了。“那......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她开口问,声音里还残余着不确定,上次她这样问的时候,得到的答案让人不尽如意,甚至让她心脏骤痛。“恋人。”安倍晴明低声说道,满是柔情和温和。两人之间温馨的气氛弥漫着,突然柔软稚嫩的童声将一切打破:“娘亲?我难受。”孩子声音闷闷地,花鸟卷这才想起小家伙还在自己怀里,她急忙推开安倍晴明,摸了摸小孩的脑袋,“还难受吗?”“没事了,娘亲。”“黑晴明?”安倍晴明目光不善地看着窝在花鸟卷怀里的小家伙。“理论上是,实际上不是,”花鸟卷解释起小家伙的来历。“所以当时你说的都是气话。”花鸟卷有些羞涩地点点头。“以后不许了。”花鸟卷乖巧地点头。安倍晴明温柔地顺顺她的长发,感受着怀里真实的温热,嘴角微微勾起笑容,真好,这个大妖怪又回来了。他松开手,换为牵着手,侧着脸轻笑:“那我们回家吧。”“好,”花鸟卷点头答应,走了几步,突然想起画摊老板,还没和他告别,回过头,却发现人不在了。安倍晴明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怎么了?”“没什么。”真奇怪,明明刚刚还有话和我说,突然就不见了。画摊老板靠在转角处,脸色苍白,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嘴里不停念叨着:画儿。似乎这是什么可以缓解疼痛的仙露,他的眼里还充斥着异样的狂热,危险十分。虽然只是过了半天,但回到阴阳寮的花鸟卷受到了大家热烈的欢迎。穿着绿裙子的小姑娘见到花鸟卷的那一刻,豆大的泪珠子就吧嗒吧嗒地落了满地,死搂着花鸟卷的腰不肯松手。古笼火拽着她的袖子,一副要哭不哭的委屈模样。“好啦,不哭,我回来不走了。”莹草依旧哭得停不下来。古笼火依旧委屈得停不下来。姑获鸟逗著黑发小家伙咯咯笑。“欢迎回来,花鸟卷大人。”“欢迎回来,小家伙。”......天黑了,怕黑的花鸟卷点亮了灯,回身看见了一个黑影。是安倍晴明。还没问,对方就发话了:“花卷要成为我的式神吗?”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大戏就要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感谢小天使捉到的BUG....自己码着码着就忘了(^?^)☆、第二十七章昏暗中他脸上的表情让人有些看不清。可花鸟卷不是人类,她的夜视能力要比人类好的多,她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但她看不懂。安倍晴明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花卷愿意成为我的式神吗?”他又这样问了一遍。他的语气和傍晚的时候不一样,变得有些冷硬。他一直站在门边,不肯再挪一个步子。这就好像是他们之间相距一百步,他不乐意再挪动一丝一毫的距离却希望花鸟卷完成这一百步的距离,来到他的身边。花鸟卷脸色平静地看了他许久,久到安倍晴明眼底开始酝酿暗沉,她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前,毫不犹豫地吻上了他的唇,在安倍晴明发怔地时候,她柔软灵活的舌尖主动卷起了对方舌头,温柔地拉扯过来。然后,合上贝齿。腥甜的铁锈味在两人口中弥漫。花鸟卷的血液带着丝丝入骨的甜味,沁人心脾。安倍晴明下意识将口中的液体吞下,才过喉部,他就恢复过来了,眼前便是花鸟卷半跪着坐在漂浮着的画卷上,微微垂首,毫不在意地擦拭自己延着嘴角留下的血液。安倍晴明眼神暗了下来,她变得更诱人了——长开后脱离俗世的清纯面容、一身白皙滑嫩的肌肤和绸缎一般柔滑的黑发、还有呼之欲出的胸部,美艳的身姿和雅致的面容结合在一起......成熟后的花鸟卷更能抓住人的视线了。“不满意?”她抬眼看见安倍晴明望着自己,开口道,优雅的音调配着端庄的音色,却因为舌头受伤带了些模糊,带上了勾人的意味。“呵呵呵,”安倍晴明垂首,唇边抵着拳头,意味不明地低笑着。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的花鸟卷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就回到了床边,伸手替床上熟睡的小家伙拂去他苍白小脸上沾上的黑发丝,又替他捏了捏被角,望着他恬静地睡脸,心都软了不少。忽然,一双手搂住她的腰,她一惊,身体就靠在了身后人温暖的胸膛上,她侧头,粉嫩的耳尖就被含住了,模糊不清地男声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压抑着的笑意:“花卷这么喜欢我啊,喜欢到愿意和我签契约......,刚刚看这个家伙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你的亲儿子,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嗯?”“恩。”面对他的调侃,花鸟卷悄悄红了耳廓,回应道。安倍晴明愣了一下,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出,闷闷地笑。又突然横抱起花鸟卷,转身离开了房间,在她要反抗时,又轻声说道:“你害怕的黑夜要来了,闭眼。”花鸟卷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还是乖巧地闭眼,待在了他的怀里。“那个房间就留给他吧,你和我住一起,你枕头底下的那本书我也拿过来了,好吗?”花鸟卷装死不回应。花鸟卷背后是他温和的气息和胸膛,颈上枕着他的一只胳膊,而他的另一只胳膊放在了自己的腰上,暖烘烘的热源将她包裹住,让她忍不住昏昏欲睡。“我现在和以前的记忆正在和以前的记忆拼接,所以会时而不正常,花卷可得好好照顾我啊,可不要厌弃了我。”“恩,不会的,”花鸟卷回过身,他们互相面对面侧着身,花鸟卷吻了吻他的鼻尖,道:“晚安。”“晚安。”他吻了吻她的眉心。第二天阴阳寮里的众式神新奇地看着原先稚嫩的花鸟卷从黑夜进入自己的房间,成熟的花鸟卷在白天从安倍晴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