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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带着目的sao扰华清轩,但是都被华清轩巧妙的避开。郁妙妙痴缠于他,但是他却表明只拿郁妙妙当meimei一样看待。袁冉月是袁盟主之女,曾为华清轩所救,心生爱慕,非君不嫁,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华清轩始终与她保持距离,客客气气。在明示暗示中多次拒绝。但是袁冉月并未放弃,而是一直苦苦等待,至今已经是大龄未嫁女,愁死了袁家一家人。此时房间内的格局是这个样子的。目测郁妙妙应该是躺在华清轩的床上,仍旧昏迷状态。而华清轩就在一旁,时不时的把脉,看着煮药的火候。专心致志悉心照料。就连一旁的鸢尾都没有用武之地了。薛千凝他们刚刚进去的时候,就听到袁冉月带着哭腔说道:“华大哥,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照顾她,你可以交给别人照顾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对你而言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华清轩放下郁妙妙的手腕,看着袁冉月有些头疼道:“冉月,你还是先回去吧,你爹现在一定需要你的帮助。我这里也来客人了,不方便招待你。”袁冉月不敢置信道:“你这是在赶我走吗?”华清轩皱了皱眉,“冉月,不要任性,回去吧。”袁冉月完全无视周围还有其他人的存在,直直的盯着床上的郁妙妙看着,看了一会儿,就转向注视着华清轩,直接说道:“华大哥,你别忘记冰心谷的师门祖训就好,说到底她可是万毒谷的传人。”华清轩在听到这话后,并没有什么反应,袁冉月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华清轩心境的变化。难道真的是她多心了,其实华大哥对郁妙妙没有什么想法?这时候床上突然传来了咳嗽声,华清轩立马转头去看,只见床上的红衣女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双黑色琉璃珠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你醒了?”华清轩用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轻柔声音问道。这样的声音明显刺痛了袁冉月,看着周围的人都围了上去,只有她一个人被独立在外,她突然觉得华清轩的世界离她很远很远。袁冉月有些受不住的离开了小院。现在整个房间除了华清轩以外,其他都是薛千凝他们那一路上的人。鸢尾见郁妙妙醒了,终于也放心了。华清轩就坐在她的床头,她稍微抬抬头就能看到他的脸。可是此时她却又闭上了眼睛,明显表示不想说话,想要睡觉的姿态。华清轩微微一愣,就为她仔细把脉,然后轻声道:“你的伤势很重,需要好好的调理,现在可以先休息休息,明日我再接着帮你施针。”郁妙妙没有给予回应,华清轩也没有觉得尴尬,好像刚刚就是他在自言自语,并没有说给其他人听。这种气氛其实对当事人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旁观者来说,着实有点尴尬。龙牙嘴快,直接就问道:“唉!华清轩,郁妙妙为了救你而身负重伤,你不表示表示吗?”虽然龙牙讲话不经大脑,能让本来尴尬的场景变得更加尴尬,但是薛千凝还是要给龙牙一个赞。说的好!继续!薛千凝和沈洛潇全程静默,鸢尾狠狠的瞪了龙牙一眼。龙牙看到薛千凝给的鼓励的眼神就更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当下就继续逼问道:“不如以身相许吧!”薛千凝差点没有笑喷出来,只能狠狠的掐住沈洛潇的臂膀,来忍笑。沈洛潇则是一边忍疼,一边忍笑。而鸢尾更是惊讶于弟弟的直白,但是又很好奇华清轩会怎么回答,同时又怕郁妙妙翻脸,这内心不知道有多纠结。华清轩也是第一次被这么直白的孩子堵得说不上话来。倒是闭着眼的郁妙妙率先开口了。“不用报答,我自愿的。”郁妙妙这么一说,龙牙也不好继续追问了。华清轩目光深沉的看着已经侧身面向里面的郁妙妙。不知所措。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郁妙妙。薛千凝捣了捣沈洛潇,沈洛潇立马会意道:“华谷主,我的身体刚刚出了一点事情,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空帮在下看一下。”这等于给华清轩一个台阶下了,果然华清轩交代了鸢尾一些注意事项后,就领着沈洛潇去了别处。薛千凝坐到床边,伸手拍了拍被子,道:“出来吧,华清轩已经走了。”郁妙妙这才转过来看着薛千凝。薛千凝看着郁妙妙苍白的脸颊,不解的问道:“meimei,你这苦rou计也太过了吧,你看你受伤不轻啊!”郁妙妙不爽道:“那时候情况危急,我可不希望华清轩被那个女人救,然后被威胁成亲。能掌握华清轩命的人只能是我。”薛千凝点点头,深有同感。“对了,那你现在等于登堂入室了,以后是不是打算赖着不走?我看刚刚华清轩的样子,对你也很不一般,我想他大概不是对你完全没有感情的吧。”郁妙妙躺在床上,往后靠了靠,道:“我和他之间最大的障碍,除了年龄就是师门,你应该听说过万毒谷和冰心谷故过去的事情吧。”薛千凝点头默认。郁妙妙俊秀说道:“两个对立的门派的谷主怎么能够相爱呢。”薛千凝不赞同道:“我跟你说哦,昆吾门的门主已经答应了鸢尾和孟子峰的事情,那就证明没有什么绝对的对立门派。你又何必拘泥于这些?”郁妙妙撇撇嘴道:“我才没有拘泥呢,我都追了他那么多年呢,早就不管祖训什么的,但是他不一样,那是他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薛千凝撑着下巴,跟着郁妙妙一起苦恼。鸢尾却突然说道:“谷主,这些感情的问题都是可以补救的,现在是你的身体最要紧,我不是信不过华谷主的医术,但是我还是很担心……”郁妙妙摆摆手道:“好了好了,最坏的情况就是武功尽费呗,反正我主攻毒和蛊,没有武功也行。”鸢尾哭笑不得,薛千凝突然灵机一动问道:“你的伤如果停止治疗,以后你自己可以治疗吗?”郁妙妙摇摇头道:“医者不自医。”“想到了!”薛千凝打了一个响指,然后笑嘻嘻道:“我不是答应过你要帮你的吗?现在我就来兑现我的承诺,不过一切都要听我的。”郁妙妙和鸢尾都狐疑的看着薛千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