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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走近了一点,你便是这样子了,如果她真的离开你的话——”“不会有那一天的,如果真的有那一天……”Reborn打断她。“你会怎么做?”沉默片刻后,他低声说道:“我会杀了她。”露切露出“不出所料”的表情:“小鸟总会有飞向蓝天的一日,若想让她长久为你驻足,那便决不能满足她的愿求。”“她的愿求?”“别看我,我也不知道。”露切叹息一声,“这是我身为朋友,能给你的最后忠告。”Reborn皱眉,心里骤然涌起的不安令他焦躁地道:“可以把话说清楚吗?”可露切对此始终三缄其口,这种说话只说三分的态度令他烦躁得几乎想要拔枪。“这话我也告诉风了,谁能令她驻足,就看你们自己了。”露切离开了。Reborn坐在巨大落地窗边的沙发上,大半身形俱融入浓重的暮色里。能成为世界第一的杀手,Reborn的直觉自然不可小觑。不是没有察觉到少女身上隐约的违和感与目的性,只是因为感情而选择性忽视了那些细节,更何况除非他自愿,她又怎样才能离开?然而露切如今却给出的确有这份可能的情况。「如果失去你的话……」Reborn闭上双眼,再睁开时,表情已恢复往日的平静。「不,一定不会的。」他有足够的实力与信心,摘下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日安,先生。”世界看见走进餐厅的Reborn,犹豫一秒方才道,“需要来点什么?”Reborn没有说话,径直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卸去那副绅士的表象后,他的目光含着极强的侵略性。“老师?”她有些不安地唤道。“你究竟想要什么?”“诶?”世界茫然地站在原地。“你到底是谁?接近我的目的又是什么?”“我……”下一秒,她便被淡淡的咖啡香气笼罩,接下来的话全部被吻封在口中。男人的话如梦中呓语般飘渺。“不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吗?”他低声道,“那么……取悦我吧。”……啊,他还是得到了。内心的声音满足地喟叹道。「世界上最美丽的花。」第92章FLAG.92无法传达的感情这样真的没问题吗?风回来知道的话,会出事的吧。世界疑惑地问道,她会如此果断地收集Reborn的火焰还是因为得到了世界意志的支持,但这并不代表她的内心就会毫无顾虑。他不会有知道的机会的,而且狱寺隼人的岚属性火炎比他更有价值。世界意志平静地说。“哦。”她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是祂说的没有机会是什么意思?是要抹杀风吗?转念一想,世界意志不可能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而做出如此大的动作,她便也没放在心上。―“这是最后一次委托。”Reborn紧了紧领结,张开双臂让世界为他抚平西装上的褶皱,顺便说道,“完成这次任务后,我就没事了。”“哦。”世界点点头。见Reborn依然低头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继续说下去,世界眨了眨眼道:“按照我故乡那里的说法,这时候应该祝您——武运昌隆?”Reborn慢慢地说:“我记得下个月你就十六岁了。”“是啊。”世界笑了笑,“不过你有委托,赶不回来没关系。”“不,时间是肯定没问题的。”Reborn皱着眉头,“但是……”“嗯?”看着少女澄澈如水晶的眼瞳,Reborn轻轻触碰她的眼睫,令她不得不稍稍闭合双眼。“世界。”他低声道。“怎么了?”世界扒拉下他的手,“出什么事了?”“等我这次委托完成,就在一起吧?”世界动作一顿:“意思是说——”“Reborn应该也是放心的,”九代目担忧地看着她,小心斟酌着措辞,“所以,你要不要和我回意大利?”她默默摇头:“我要在这里等他。”九代目叹了口气,一时竟不好再劝她。Reborn失踪了。不止他,还有风和露切等人。他们在接下最后一次委托后便有相当一段时间都没有传回任何讯息。就连世界的生日Reborn都没有任何表示。这个世界上会有什么什么任务棘手到即使汇聚世上最强七人也依然无法解决?更何况Reborn是不可能忘记她生日的,如果世界没有会错意,他当时的意思应该是在生日当天向自己求婚。结果现今却是长达两个月的悄无声息。联想到世界意志先前的笃定,她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时候大概就是Reborn会变成小婴儿的转折点吧。」世界猜测道。“你一个女孩子呆在异国他乡实在不能让人放心。”九代目劝说道,“Reborn知道我的联系方式,在我那里你也可以最快了解到他的动态。”“万分感谢您的好意。”世界感谢道,“不过不用了。”“?”“时间到了。”她看向窗外,轻声道。九代目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小婴儿站在窗台上。世界神情略微怅然地说:“好久不见,玛蒙先生。”“哼……”玛蒙冷冷道,“你还没玩够么?”“我明白的。”她站起身,对一头雾水的九代目鞠了一躬,“非常感谢您这段时间的关照,只是聚散终有时,我该离开了。”“等等!”九代目伸手想要挽留,一边早就等得不耐烦的玛蒙却一挥手,清喝道:“醒来吧!”伴随着一股巨大的引力,世界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盈,甚至浮到了空中向玛蒙的方向飘去。就在两人身形交错的一瞬,玛蒙语气复杂道:“没想到竟是我导致的。”世界无声地翘了翘嘴角,没入炫目的阳光中。―类似于第一次来到十年后时的感觉,耳边响起仿佛与她隔了一层玻璃般隐约的喧闹声,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像灌了铅般沉重。“她醒了!”有人惊喜地喊道。又是与当时极为相似的情况——被人拥入怀中,甚至连对象都是一样的。“……你终于醒了。”少年略微哽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自紧贴的身躯传来的是温热的体温与细微的颤抖。「他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