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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心突然转过身来,心里头怦怦跳,脸红耳热地气势恢宏。“骆仲晏,我警告你不要喜欢我啊!”她不木讷,也不是随时都勇敢,但她有何明浠,她还是个骗子,事实不能说开,但警告是必须的。谁知骆仲晏惊愕片刻,哈哈大笑:“李舒心,你也太自恋了,不喜欢,真的不喜欢!谁不知道我喜欢胸大腰细烈焰红唇?”若大的房子里回荡着骆仲晏的笑声,特夸张、特做作。很久以后他回想起来,恨不得扇当时的自己一耳光。不过,好久没有开怀大笑过了,大笑之后才知道,笑是令人十分舒服的事,甚至比一次激烈的性-爱来得舒服。……其实,谁说李舒心不是胸大腰细烈焰红唇呢?那胸就算没在哺乳期,也有34C呢!细腰不盈一握,就是嘴唇苍白了点,要是涂上烈艳蓝金,再烫个卷发,不比叶子逊色多少。想到这里李舒心在镜面般闪亮的铜柱前顺了顺头发,妩媚一笑。那个灿亮的黄铜色柱子像个哈哈镜,把李舒心映得修长苗条,特别像……叶子那种女人。算了,她跟叶子,有什么好比的?李舒心收回目光,卷起袖子,开始干活儿。她正是在骆仲晏的酒吧里,离菊儿胡同的住处几步远。看得出来当时酒吧的规模相当大,但现在周遭凌乱不堪,吧椅倒了一地,四处是玻璃碎碴,舞台上话筒音响滚了满地。李舒心从赵墨那里要来了钥匙,她要趁骆仲晏生病期间把这里收拾干净。就算被老爸砸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本来么,好东西就是用来破坏的,正所谓不破不立。怎么能因此丧失了对赚钱的渴望呢?灰尘太盛,李舒心四处找报纸想折个帽子,不料一个玻璃碎片扎进rou里,疼得钻心。“你干什么,李舒心?”门突然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凭空出现,把李舒心衬得渺小可怜。李舒心忍着痛直起身来:“啊?不干什么啊!”“谁要你来这儿的?谁让你打扫的?”口气很硬,眼神凛然。李舒心没好气:“我自己个儿来的。我是你请来的保姆,不干这些活儿又干什么?”咦,这么说不太合适,好像她在堵气似的,他说不喜欢她,她明明一点也不怄啊!“你还知道自己是我请的人?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好心当驴肝肺,李舒心就来脾气了:“骆仲晏,我看不下去所以就直说了,你想把酒吧关了完事儿,可完得了事儿么?挨顿揍你就心安了?你根本就是自己不肯放过自己,你要一直提醒自己你爸欠你么?还是想留着烂摊子祭奠那段荒唐!”酒吧后面的休息间,是骆仲晏和叶子的温柔乡。认识叶子的时候,骆仲晏还不知道她有老公。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他一直不知道叶子的真名,住院之前他知道了,叶子原名张小娟。想他那些相爱的时光,竟如此盲目糊涂。这爱情的跟头啊,一定要亲自摔过才知道疼。眼里似乎有什么要爆开,然而骆仲晏只是摸出一根烟。一股火药味弥散开来,骆仲晏在地上找到了印着酒吧名字的一盒火柴,划燃了,点上一点红光。☆、第二十二章抱抱(捉)“医生说你不能抽烟!”看骆仲晏吞云吐雾,李舒心mama桑捉急。“还就抽了,怎样?”骆仲晏倚了柱子,挑着眉梢。“你刚出院,医生说要忌辛辣的!重伤初愈,你就不知道要爱护自己的身体?”“烂命一条,有什么好爱护的。”“人烂命不烂,不许抽了!”李舒心伸手夺过烟,把烟蒂摔地上。咦?他好像听见李舒心骂他了?骆仲晏腾地直起身来,他的身高就是莫大威胁,慢悠悠地凑到她脸前:“你干什么李舒心?我不过是为了渊渊的口粮才忍你,别不知天高地厚……”李舒心本来不委屈,可看他自暴自弃的样子就浑身疼。她眼睛紧闭着,心口剧烈起伏,泪水从眼角渗出来。最后给气得跑回家去。菊儿胡同这处房子,是骆仲晏的mama留给他的。不起眼的青砖墙,杂沓的四合院里住着几家人,却是金子般的地界儿,一般人买不来的好地势。骆仲晏喜欢住这儿,是因为有母亲的影子。可是昨晚,这男人竟一夜没回家。……早晨李舒心醒来的时候,天阴蒙蒙的。没有未接来电,没有信息,只有小渊渊在小床上安稳地睡着,幸福香甜。徐姐一到,李舒心就直奔酒吧。果然酒吧大门开着,屋里一片漆黑。李舒心在里面穿来穿去,昏暗之中一桌一桌地找。一个大活人,怎么见天不让人省心?气得直掉眼泪,近乎绝望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拉住了她。她一惊,条件反射般把手往回扯。那手一用力,她便撞进了一个硬梆梆的胸膛。带着醉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是在找我么?”他声音暗哑,目光过处充满蛊惑,教她的心脏停跳了几秒。“你起开!”李舒心擦干净眼泪,斜眼瞪他,“别惹我啊,我跟你说我发起火来自己都怕的!”骆仲晏不仅没起开,还真的狠狠惹了她!就是,他把她给亲了!李舒心胸口要炸,拿手背捂着那接触点,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这人,他这人……根本没什么道德底线,到底几个意思,说不喜欢她不喜欢她,还亲她!李舒心气哭了:“你这算什么啊?你干嘛啊!想发脾气就冲我吼啊,你骂人就开口啊,你自暴自弃算什么本事,你跑到这里蹲一晚算什么本事,你亲……你笑什么笑,我看你不顺眼很久了……”李舒心越哭越没有底气,因为她被骆仲晏收进了怀里。头顶上的男人突然说:“我答应你,舒心,我都答应你。”骆仲晏想了一晚上,她说得对,关了酒吧了事,不过是他没过去那道坎儿。“都过去了,我会放下。”他极诚恳地,“可是你看,门脸儿我买都买了,总不能闲着,收拾出来,咱们开一间咖啡厅怎么样?”咖啡厅?李舒心泪眼婆娑,眼神直愣空洞,往事汹涌,她竟然哭得更厉害了。骆仲晏微微笑:“怎么了,咖啡厅,是你的坎儿?”李舒心拼命摇头,骆仲晏还想说什么,可这个小女人哭哭唧唧的,他无法,只好扯起衣服下摆,替她擦眼泪。他这个人太不拘礼,胸口的纱布刚拆了,一撩衣服,腹肌一览无余。他的牛仔裤垮着,李舒心只感到一阵棉质温暖的揉搓,然后,就看到了那内裤的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