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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他却瞌睡的厉害,还以为这咳嗽声是梦里的配乐。待三王爷走近,喜儿却被这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三王爷衣衫不整,还没穿裤子。再看自家小姐,脑袋害羞地冒进了三王爷怀里,手臂紧紧环住了三王爷的脖子。这场景纵然是她也猜得出来,这肯定是到一起了啊。小姐啊小姐,不过是两个时辰而已,大夫人都答应将你许配给三王爷了,您怎么就如此迫不及待,一刻也等不得?“见过三王爷。”喜儿请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凄凉,这下可好,生米煮成熟饭,自己肯定要随着小姐嫁过来了。三王爷点了点头,看向头歪在一边瞌睡的祝弘泽,走过去抬腿踹了他一脚。祝弘泽被踢地急了,醒过来跳脚道:“谁敢踢小爷,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抬头正对上三王爷冷峻的目光,当即呆在原地,自动堆上笑脸,“三王爷这一脚踢得好,把我的霉运都踢走了。”“就属你废话多。”三王爷冷哼一声,又道:“依依无法自己走路,你将她抱回去吧。”喜儿吓了一跳,小姐都已经到了不能下床的地步?这刚才发生的事儿得有多激烈,想想就觉得羞人。祝弘泽倒是没像喜儿想的那么歪,开口便道:“她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听见这话,白依依连忙将脑袋从三王爷怀里伸出来,面向祝弘泽用口型抱怨着:被狗咬了。“被狗咬了?这王府之内几时养了狗?”祝弘泽疑惑道。白依依心道不好,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万万没想到,她的队友这么坑。三王爷挑眉,这女人竟敢说她是被狗咬了么?下一秒,白依依只觉得自己身上少了些什么,下一刻人就失重般栽到地上,屁股再次与大地亲密接触了一番。算你狠!若不是尚且不知道这三王爷姓甚名谁,她白依依肯定要连名带姓的咒骂一番。三王爷临走前给管家使了个眼色,转身离开了正堂。随即,她跟祝弘泽就被人轰了出来。“依依,你若是被狗咬了,我去帮你请个大夫吧。府里王婆的小儿子就被狗咬过,就因为没及时看大夫,后来疯了。”“依依,那狗许是三王爷的爱宠,你也别跟它争风吃醋,因为只狗得罪三王爷划不来。”“依依,你这么趴在马车上不难受吗?要不我把腿借给你枕着?”白依依用双手捂住耳朵,无视了祝弘泽的一切废话。她本以为回府之后就能结束这一天的霉运,然而始料未及的是,她悲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她趴在床上仰天长叹,感慨老天不公。屁股上刚被喜儿涂过药,火辣辣的疼。据传言,她在王府被狗咬的际遇已经传遍了,上至各院主子,下至扫地大娘,没人不知道这个消息。可是一个同情她的人也没有,纵然这消息是假的,连拎个果篮,装模作样来慰问她的人都没有。这身体主人的人缘看来还真不怎么样,依依无奈,却只能努力接受这个不争的事实。屋门被人推开,依依以为是喜儿打水回来了,于是道:“喜儿,我受伤的事情姑母知道吗?”可是紧接着,她却听到了一声陌生的男音道:“你可是白将军之女,白依依?”白依依仗着床够宽,爬行着将身体转了个圈,望着眼前一身黑色束缚,且用黑纱蒙面的男子道:“你哪位?”“采花大盗,凤如仙。”那男子说话间走上前来,伸手就将白依依身上的被子掀开,而后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女人应当不是白依依吧?正经的大家闺秀,没有穿着如此暴露的吧?采花大盗?自己竟然也会被采花大盗盯上?白依依嗤笑一声,招手让那凤如仙凑上前一些。趁着他不知何故的功夫,白依依抬手就掀开了凤如仙脸上的蒙面黑纱,动作那叫一个干净利落。白依依满怀期待的去看向那张黑纱下的脸,却不料,这脸长得异常普通。“你长成这样凭什么自称为采花大盗?”白依依颇有不满,自己的身体好不容易被男人惦记一回,竟然还是个长相如此平凡的男人,这的确没什么令人开心的。“采花大盗名扬四海,靠的是这儿,不是脸。”凤如仙伸手指了指腰上的位置,笑得不怀好意。果真是个下流胚子,颇有自己当年的神韵。白依依忽然脑洞大开,不如自己也改名换姓,去江湖上当个采花贼如何?该玩玩,该摸摸,非但不要钱,没准还能蹭吃蹭喝,这生意不错。“你做这行多久了,经验如何,收入如何?干这行的在江湖上可有什么地位吗?你们采花可有行规?你看我资质咋样?收我当个徒弟如何?”凤如仙听到依依的话一愣,而后道:“你以为我在跟你说笑吗?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白姑娘,是你得罪了他人在先,今日我若有冒犯之处,还望你切莫怪罪才是。”“我对你的身体真的没什么兴趣,你还是换家采吧。”白依依并没将凤如仙的话放在心上,这可是丞相府,她随便喊一嗓子就能冲进来无数仆人,这采花大盗再厉害也是寡不敌众,她怕什么?可是不曾料想,下一刻白依依就觉得一阵头晕,整个人随即昏睡了过去。与此同时,喜儿正在大夫人屋内认罪,自家小姐可能已经跟三王爷在一起了,都怪她没将人看住。大夫人面露喜色,自己抱孙子岂不是指日可待?还是年轻人心急啊,这今儿个才让丞相进宫求旨,圣旨还没取回来,这好消息便传回来了。第二十二章:采花贼,你能给我点赔偿吗白依依只觉得自己睡了一觉,什么梦也没有,床很软,好像还插了电热毯一样,暖融融的。半梦半醒之间,她忽然觉得脸上如同有热气在吹,蓦地想起凤如仙的职业,白依依当即睁开眼睛。该不会这男人是个变态,喜欢将女人迷昏之后,对人上下其手吧?但白依依似乎猜错了,她眼前并没有什么满脸色相的凤如仙,而是一只硕大的白老虎躺在自己身边,正沉睡在梦中,闭眸大喘着粗气。她吓了一跳,当即四肢并用爬着退了几步,顾不上屁股上的酸疼,喊也不敢喊,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