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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躺在了床榻上,对着头顶的粉色纱幔发呆。以往,哪怕是与秦衍躺在一张床上,同盖一条被子,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今日,一想到秦衍会躺在自己的身侧,那两具画的不分明的交缠躯体便直露露地横亘在她的脑海里。那才是男女之间更为亲热的事么,可为何督主从不那样对她。反正她喜欢秦衍,喜欢的羞意都不要了,苏宓将脸埋进被子一会儿,再探出头时,像是熟透了的红杏子。她窝在被子口咬了咬唇,她一定要与督主成为最亲密的人!***秦衍从书房回来时,屋室的烛火第一次是暗着的。以苏宓的性子,自来会给他留一盏烛灯,今日她又是怎么了,从庆南春回来时就奇奇怪怪的。秦衍拢眉,推门进去,窗棂空隙处漏出的月光洒在了床榻上,现出一团小小的凸起。他看了看床上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苏宓,唯露出一张嫩红小脸,此时阖着眼,眼睫轻颤,她是又做梦了?秦衍无声地笑笑,褪去身上披着的外衫,勾扯松开里衣的衣襟,精致的锁骨之下,胸膛处的玉色肌肤若隐约现地显现出来,线条清晰,肌理分明。与往常一般,秦衍躺在外侧,阖上眼,想的是白日里的事,他留给周风的线索,该是明天就能查到南院....秦衍还在想账册的事,突然,他的胸口被探上一丝温软凉意。那抹柔软从敞开的襟领往下,顺着平直的锁骨线,生涩而又胡乱到处乱窜,软软的指甲不知轻重地滑过他的敏感之地。秦衍的呼吸一滞,眼睛倏的张开。然而始作俑者似乎还不肯停下,继续一点点向下探去....秦衍遽然抓住了那只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柔荑,声音带着嘶哑和隐忍,“苏宓,你干什么。”只是下一息,当他将她拉扯至眼前时,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你....”软衾下,苏宓一脸娇红,直勾勾地盯着他,眼里似有雾蒙蒙的水汽。凝脂般的肌肤细致如瓷,莹润洁白的锁骨窝下,胸口的两处白嫩高耸跟着她的气息起伏直颤,两点淡粉色的茱萸点缀其上,再往下的腰肢则纤细地不盈一握。她,上身竟是不着一缕。“督主,我,我想与你更亲密一些。”憋了这一晚上,借了这黑色暗幕,苏宓终于开口说了她在轿子里便想说的话。“你....”秦衍从未想过,他竟然也会有一时语塞的时候。不过就带她去了趟青楼,半分都未离过身,这都是哪里学到的。苏宓的左手还被秦衍束箍着,可手腕上传来的蕴热,让她又体会到了那酥酥软软的感受。她咬了咬唇,索性不管不顾的学着那画上的姿势,整个人就往秦衍的身上贴,右手环勾上了他的颈后,沉甸甸的白嫩酥.胸严丝合缝地贴上了秦衍的胸膛。那一霎,苏宓脸上红的发烫,但身上的燥热却奇异地得到了缓解。果然,就该是如此的!抱了小一会儿,感受到秦衍似是突然没了动静,也没有挣脱,苏宓又羞又喜,那瓷瓶上的姿势,自是比她现在看起来更紧一些,但应该也差不多了,想了想,她又贴紧了些,胸前的两点殷红不安分地摩挲在秦衍yingying的胸口。“督主,你能不能再抱抱我..”那就真的和画上的一样了。等了一会儿,未见秦衍的回答,只是听他的呼吸声像是不稳的厉害,在她耳边挠的麻麻痒痒的。苏宓红着脸扭动腰肢,手继续紧紧环住秦衍,他不抱就不抱了吧,反正自己从一开始都已经不要脸皮了。“督——”她忍不住又轻轻唤了一声。话音还未落,就换成了一声惊呼。苏宓只觉得带过了天旋地转的一阵风,再睁开眼时,她已被秦衍压在了身下。他那双墨色深邃的双眸,带着难以言喻的隐忍神色,看的她的心跳不自觉加快。细弱的月光下,他锁着她的双手,撑在她耳边,俊颜悬停在她的上方,明明是与平日一样极好看的样子,但却又仿佛想要吃了她似的,让苏宓莫名生出一丝心悸。她侧过头,甚至能看到他白玉色的手臂上隐隐凸起的青筋,苏宓还是第一次看见秦衍这样,就像是,像是野兽一样。她有些害怕道:“督主,你怎么了...”秦衍眸色几暗,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压低覆上了她耳边,声音喑哑,“你当真想要。”他禁欲能忍,但不意味着苏宓做到了这等地步,他还要亏待自己,反正她本来,就是他的。苏宓的手腕被他紧压着不能动弹,秦衍虎口的力度疼的她眼底盈出水光,他的气息灼热,喷洒在她的耳边,让她无暇去想他说的要是什么,只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那懵懂而不自知的风姿媚态,令秦衍眼里的情.欲之火愈盛,没有一丝犹豫地,他低头覆上了她那鲜嫩的樱唇。苏宓脑中霎时响起一阵轰鸣声,全身上下,仿佛只有嘴唇那一处尚有知觉。他的唇微凉夹杂着冷香,在她唇上清浅噬咬,带起隐隐痒意,让她的唇不自觉开了一个小口。便是趁着此时,舌尖滑入了她的丁香膻口,扫过贝齿,纠缠上她,肆意地攫取她口中那清甜的味道。苏宓不能自已地发出几声轻吟,那呻.吟声让秦衍身下那处愈加硬挺熨烫。他的手不自主地下移,游走在她裸.露的上躯,从她的脖颈,及下握上丰盈的白嫩胸脯......突然,秦衍手下一滞,气息不稳地喘息道:“苏宓,你穿着什么?”他似乎摸到了她双腿之间不怎么轻薄的衣料,虽未曾碰过其他女子,但秦衍毕竟是知道这些常理。苏宓方才整个人被秦衍吻的迷迷糊糊的,现在只觉得全身酥软非常。此时闻言,她半睁着眼道:“督主...我前两日来了葵水..”她前两日来了葵水,今日是没了,但又怕赤着身子,万一突然未尽怎么办,那就功亏一篑了。是以她特意去穿上了亵裤,反正她记得那花瓶上图案,也只褪了上衣的。苏宓说完,思绪稍微回来了些,她感受到秦衍背脊突然的一僵,愣了许久之后,从她身上慢慢滑下,起身拎起放在床架上的外衫,披在了肩头。感受到身侧之人的离开,苏宓一下子就清醒了,她隐约能感觉到自己做错了大事,可又不清楚问题在哪,急忙裹着被子探身出去,扯住秦衍的外袍,“督主,你是不是生气了,我错了,我下次不这样了,我只是,只是想与督主更亲近。”那声音,隐隐带着哭腔,听起来煞是可怜。秦衍看了她一眼,轻轻松开她捏着外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