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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估摸着苏宓喝了药睡着了,正准备进去,院外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朝外一看,那高大的身形,俊颜带着冷色,走进院门时一副生人勿进的冷冽之气,不是秦衍还能是谁。怎么才过了半日,姑爷他又回来了,小姐都生病了,哪还受得住他的折磨啊!秦衍不知春梅的腹诽,他走至门口,语速极快带着明显的急促,“苏宓在里面?”“嗯。”春梅点了点头,咬牙加了句,“姑爷,小姐已经发寒热了,奴婢求您别再,伤了小姐。”春梅缩在门角,预了秦衍或许会发火,谁知他脚步微顿,竟是应了一声。***秦衍走进房门,就看到床上裹在被子里的苏宓,她额间碎发散乱,双唇苍白,脸上却红的惊人。原本明媚娇俏的小脸,此时眉头皱的紧,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难受的事。她,可是想起昨日害怕了。秦衍看着她身上依旧还裹着他的官袍,一看就是不怎么舒适的模样,皱眉道:“为何不替她换洗。”跟在后头的春梅无奈道:“姑爷,小姐根本不给奴婢碰,奴婢试了好几次了,都拉不下来。”秦衍敛眉,“知道了,去备水。”“是。”...秦衍走向床沿,掀开苏宓身上的被衾,俯身靠近苏宓的耳侧,“是我,把手松开。”大概是听到了秦衍的声音,还有他身上的熟悉的冷香,吃了药迷迷糊糊的苏宓眉头倏的展开,领褖可见的松了松,露出了一条可以挑开的缝隙。秦衍掠开衣袍,赤.裸着的娇柔躯.体一览无遗,早上他还未及细看,此时看来,那些红痕经过一晚,不但没有消褪,反而成了暗红色,从脖颈处一路遍布到了身下,再加上手臂上的淤青,着实是伤痕累累。最狼藉的还是身下那处,没来得及清理,他的痕迹便还留在腿心,仿佛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嫩红花蕊,可怜兮兮的样子。而这些,都是他带给她的。门外传来脚步声,秦衍的手带起被角遮盖住苏宓,春梅便捧着铜盆摆到了床边的木几上。铜盆上放上了好几条绞干的干净帕子,“姑爷,要不要奴婢留下替小姐擦身。”“下去吧。”春梅闻言只得回到门口,关上门继续守着。内室里,秦衍用湿帕替苏宓擦过身上各处,那略带生疏的动作,稍一施力,都能惹得她蹙起眉头。一路往下,到红肿的最厉害的脐.下.三寸,大概是因为那处的敏感,让苏宓忍不住嘤咛呜咽了一声。秦衍今日看到苏宓的可怜模样,原本根本起不了什么欲念,可她这一声娇软,还是使得他喉结微动...强压下情绪,秦衍终于是替苏宓换上了干净的亵衣。床榻上多少被沾染到了水渍,秦衍便直接将苏宓搂抱在自己的怀里,她身子娇小,窝在他胸膛上正好被他的长腿勾拦住,不至滑下。秦衍将被子提盖到她脖颈,包严实了之后,才朝着门外开口,“进来。”门外站着的正是晚到的陵安和宫里头的太医,他们已是等了一阵。太医揣着紧张走进房内,就看到那传闻中狠戾的东厂厂督靠在床栏,怀里抱着一个昏睡了的娇媚女子,看向他时候是一脸冷色。他颤巍巍地上前,搭上了苏宓的手腕。“督主,夫人是邪风入侵,染了风寒,下官看脉象,夫人已是喝了汤药,只要今日休息好,明日就能好转,再过几日就应当没事了。”秦衍低头看了睡着的苏宓一眼,“明日再来。”“是...下官遵命。”***翌日,苏宓醒来的时候,还是在秦衍的怀里,他的胸膛硬挺温热,熏的她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虽说头还是有些重,但比起之前已是好的多,看来是那药汤的效用,她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大碍了。昨晚她还带着零星的意识,知道是秦衍替她擦身,也就没有挣扎,因着头昏脑胀全身瘫软,及喝了药之后的嗜睡,她确实是连羞愧的力气都没有。但现下醒了,她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只能装作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只顾往他怀里埋,昨晚休息的好,身下已是不那么难受,虽说四肢酸疼还在,但她现在心里的欢喜更多,一想起那日在净室內发生的事,她就又羞又燥,她是头一次晓得,还能与督主那样子的亲近。秦衍感受到怀里的动静,睁开双眸,“醒了?”“嗯。”“没什么想问的?”“没有。”督主的身份,她一点都不想问,反正督主愿意说,自会告诉她,不说,更是有他的道理。秦衍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轻笑了一声并未多言,“还难受么?”苏宓摇了摇头,她继而有些不放心地道:“督主,你真的不生我气了么。”秦衍低头看着她还有些苍白的双唇,都把她折腾成这幅样子,他还怎么生气。“不生气了。”“那我以后也不跟小虎子说话了。”苏宓轻轻地道,不过,督主实在是太容易生气了,她往后可得更小心些。“小虎子是谁?”“小虎子是门房的人,督主不是因为我和他说话生气的吗?”秦衍皱起眉头,“虞知秋呢?”他这么一提,苏宓想起他那日说的那个第五次,突然想明白过来,督主不会以为她见了表哥才生气的吧。她忙将手撑着秦衍的胸膛,抬起头解释道:“督主,我没见过他,玉佩也是春梅去拿了,是虞知秋想送给你的。”“冯宝!”呆在门口又是站了一晚上,昏昏欲睡的冯宝一听秦衍的声音,心里一惊,眼皮子打架,进门时候差点被绊倒。“督主...”冯宝听他的语气,就直接跪在了地上。秦衍对着冯宝,不似与苏宓一般的柔声和气,“你不是说,是苏宓收了那玉佩,见了虞知秋么。”冯宝心里的隐隐不安果然成了真,这么听来,果然是误会了?他的确是犯了蠢,也不知道他当时怎么想的,怎么就随意那般点了头,还害了夫人受罚。错了就得认,他没什么好辩解的,只得道:“督主,奴婢,奴婢知错了,求督主责罚。”春梅站在一旁,忙不迭也跪下来。“督主,小姐,是奴婢说的不清楚,累了冯宝小公公,不关小公公的事的!”“不是,就是我自己听岔了,不关春梅的事。”“小姐....”两人你来我往,争着错处,苏宓原本还有些迷瞪,此时哪里还不懂,想来定是两人说话说得急了,没说清楚。春梅跟了她许多年,冯宝又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