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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分说把小庄背了起来。小庄本来十万个不愿意,但现在救人如救火,倒也管不了那什么“授受不亲”了。可季三儿的身体实在是虚的厉害,虽然小庄不重,但走了这一会儿,仍累的如狗,抬头道:“废话什么呢!”另一个小兵道:“季老三,这几天成捕头一直叫我们仔细留神,看见你就立刻捉起你来……今儿算你运气……”季三儿站稳脚:“什么运气?”两个小兵对视一眼,笑容消失:“你果真还不知道呢,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县老爷跟新来的温大人说什么……咱们捕头跟盐枭勾结,把他捉拿回县衙了。”季三儿一听,果真如小庄所说,顿时之间急的汗流更快:“我去他娘的,县官是瞎了眼了吗?!”季三儿不敢耽误,背着小庄加快脚步如风一样往县衙的方向而去。终于到了县衙外,把小庄放下地,季三儿趴在石狮子上面,累的汗流浃背,吐了舌头,却伛偻着腰要往县衙里头去。小庄唤住他:“三爷,你要去干什么?”季三儿道:“废话,不是说要救虎子哥吗……”小庄道:“人要救,却不是在这里救。”季三儿歪着头皱着眉:“你这……你到底要说什么?”小庄道:“三爷,我知道这儿有个温副将在,你只要把他叫出来就行,我跟他说。”季三儿发呆:“怎么又跑出个将军来?你说的容易,他又不是我家的狗,哪认得我是谁,怎么会一叫就出来?”两人正说到这里,却见县衙门口人影一晃,有几个衙差走了出来,边走边皱眉说着什么,季三儿一见,大叫:“胡二哥!猛子哥!”几个差人一看:“老三?”又看到石狮子旁边的小庄,顿时都围拢过来。众衙差七嘴八舌,有问季三儿怎么跑来这儿的,有问小庄怎么这身打扮……来干啥的……季三儿听衙差们说成祥被押入大牢,急得就要往里冲,连小庄的吩咐都忘了。小庄看看几个衙差,最终向着胡老二行了个礼,道:“胡大哥,有件事要拜托您。”小庄从方才开始就没吱声,此刻一出口,衙差们都鸦雀无声,胡老二更是慌得将她扶起,手沾着衣裳,又忙撤开:“这这……你是捕头的……咳咳,有啥事你吩咐就是了,是要见捕头吗?”小庄摇了摇头:“我要见一个人,可不是成爷……”胡老二很诧异:“您要见谁?”小庄道:“是……”这边小庄正要说明,那边儿,有人正从衙门里走了出来,一身英武戎装,玉树临风,一表不凡地,居然正是温风至。温风至一出门就看见被衙差们围在中央的小庄,他皱了皱眉,也有些惊奇小庄的打扮,但横竖不关他的事,只不过想到那个金飞天……衙差们见温风至出现,倒是反应很一致,无不皱眉拧鼻,露出悻悻而不屑的神情来,因为之前就是温风至把成祥“押”回县衙的,如果不是他,乐水县从人到牲畜,绝不会有半个去动成捕头的。衙差们正在用眼神仇恨温风至,有人甚至“呸”地吐了口唾沫。温风至目不斜视,他的亲兵拉了马匹来,温风至正要翻身上马,忽地听到有人道:“温大人,能否留步?”当下,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发话之人身上,这开口的,自然正是小庄。温风至一脚踩在马镫上,一边回头看向小庄,有些惊诧:“是你?”小庄缓缓行了个礼:“温大人,我有一事想要跟温大人说明,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温风至目光闪烁,最终下马:“什么事儿?”看着面前这清丽出尘的容颜,心中那金飞天的影子又是一闪而过。小庄身后几个差人见小庄主动找温风至说话,也都惊呆了,有人上前一步,想听他们说什么,温风至见他们探头探脑,很是不喜,且他又怀着心事,当下便道:“你随我过来。”温风至转身,大步流星地便走到左边的石狮子旁。小庄一咬牙,一瘸一拐地也跟着过去,温风至自顾自走过来,回头之时,才发现小庄腿脚不灵,温风至见她额头见汗,竟生出几分恻隐之心,抬手在她胳膊上一扶,皱眉道:“你的腿……好像流血了……”小庄双眉轻扬,淡淡道:“跟成捕头的清白相比,这不算什么。”温风至一听,脸色变了:“你是为了成祥而来?”作者有话要说:flowerch01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7-2718:13:17重徽迭照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7-2716:59:22卧看残月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7-2715:45:44谢谢三只萌物~~虎摸~(╯3╰)本来想今天三更来着~~但是因为上章吐槽的那些,于是就……勉力奉上这第二更哈,大家笑纳~~记得来撒花啊~~☆、第31章温风至一听小庄是为成祥而来,脸色立变。小庄直视温风至双眼,问道:“温大人,你可知道何为‘雪道’?”温风至眉头一皱:“你……为何问这个?”小庄道:“所谓‘雪道’,是盐枭们的暗语。是他们偷运私盐的河道,白盐如雪,又因价贵,故而暗话里称为雪道,……也有十万雪花银之意。——温大人镇守此地,必然也是听过的?”是的,那人说的话,小庄一直都记得最为清楚,甚至一字不差。温风至惊动,不由地重将她上下打量一遍:“你怎知道的如此清楚?”小庄道:“温大人不用管我为何明白,我想问温大人,为何判定成捕头私通盐枭,可有证据?”温风至满心好奇,只觉眼前女子乃是个大大谜团,却又有着不可捉摸的吸引力。然而她偏偏三句话不离成祥,温风至冷道:“原来你也是来质问温某的?若没有人证物证,温某怎会鲁莽拿人?”小庄双手敛在腰间,低头颔首:“妾身愿闻其详。”以温风至的脾气,本是不愿理会“闲杂人等”,何况又是一介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