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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你是不是喜欢晋阳工公主?”尉迟宝琪挑了下眉,然后依旧扬着下巴,对长孙涣道:“是啊,怎么地?”长孙涣见被他这副理直气壮臭不要脸的样,气笑了,“你还有理了是么?”“我喜欢谁是我的道理,当然有理了。”尉迟宝琪道。长孙涣:“算了吧。”“啊,说什么,听不到。”“我劝你算了吧,别的公主你可以考虑,比如常山公主,她你就算了,不合适。”“为什么不合适?”尉迟宝琪不服问。“我是为你好,兕子那边我不担心,依照她的性子,她肯定比你看得开,反倒是你。虽然你平时看得风流倜傥,但其实你这种人真要用情了,会伤的比水都深。我是怕你泥足深陷,拔不出腿。”“不去走,怎知道自己走的一定是泥潭。再说陷进去又如何,总比有些人一辈子潇洒,不知情为何物强要好。”尉迟宝琪坚定道。长孙涣见说不动他,无奈地摇摇头,“行行行,你随意,我也就是提醒你一下,你爱听不听。”“不听。”尉迟宝琪干脆道,然后掸了掸身上的衣袍,挺直腰板大大方方走回屋里去,继续看他的公主去。长孙涣差点呕出血来,无奈地叹口气,也跟着去。“不管这女子目的为何,她必定非一人在筹谋此事。得了地图之后,必要和人交接,且等消息,看看我们离开之后,她会和谁来往。”李明达道。天至黄昏时,李明达正准备回宫,忽听侍卫急冲冲骑马回来,这侍卫正是李明达之前留在山里监视石红玉的人。“贵主,石红玉动了,她的腿竟然没事,如常走路,一路下山到官道后,就有一辆马车迎她,她坐着车来了长安城。”此言立刻引得众人关注,等待下文。“去了风月楼。”侍卫道。“风月楼?”尉迟宝琪惊叹,那地方他以前常去,他熟悉了,如此听其一说,自然惊讶。“风月楼,哈哈哈……”长孙涣笑起来,“难不得我瞧那女子妖。”“风月楼客人颇多,属下们立刻进楼寻找,却被假母等人缠住,眼见着她往后院去,没了踪影。而今有三个人在风月楼里找她,属下走的时候还不见其踪影。风月楼的前后门也有人看守,但那里时常有富人的马车出入,属下们怕回头不能挨车搜查,让那女子混出去,遂特来请示公主。”侍卫因不知接下来如何处置,遂急忙来回禀,请问处理办法。“你这是跟丢了?”尉迟宝琪叹,感觉自己以差点牺牲性命为代价,就换来的这点情报,有些亏。“查抄风月楼,搜。”房遗直道。李明达点头,表示可以,房遗直是大理寺少卿,这点权力还是有的。尉迟宝琪惊讶看向他,“你可知道这风月楼是谁开的?”房遗直不经意扫看他一眼,显然对于尉迟宝琪的这句问话他丝毫不感兴趣。“韩王,你姐夫。”尉迟宝琪叹道。“韩王?”李明达笑了下,“这不可能,叔父修身洁己,内外如一,绝无可能开设妓院。”“是么,我可听亲的,说的。这也是为何风月楼的排场,比别家大,也没官府敢招惹他们。”尉迟宝琪道。“韩王开得如何,抄了,他也不敢认。”房遗直说罢,就打发人立刻将风月楼查抄,所有客全都须得接受一遍检查。尉迟宝琪对房遗直拱手,佩服得五体投地。敢对他皇族姐夫,这么下手的,也就只有他了。“抄吧,我始终觉得不可能是他。”李明达肯定道,她对这位叔父的品行还是很相信的。“天快黑了,我需得回宫跟圣人保平安,你们有消息记得通知我。”李明达和众人作别,随即和房遗直道,“王长史的案子若有消息,也通知我。”房遗直点头。一行人目送走公主之后,就骑马到了风月楼。风月楼的假母带领楼内众多的姑娘和下人,站在一楼大堂里等待。假母虽然不喜自己的生意就这么被衙门搅和了,却也是个八面玲珑之人,此刻就一直笑意绵绵地和这些围他场子的周旋,左右逢源的刺探打听何故。侍卫们自然不理她,木着一张脸双臂抱着刀,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假母要是闹他们烦了,就呵斥一声,让她老实站好。假母见自己不好用了,就让她们妓院第一厉害的都知苗绯绯上。苗绯绯很礼貌的上前几步,给侍卫们行礼,声音轻轻柔柔,却一点不矫揉造作,“假母自打开风雨楼一样来,一直奉公守法,我们小姐们都可作证,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知二位郎君可否透露何故,妾们或许还能提供些线索,帮帮忙。”侍卫眨了下眼,没知声。后面就人念着:“连都知jiejie都不好用了,看来这次是大事。”随后房遗直和尉迟宝琪等人就到了风雨楼,立即命人全楼搜查。假母一见尉迟宝琪和长孙涣,都是熟人,忙赔笑迎过来,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转即又招呼苗绯绯过来伺候尉迟宝琪。苗绯绯一见到尉迟宝琪,眼睛就就不曾从他身上移开了。她听假母的话后,就要上前,却瞧尉迟宝琪转头和房世子拱手,说他了解妓院,可以带热亲自搜查。房遗直点了头,转即冷眸瞟了眼苗绯绯。苗绯绯吓得心一缩,忙低头,退了几步站到队伍里躲着。房遗直的目光就滑到了假母身上。“有一名农妇打扮的清丽女子,进了你的风月楼,你可清楚?”“却是什么时候的事?”假母糊涂问。房遗直目光更冷地看假母,很显然,他不吃假母这套没用的敷衍。假母尴尬地看地面,手绞着帕子,“这一天客人很多,我忙着张罗完东,就要应付西。若说来个女子钻进我这里,我一时没看见,是极有可能的。”房遗直目光扫向那些妓女。楼里的小娘子们,本来初见房遗直的俊朗雍容的气派,心都噗噗地乱跳,喜欢得紧,只恨不得一头钻进他怀里,可劲儿地抚摸其绝好的身材。但此时此刻,她们都发觉了这位房世子的厉害,浑身萧肃,半点不近人情,一双冷眼根要把她们一个个生吞活剥了似得。“不用解释,”房遗直一双眼像利箭一般再次射向假母,“藏没藏,我不管,我只要人,没人你们都跟着陪葬。”“这,这怎么可能。”假母尴尬地赔笑,解释自己真跟那个什么犯人没关系,朝廷也是讲究律法的,她们又没有罪。“偷盗军国机密,罪同谋反,窝藏者连坐。你说你没藏,证据呢?”房遗直用不高不低的声音问她。男声明明很好听,低沉有力,很有磁性。但其所言内容实在骇人,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