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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放蜂蜜更实在。”她“好心”建议,见他愉快的笑了,引来她更为恼火地瞪视。见她瞪着美目的样子,他只觉可爱,心头止不住的发软,他从桌上取来剑交于她,淡淡道:“这剑你拿着以后便给你用吧!”他神情随意,深邃的黑眸中却是不容她拒绝的坚持。她蹙眉,古怪看他,再看看剑,而后小心接过剑来。她盯着剑看了许久,这就是天下一剑的问情剑!剑身火红,剑柄上还雕饰着花形图案。她虽不懂剑,却也知此剑了得。她掂了掂剑后,将剑从鞘中缓缓拔出,只见一团光华绽放而出,上面赫然刻着\"问情\"二字,她小心将剑收回鞘中。抬头看向金问夜,疑惑道:“怎么突然要把剑送我?那你自己用什么?”他笑,自信道:“就算没有剑,于我也无碍。”“呃……”他言下之意是,他厉害到就算没有剑也无人能伤他吗?杜月心瞟他那一脸坦然样,干笑两声,有谁能告诉她,他这是打哪来的自信。“可问题是,我已内功全无,就算拿着剑也是无用啊?”无功不受禄,这剑定也不会平白给她,安全起见还是不要为好。“你虽无内力,但招式定不会忘,如此也能在危及之时用做防身,难道你已连招式也不记得了?”他的嘴角带着一丝笑,睨着她。“当、当然记得,我可是望月梅啊!”杜月心竟然不自觉得有些结结巴巴。“但是我左手已废,根本拿不动这剑,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她小心翼翼地答道。此剑虽看似轻巧却极有分量,于她而言拿着实有些吃力。没想到他却回她一个颠倒众生的笑来,知她并不想要,所以极力找各种理由推拒,他便见招拆招。“你大可右手拿剑,如此外人只当你是左撇子,更加不会怀疑到你的身份,岂不更好。”他循循善诱,柔声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拿剑做掩饰,如此不也正好。”他说得极有理。她似被点醒,连连点头,赞许道:“金问夜你果真聪明,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嗯!那好吧!我就不再拒绝你的好意将它收下了。”她拿着剑似得了宝贝般,新奇地来回看着,脸上是挂不住的笑意。此时的她并未注意到,金问夜眼中一闪而逝的情意,于嘴角扬起的那抹极具深意的笑。她没当过大侠,更没拿过剑,现在居然拿着天下一剑的问情剑,备感自己侠气十足。虽然不知金问夜为何送她剑,但大不了到时再还他便是,先拿着玩几日再说……☆、第六章天气晴朗,阳光洒在身上,依然有种暖洋洋的感觉。骑行在小道上,放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那清澈的河水缓缓东流,阿娜多姿的垂柳缠着春风在轻舞。杜月心纳闷金问夜待她的态度好似三级跳,之前明明连衣袖都不让她摸一下,现在竟然贴着她共骑一马,这状况让她措手不及。出玉杨城时,为赶路方便,金问夜便寻了匹马,但她并不会骑马,所以就变成了眼下这两人共骑一匹马的状况。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她自是没什么看不开的,她只是不解当初她也曾提议过两人同骑一匹马来赶路,但金问夜的态度是宁可与她步行也不愿接受两人同骑,说什么男女礼数终要守,共骑一马有损清誉这样的话,可如今怎么就转变态度了呢?难道……那日虞振远说的是真的。金问夜对她动情了?不对,不对,这想法太自恋,想他金问夜是何许人,见过的江湖美人如此之多,眼光早已长上头顶,而且她除开脸一无事处,更可悲的是,就连这张脸都不是她的。想来实在可悲,她不觉叹气摇头。“为何唉声叹气?”就见她摇头晃脑地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的眼光停留在她将长发束起后,显露无遗的雪白玉颈上,两人同骑果然不是个好主意,他竟移不开眼。“只是突然有所感悟。”她松散地靠上金问夜,感觉到他身形一僵,她心头一跳,状似随意道:“金问夜,我与你虽身份立场不同,但也算是共患难过,俗话说患难见真情,你为人仗义,待人和善,我倒极乐意结交你这个朋友,不知你意下如何?”她未看他,怕自己此时的表情败露她的想法。是的,她在试探他。她再愚笨但对情总是敏锐,许是女人天生的直觉,但她又怕是她自作多情想太多,到时整得两人都尴尬就不好了,所以她想出试探一法,来确定她的忖度是否属实。她希望是她想多了,可万一……万一真如虞振远所说,那她要怎么办?金问夜一愣,闻到她身上隐隐飘来的药味和女子独有的芳香,心中泛起一阵苦涩,她只当他是患难的朋友,他却因她贴近的娇躯与身上的香味心猿意马。他黑眸深沉,淡淡道:“月儿,我并未将你视做朋友。”他想要的是相伴一生的爱情,并非道义上的友情。杜月心闻言惊骇,她虽有心理准备,却不知亲耳听到时还是心中一颤,她不敢看他,只是徐徐低垂下头,不再言语。欢喜吗?她承认自己是欢喜的,他可是金问夜,名满天下的金问夜啊!江湖中有多少女子对他倾心,而他竟会动情于她,怎叫她不欢喜,但是欢喜之余她细想自己对他也有情意吗?她不懂情,至今仍未对谁心动过,金问夜待她虽好,她只觉暖心和感激,并无爱恋之心。她是想要报答他的,可不该是以身相许的报答,她的事他至今还不知情,若哪日当他得知真情后又会如何看待她,怕是悔恨自己表错情,负错人吧!那是她所不愿见到的。她烦恼,害怕,忧心,只因她不是个单纯的女子,倘若她只是杜月心那她大可欣然受之,但是她是望月梅并非杜月心,此情她受之有愧啊!她愁得整张脸都扭曲而不自知。而这边,金问夜看她失望到不再言语,只是低垂着头,不免有些焦躁,他对她不是无情,而是此情非彼情,他只想表明自己的情意,不管她接受于否。“月儿,我……”话还未说完,天空突然下起瓢泼大雨,让人措不及防。金问夜忙将她护紧,一拽缰绳让马狂奔起来。这变天的速度比变脸还快,前一刻还晴空万里,下一刻就大雨倾盆。庆幸的是不远处正好有座破庙,两人匆匆赶至破庙中避雨。杜月心因有金问夜护着并没淋到多少雨,反倒是他自己,已然成了只……她本想用落汤鸡来形容他的惨状,但她只看到一个出水美男哪有鸡的影子。她无意的一瞥,却教眼前的景象吸了魂魄。金问夜沾湿的长发,紧贴着那细致如美瓷的肌肤,那种忽略了性别的美,犹如沐浴后的谪仙下凡。但真正吸引她注意的却是那从发间滴落的水珠,只见那小小水珠顺着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