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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贴完就跑,还死不认账,无赖至极。祁程也接了新戏,在忙碌的间隙廖茗茗偶尔会打着蹭面条的名义去探班,时间不允许的话也会踩点去他小区锻炼,还真能偶遇上几回。不同以往的冷淡,祁程像熟人一样与她打招呼,谈几句天,不再让人有推拒感。这种事自然容易被有心人调笑,祁程也只是笑笑,不认同,但也不作辩解。廖茗茗有点糊涂了。“你说,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开始喜欢我了呢,还是吊着我玩儿呢。”把车座放下来半躺着的八戒将眼睛睁了条眯眯缝儿,许言被这位冲动大于理智的廖大爷放了热恋假期,牵红线的他还要被迫义务加班,已经很倒霉了,居然还要压榨他的剩余劳动力义务充当感情顾问?“我看他是吊着你玩儿呢,人能看上你?咱还是赶紧撤吧,这大冷天儿的,你也不嫌折腾。”“怎么折腾了?这可是关系到我人生大事的重要阶段,你是皮又痒痒了吧?大嘴叉子又开始瓢!太不仗义了!”说着,廖茗茗伸手佯作要打他的架势,角度正好让她看到车内显示器,瞄到上面的时间,廖茗茗突然想起了什么,半路手就撤了回来,并飞速捞起了座位上的手机。“走走走,回去回去!”“啊?”被她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廖茗茗却没有再给他反应的时间。“麻利儿点儿!我要回家看直播!”八戒:“……”说风就是雨,还真是个要人命不眨眼的大爷!八戒不知道,她是要回家挂个VPN看ISU大奖赛直播,江诠进了总决赛,所以她才要紧赶着回家去。本来就没和好,俩人还都犟性子,谁也不肯先低头,乃至都过了快有一个半月了,谁都没有主动联系过,就这么冷着。但这么多年的革命友情,生气是一码事,该加的油还是要加的,指不定就撞上他突破历史的时刻了呢!可惜结果却有些差强人意。廖茗茗没赶上开始,是从直播中间开始看的,自由滑,男单已经比了两个人,好在江诠还没有出场,八戒则认命地继续义务加班买了点心给她送上来,才走进大厅就听到廖茗茗摔着沙发靠背的骂骂咧咧。“哎哟我靠!这都从来弄来的逗比裁判,明显双标按地图抓存嘛,是不是眼瞎?”“尼玛,这叫存周?这能扣分?多么完美的落冰好不好!”八戒不懂滑冰,也不懂她的激动,只晓得那滑冰的小伙挺帅,姿势很优美,表演很好看,很下饭。“喏,你要的果干。”“你自己吃吧,我没胃口。”袋装零食被丢在桌面上,廖茗茗连看都没看,继续骑在大大的大脸猫靠枕上练习疯子似的过肩摔,倒是不再吭声了,好一阵才消停,目光呆滞,看着屏幕上赛事结束后的排名。分是怎么判的八戒不懂,英文他也不溜跟听天书似的,但最后的排名他还是看的懂的。光鲜夺目的五星红旗排在第二,能拿到牌的象征。八戒有点儿小兴奋,代表国家的运动员取得奖牌总是件激动人心的事,便吃着零食也跟着津津有味地看起领奖来,刚看没两眼,屏幕就黑了。廖茗茗黑着脸一脚踹掉了电源线。八戒:“……”这大爷,脾气劲儿说来就来,也不知招谁惹谁了,八戒直觉此处不可多呆,凭着丰厚的经验,啥也没问,老老实实顺了一包零食直接开溜。门刚在身后关上,里面就传来乒铃乓啷的声响,伴随着宣泄性的人为抓狂尖叫。八戒皱了皱他的八字眉,手惯性地从包装袋里掏了一块果干出来嚼巴着,边嚼边摇头。“啧啧,谁摊上这样的疯子粉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没事儿也能折腾出事儿来。”站在门口,八戒消灭了一整袋的果干,廖茗茗家里的狂躁声还是一阵又一阵间歇性响起,看来这厮已经没空管他了,可以直接下班了。转身,准备回家,走到电梯口八戒又回头望了一眼廖茗茗的家门,不解地晃了两下脑袋。“我就不明白了,不就个第二吗,这不挺好的了,还有个银牌拿,要求也真是高。”八戒是不明白,第一名对于廖茗茗这样的人而言,到底有多重要……作者有话要说: 花滑小科普↓↓↓存周:旋转时周数不够,比如要做三周跳,周数未足便落冰了,是要扣分的。比赛内容:比赛分两天举行,第一天是在2分40秒(上下浮动10秒以内)的规定时间内完成一套由跳跃,旋转,联合跳跃与旋转共八个动作和接续步组成的短节目。第二天是在规定的4分30秒(成人组表演时间为4分30秒,青年表演时间为4分,可上下浮动10秒)自选音乐内完成一套由跳跃,旋转,步法以及各种姿势均衡编排而成的自由滑。两天的比分合计为选手比赛的总分数,以此分数拉排名。☆、因为固执,所以偏执江诠遗憾错失金牌后,连着几天,廖茗茗都仿佛丢了金牌的人是自己一般,失了魂儿,做什么都没力气。其实冷静下来想想,裁判的判罚也并不是全然的不公,标准就在那摆着,小分表也列的清清楚楚,花滑这项运动本来就十分严苛,要么就力争做到完美,擦边的永远不能存在侥幸心理。可是廖茗茗还是恼,如果江诠最后跳的那个四周落冰能再晚一点点,就一点点,结果也许就会截然不同。“啊!!!”有些抓狂地揪住她的大脸猫靠枕,廖茗茗不顾形象地在沙发上翻滚,总觉得表演到最后的时候他似乎有一点点分了心,也不知道有没有自己跟他吵架的缘故,如果是的话,真想扇自己两巴掌了……偏巧这时电话就响了,廖茗茗看着上面显示出江诠的名字,犹豫了。半分钟后,屏幕暗掉,再次亮起,来电铃声锲而不舍地响起了第二遍,廖茗茗终是叹口气,接起了。没有招呼,没有问好,谁都没有出声,廖茗茗点了公放键,在安静中捕捉到了江诠轻微的一声叹息,接着是一句无奈的轻笑。“怎么办,我失败了,就差一点。”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廖茗茗腾一下直直坐起,双手捧着手机,表情肃穆:“你在哪儿。”电话中猛然传来一声汽车鸣笛音,与窗外远远传来的声音恰合,廖茗茗捧着手机站到阳台上,拽着栏杆往楼底下瞅,不出意料地瞅到了那个站到路边躲避车辆的人。虽然看不清,廖茗茗却十分笃定,那就是江诠,便扯着嗓子冲下面吼了一句:“站那别动,等着我!”嘹亮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