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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上课的时间,谢文雨和符小清也到班上,夏拾把电脑关上,拿出课本来上课。老师讲课的速度很快,大部分人都得全神贯注听着。大学不像高中,老师不会一遍又一遍重复,过了就过了。夏拾没有仗着自己已经会了就走神,但她坐在下面不会回答老师的话,只是认真地听着。老师一般对坐在第一排又积极回答问题的人印象更深,夏拾喜欢和老师保持一定的距离,一般也不回答问题,只有在全班被问住了,她知道才说出口。倒不是装,已经知道的知识点还一直跟着老师说,无非是为了加深印象,但她不需要,记住了就是记住了。所以一开始老师或许对夏拾没印象,但随着教学时间的延长,就能知道夏拾这么一个人。“夏拾你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讲台上的老师表情不怎么好看,连续叫了好几个人居然没一个人知道答案。夏拾低着头没站起来。“夏拾?”老师脸彻底黑了下去,心里却有点怀疑自己的教学成果。坐在旁边的谢文雨用手肘杵了杵夏拾,提醒她。夏拾抬头,然后站了起来开始回答刚才老师的问题。“嗯,坐下吧,以后不要走神。”老师自己也松了口气,还算有人知道。夏拾前面一直在认真听,不过刚刚时聿发了一条短信来,所以才忍不住低头看手机。坐下来之后,夏拾又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盯着上面的信息看了看,上面只有一句话:【今天要香菇馅的饺子。】夏拾的心思已经飘远了,饺子她会做,而且很多种花样。不知道时先生想要吃哪一种,香菇馅……她倒是没见过,香菇切碎么?一上午的课结束后,夏拾被叫到教研室去了。老师坐在椅子上,顺便让夏拾也坐了下来。“刚才上课走神了?”老师笑着问。夏拾不知道怎么说,这还是她第一次因为走神被叫了过来。“是不是平时压力太大了?”“没有,刚才有点事,在看手机。”夏拾实话实说。老师点了点头,没责怪夏拾在课堂上看手机。“别给自己太大压力,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们说,辅导员的电话你也有,都可以联系。”“好。”夏拾没有拒绝老师的好意,都一一答应。夏拾出了教研室,谢文雨几人都站在走廊靠墙等着。“老师把你叫去骂了?”符小清笑问道。“老师骂她干什么?”刚到的邓红玉一脸疑问。符小清带了点幸灾乐祸:“刚刚小拾不知道在干什么,在老师提问的时候走神。”夏拾抿嘴笑了笑,也有点不好意思。在去食堂的路上,夏拾问谢文雨:“京市有香菇馅的饺子吗?”“香菇馅……饺子?”谢文雨不明就里,“不清楚,我不喜欢吃饺子。”“饺子不就是里面的馅再在外面包上一层皮吗?”符小清犹豫道,“香菇切馅,再包.皮?”夏拾沉默了,香菇馅饺子应该就是这样做吧。“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刚才谢文雨是看到了夏拾在上课的时候低头看手机的。“没,今天时先生说他要吃饺子。”邓红玉挑眉不赞同:“小拾,你雇主未免太霸道了一点吧,你上课时间也来打扰?你又不是全职,只是在他家兼职而已。”谢文雨在旁边没在说话,她知道夏拾是在时聿家工作。而且实际上她一直都觉得时聿是个非常迷人的男人,不管是外貌还是家世,他有资本,何况他还有才华。小拾她……第二十九章香菇……里面加猪rou?夏拾在超市里来回走了半天,还没定下来。她只做过韭菜馅的,偶尔过节的时候,馅儿里面是会放一点猪rou的。最后夏拾挑了一块瘦rou,一盒饺子皮,一袋新鲜的香菇,往结账的地方走去。夏拾站在收银台排队,发现前后左右不少人手里都拿着速冻水饺。她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觉得有点巧合。到了蓝湖小区,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零星的几个人在小区走着。进了门,时聿没有在房间里,而是坐在沙发上画画。这代表他在画漫画稿,如果是油画时聿一般会待在画室里。“这是今天的饺子?”时聿转过头来问道。“嗯,还没有做,要等等。”夏拾提起袋子给时聿看。“不急,你慢慢做。”时聿抬手指了指桌上,“那里有点吃的,你可以先填肚子。”夏拾顺着他的手指看向了桌上,两盒外卖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今天……您已经吃过了?”夏拾犹疑问道。时聿抬笔在纸上画了几笔,回道:“嗯,吃了一点。”“那饺子还做吗?”夏拾有点不懂时先生什么意思。“当然要做,今天冬至要吃饺子的。”时聿随口道。“冬至?”夏拾站在那轻轻点头,再联想来时在超市里见到的一长龙买饺子的人,顿时以为这是北方独有的习俗。时聿把笔停下了,抬头看着夏拾:“对,冬至吃饺子。你是南方人,吃汤圆的?”夏拾愣了愣,她并没有冬至要吃什么的习惯。院里只有端午和过年算是节日,才会做点吃的。“我不知道。”夏拾摇了摇头,“没吃过。”“冬至……你们家不过?”时聿知道大学生这时候都在大学里一般是过不了的,所以想干脆叫上夏拾一起来吃,怎么说她现在也算自己半个师傅。夏拾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摇头。“那今天就吃一回,不过要麻烦你做了。”时聿沉吟片刻又加上了一句,“我来帮你。”“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夏拾下意识拒绝,她本来就是来做家政的工作,把事让雇主做像什么。“你带了我这么久游戏,我帮一下你都不行?”时聿把手边上的画稿放了下来,“而且饺子馅要一段时间,你可以先填点肚子。”夏拾没听清时聿后半句,她眼光飘到沙发上的画稿上去了。时聿顺着她的目光看到自己手下面的画稿,笑了笑,“你想看?待会等我画完你可以看。”“可以吗?”即使是压制了自己的表情,夏拾眼睛里还是闪着光。“可以,我就是随便画画。”时聿最近一直都在画漫画,前段时间他老师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放松一点,一幅好作品是需要时光的打磨,不要急于一时,俨然忘记当初自己怎么训斥时聿的。不过即便如此,时聿心底还是稍稍放松了一点。这两年他一直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卡在瓶颈上,过去就是天蓝海阔,过不去